“狂妄自大,還真是會給自己貼標簽。彆廢話了,直接開始吧,我先讓你三招。”石磯本來想速戰速決,隨便打幾下就行。但聽了猥瑣男子這幾句話,他覺得速戰速決太便宜他了,還是得慢慢磨才有意思。
“看不起誰呢?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一招製服你的時候,會手下留情的,你放心。”猥瑣男子邊說邊上下打量著石磯,那必勝的光芒從頭到腳散發出來,不過是帶著惡臭的自信光芒。
猥瑣男子的武器也是長劍,他先是蹬腳跳起,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然後那一把長劍幻化出四把劍的虛影,一道道朝著石磯飛去。
“雕蟲小技。”
劍的速度看起來很快,但石磯隻是稍稍側身,劍的虛影就直插在石磯原先站的地方。
猥瑣男子看著石磯躲過了虛影,開口說道:“躲過一個算什麼,彆著急。”
隻見插在地上的那把劍又重新回到了猥瑣男子身邊。
緊接著,兩把劍同時衝向石磯。
在石磯看來,這簡直就是兒戲。他已經猜到了對方接下來的出招。
無非就是再出三把劍同時攻擊,如果再不成功,猥瑣男子就會放下狠話,然後無數把劍的虛影開始不停地攻擊他。
不出所料,石磯躲過兩把劍後,那兩把劍又重新回到了猥瑣男子身旁。
“看來你還能陪大爺我慢慢玩嘛。”猥瑣男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但還是嘴硬地說道。
“哼。”石磯抬眼瞧著猥瑣男子,隻覺得他話多又煩,出招還慢。
猥瑣男子揮起胳膊,大喊了一聲:“去!”
他身邊的三把劍像是接到了命令,在石磯的上方圍成一個圈,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朝著石磯刺去。
“石磯,小心!”上官阿龍大聲喊道。
如果隻是躲避而不動用靈力的話,是很難躲過去的。
猥瑣男子的實力在班裡確實還不錯,有時就連他去打這個猥瑣男子也會感到有些吃力。
上官阿龍雖然對石磯的身手有信心,但還是忍不住為他捏了一把汗。
隻見石磯身形靈動,幾個轉身之間,步伐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含玄機,宛如翩翩起舞。
那三把劍的虛影,竟連石磯的衣角都未曾碰到。
“三招已過。”石磯淡然說道。
他左手的石子悄然換到右手,蓄勢待發。
“這怎麼可能?”猥瑣男子瞪大眼睛,看著掉落在地的劍,一臉難以置信。
石磯手腕一抖,靈力灌注於石子之中,隨即甩手擲出。
石子如流星般擊中劍身,靈力的強大力量讓長劍根本無法抵擋這小小石子的衝擊。
“繼續你的攻擊。”石磯冷靜地說道。
猥瑣男子慌忙從衣袖中掏出一顆低階靈丹,吞入口中。
小測中本是不允許使用丹藥的,看來他早已習以為常,否則怎會隨身攜帶。
“我要把你打得跪地求饒!”猥瑣男子已失去理智,他無法忍受在眾人麵前丟臉,此刻隻想將石磯擊倒在地。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石磯輕笑一聲,隨手拋出幾顆石子,向猥瑣男子襲去。
石子蘊含著靈力,劃破猥瑣男子的衣物,在他身上留下幾道血痕。
“哎呀,真是抱歉,我還以為那是劍呢,原來是人啊。”石磯故作驚訝地說道。
“最近眼神不太好,看不得彆人舞劍,真是抱歉哦。”他繼續調侃道。
猥瑣男子聽出石磯在暗罵他是賤人,更是怒火中燒。
他口中念念有詞,眼中閃過一抹猩紅,盯著石磯的眼神如同獵手盯上獵物。
猥瑣男子的劍在空中旋轉起來,劍影越來越多。
他緊握本體劍,空中的劍影數量仍在不斷增加。
劍影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向石磯刺去。
石磯冷靜觀察劍影的走向,手中的石子無法一一擊落,於是他集中力量於幾顆石子上。
當石子與劍影相撞時,強大的力量改變了劍的方向,劍影反而向猥瑣男子攻去。
石磯趁機將剩餘的石子擲向劍柄,劍影猛地轉向猥瑣男子。
劍影數量眾多,猥瑣男子根本無法抵擋。
他服用靈丹後,劍影的靈力本就更強,再加上石磯的加持,傷害自然慘重。
猥瑣男子的衣物被劍影劃得破爛不堪,身上傷痕累累,疼痛讓他無法站立,直接癱倒在地。
“真利害,你自己把自己打敗了。”石磯諷刺道。
他解除術法,徑直離去,連看都沒看猥瑣男子一眼。
“手裡怎麼還有顆石子?”石磯發現手中還剩一顆石子,隨手一拋,巧的是,正好砸在猥瑣男子的頭上。
