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去班上吧,我不知道在哪裡。”走出秘境後,石磯說道。
“好。”白依依點了點頭,心中像小鹿亂撞一樣。石磯讓她陪他去班上,這讓她感到很開心。
路程很短,石磯和白依依很快就要分彆了。
到了班級門口,兩人告彆後,石磯走進了教室,而白依依則去找了馬德元。
“請進。”馬德元正在整理資料,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白依依來了。
“院長爺爺!我跟你說哦,石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這是老者爺爺親口說的!”白依依激動地說道,仿佛那個天才是她自己一樣。
她說話時,眼中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看把你高興的,好像那個天才是你似的。”馬德元打趣道。
“不過看來我沒看錯人,石磯這個人,隻要稍加磨練,就能變得很利害。他將來定能有所成就,隻是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是好是壞。”馬德元停下手中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院長爺爺!彆這麼說嘛,石磯對我們來說肯定是好事啊。”白依依並沒有想那麼多,隻覺得石磯會給他們帶來很多榮譽和名聲,卻沒想到也可能會因為他而招來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的嫉妒。
“你就是新來的同學吧,自我介紹一下。”異稟班的班長接到老者的通知,對石磯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神色平靜地說道。
“大家好,我叫石磯。”石磯並不想多說,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班長示意他隨便找個座位坐下,並說道:“老師這幾天有事外出了,班裡有什麼事可以找我。書上有看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問我。我們每周都會有一次小測試,看看大家這周的學習進步如何,以及和彆人的差距在哪裡。”說著,班長遞給石磯一些現階段必讀的書籍,其他的則要等他實力提升後再給他。
“你可以和班裡的同學互相認識一下,不過要記住,他們既是你的競爭對手,也是你的隊友。”班長說完就不再理會石磯了。
“唉,真是麻煩。”石磯心中暗想。
這時,一個小胖子走過來,伸出手說:“你好,我是上官阿龍,你就是新來的同學吧?”
石磯伸出手與他相握,說道:“你好,我是石磯,以後請多多關照。”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和我握手?剛才老者就握著我的手不放,現在又來個同學。”石磯心裡嘀咕著。
上官阿龍似乎想起了自己剛來的時候,感慨道:“我來這個學院四年了,剛來的時候從沒想過能進異稟班。”
“班長應該跟你說過我們每周都有小測吧?很快就要考了,不過你彆擔心,一會我帶你去看看小測的地方。”上官阿龍熱情地說道。
石磯有些疑惑地問:“不用先學習嗎?”
“老師不在,所以這幾天大家都在練習一些不熟練的招數。等老師回來,再教我們適合每個人的招數。”上官阿龍解釋道。
“走,我帶你去看看小測的場地。”說著,上官阿龍走在前麵,石磯跟在後麵。
石磯心裡想著:“姓上官,應該是玄雲國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的人。”
看到四周許多人兩兩一組在練習招式,石磯問道:“這裡怎麼有這麼多人?”
“哦,這可能是哪個班帶人來實訓了。不過,這差不多就是小測時候的場景了。”上官阿龍說道。
這時,一個女子走過來,向石磯抱拳鞠躬說:“你好,我可以向你挑戰嗎?隻用武器,不動用靈力。”
石磯看了看周圍,想必是沒人和她實訓,恰巧他和上官阿龍來了。他雖然剛進入異稟班,但彆人並不知道。於是,他答應道:“好。”
刹那間,一個光圈將石磯和這名女子包圍起來,他們的戰鬥就不會傷到他人了。
石磯抽出腰間的長劍,這場不含靈力的實戰就此開始。
女子手持雙劍,迅速向石磯發起進攻,但被石磯輕鬆擋住。幾個回合下來,女子從攻擊方變成了防守方。
此時,女子的額頭上滲出了細汗,她吃力地抵擋著石磯的攻擊。在她鬆懈的一瞬間,石磯猛地閃到一旁,然後迅速向她發起攻擊。
對於石磯來說,她的出招太慢了,破綻百出。一眨眼,女子手中的兩把劍都掉在了地上,劍落地的聲音也宣告了這場戰鬥的結束。
“我輸了。你其實從一開始就能贏我,為什麼?”女子撿起地上的劍問道。光圈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石磯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想必你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裡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女子向石磯道謝。
石磯將劍插回腰間,說道:“千萬不要把自己的短板一開始就暴露出來,每個人都有短板,關鍵是要讓彆人發現不了。”
這時,上官阿龍興奮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我帶你去食堂。”他今天帶著石磯逛了不少地方,早就餓了。
“有什麼特彆的菜嗎?”石磯好奇地問。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上官阿龍一臉神秘地說。
“好吧。”石磯應道。
兩人打好飯,都是一些家常菜。
“菜係也沒什麼變化啊。”石磯說道。
“等我一下。”說著,上官阿龍開始將幾個菜混在一起搭配起來。
“好了,你嘗嘗看!”上官阿龍得意地說。
“好,我嘗嘗。”石磯拿起筷子夾起那道看起來還不錯的菜嘗了一口。
“哇,這味道真不錯,比平時好吃多了。”石磯邊吃邊誇讚,接著又夾了一筷子另一道菜嘗了嘗。
美味在口中綻放,刺激著他的味蕾,就像坐了一趟驚險刺激的過山車。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這可是我在這四年裡一點點嘗試出來的,哪些菜搭配在一起味道怎麼樣,我都門兒清。”上官阿龍聽到石磯的誇獎,小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你可真有兩下子。”石磯朝上官阿龍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又夾了一筷子菜。
——
小測很快就到了。
“你彆緊張,就是小測而已。”上官阿龍站在石磯旁邊鼓勵道。
“你還是先把自己那微微發抖的身子穩住了再說吧。”石磯有些無奈,他一點也不怕這個測試,更沒緊張的感覺。
“哈哈,抱歉,這是老毛病了。每次安慰彆人的時候,自己總是忍不住替彆人緊張。”說罷,上官阿龍趕緊調整狀態,筆直地站在石磯旁邊。
“大家都過來抽自己第一輪比拚的對手。”班長站在圓台上,手裡拿著一個木盒,裡麵放著大家的姓名條,還混了些靈力,確保不會抽到自己。
石磯把手伸進木盒,攪了攪紙條,然後抽出一張。
很快,大家都抽好了,找到了自己的對手。
石磯的對手是一個魁梧的男子。
“幸會。”兩人互相敬禮後,比拚開始。
靈力從石磯體內彙聚到手掌,再注入劍中。當劍劃過男子身邊時,劍氣四溢,地上的草被斬斷。
魁梧男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一個大跨步,腳底湧出靈力,朝石磯奔來。
石磯合劍一擋,劍尖點在男子身上,砰的一聲,男子倒地。
劍尖指著男子的頭,石磯就這麼看