“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之前被猥瑣男子欺負的女子走上前來感激地說道。
“沒什麼,隻是看不慣他欺負人罷了。”石磯回答道。
“我叫柳月,是學煉丹的,打鬥方麵我不太擅長,真的很感謝你。”
“柳月,名字很好聽。”石磯說道。
“煉丹的嘛,打鬥不行很正常。”他補充道。
“嗯嗯!”柳月不知該如何回應,心中千言萬語卻難以啟齒。
“如果你需要什麼丹藥,可以找我,隻要我能煉成,就送給你。”柳月緊張地捏著袖子,生怕石磯拒絕。
“好啊,那我需要丹藥時,就來找你。”石磯雖不屑於此,但為了不傷她的心,還是答應了。
“好!”柳月見石磯答應,頓時喜笑顏開。她注意到一旁插不上話的上官阿龍,便識趣地告彆離去。
“石磯,你太厲害了!”上官阿龍激動地抱住石磯,石磯愣了愣,隨即拍了拍他的後背。
“還行。”石磯謙虛地回道。
“你們是沒看見,石磯那打鬥的姿勢簡直太帥了!他沒動幾步就把那家夥打得落花流水,真解氣!我早就看不慣他了,終於被揍了,太棒了!”一個觀戰的男子興奮地說道。
“是啊,是啊,真的太帥了!”另一名男子附和道。
很快,石磯痛揍猥瑣男子的事跡傳遍了整個學院。
“聽說今天小測時,石磯那孩子幫彆人出頭,打了另一個人?”
“是的。”
“年輕就是好啊。”馬德元感慨道。
“你沒事吧?我聽說你幫柳月出頭,教訓了那個欺負她的人。”白依依找到石磯,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放心。他那點本事,根本傷不到我。”石磯本想簡單回應,但看到白依依那擔憂的神情,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沒事就好。”白依依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看著白依依那如釋重負的樣子,石磯心裡莫名地一陣悸動,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暗暗鬆了口氣,生怕白依依看出他的異樣。
“要不,我給你展示一下我最近新學的劍術吧。”石磯見白依依沒說話,怕氣氛尷尬,便想起了最近新學的劍術,提議道。
“好啊!”白依依欣然同意。
石磯隨手拿起一把桃木劍,在樹下揮舞起來。他身姿矯健,劍光閃爍,三千發絲隨風飄動。
白依依找來一張凳子,端端正正地坐在石磯麵前,靜靜地看著他為自己舞劍。她心裡多想唱首歌啊,因為她心愛的男子正在為她舞劍,可惜他並不懂她的心。
石磯舞完劍,走到白依依身邊坐下。他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白依依的舉動驚到了。
白依依拿出手帕,輕輕地為石磯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舞了這麼久,渴了吧?我去煮點茶。”說完,她丟下手帕,匆匆跑進了屋裡。
白依依背靠著桌子,拍了拍胸脯,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因為給石磯擦汗而緊張得通紅的臉,心中暗自嘀咕。
“茶煮好了,有點燙。”不一會兒,白依依就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
她把托盤放在桌上,說道:“我想著光喝茶可能有點單調,就配了點點心。”
白依依給石磯倒了一杯茶,又拿了一塊點心遞給他。
“這是讓我先喝茶還是先吃點心啊?”石磯一手拿著茶,一手捏著點心,打趣道。
“啊,是我沒考慮周到。先喝茶吧,記得吹吹。”白依依從石磯手裡拿走那塊點心,放回了托盤裡。
石磯吹了吹茶麵上的熱氣,小口抿了一口。
“好喝。”石磯又吹了吹,茶水沒那麼燙了。
白依依又把剛才那塊點心遞給石磯,現在茶水不熱了,也不怕他燙著了。
“謝謝。”石磯其實可以用靈力讓茶水迅速降溫,但在這個悠閒的時刻,他並不想那麼做。
每周小測結束後,大家都有休息的時間。
上官阿龍和石磯還沒聊幾句就被人叫走了。石磯不擅長也不想再去結交新朋友,於是一個人學院裡閒逛起來。
“嘿,你好啊!聽說你的英雄事跡了,我決定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一個男生突然出現在石磯麵前,雙手叉腰說道。
“那祝你追星成功。”石磯麵對這個中二少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假裝鼓勵地鼓了鼓掌,然後趁機溜走了。
“他就是石磯吧?聽說他把阿份揍了一頓,真是大快人心!”一個女生正在和閨蜜打鬨,看到石磯走過,扯了扯閨蜜的衣服,示意她停下來。
“應該是他吧。我聽藥館的人說,阿份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了。”想到阿份那麼長時間下不了床,女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阿份是她們反阿份協會給起的綽號,協會裡都是被阿份欺負過的人。他做的那些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因為有勢力在暗中支持他,所以她們一直沒能成功反抗。
阿份知道這個協會的存在,還經常以此為榮。他以為大家叫他阿份是奮發的“奮”,還經常自稱阿奮,惹得旁人一陣嬉笑。
“彆的不說,這個石磯長得真好看。聽她們描述就覺得他貌若天仙,這一看更是覺得他的容貌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比海裡的鮫人還要俊俏。”一個女生回想起石磯的容貌,不禁犯起了花癡。
“是很帥啦,可惜不是我們的。他太優秀了,希望依依師姐能把他追到手吧。”另一個女生說道。
白依依和這些人關係都很好,因為她性格好,所以很多人都喜歡她。
石磯閒逛了一會兒,白依依就找到他了。
回想起這些,石磯放下茶杯,看著白依依忙碌的背影,心裡覺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缺。
休息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過,第二天轉眼間就來臨了。
眾人正聚在一起訓練,突然天空中綻放起了煙花。
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著危險,不同於節日裡歡慶的煙花,這時候的煙花是大家最不願見到的。
一旦煙花響起,在天空中絢爛綻放,就意味著有外人入侵了。
一些實力強勁的弟子被召喚到學院大門處,石磯和上官阿龍也在其中。
兩人趕到時,學院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同門。
“看來這次是魔域鬼族來犯了。”上官阿龍說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石磯一臉茫然。
上官阿龍指著學院大門外的那群黑衣人,不屑地說:“看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魔域的鬼族人為什麼這麼鐘愛黑色衣服。想彰顯氣勢也就罷了,可他們大多數長得奇形怪狀,根本沒法看。要是能給這些小兵每人發個麵具就好了。”
石磯順著上官阿龍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如他所說,除了領頭的人長得還算端正,其他的確實不太養眼。
“快把你們的神器交出來!”為首的女人大聲嚷道。
“我是魔域鬼族的鬼歌。”正如她的名字一樣,鬼歌的聲音仿佛有勾魂攝魄的魔力,聽在耳裡讓人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鬼歌一步步走向學院大門,她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讓人心神蕩漾。
馬德元站在離鬼歌不遠的地方,笑眯眯地說:“你看,搶來的不如贏來的體麵,不如我們舉辦一場比武大賽,贏了就把神器給你們。”
“贏來的既有麵子,又不會讓人覺得你們不講理,還能證明你們的實力。你說是吧?”
鬼歌聽了馬德元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搶來可能會損失士兵,而贏來則聽起來順耳多了。權衡利弊後,她同意了,因為她自信自己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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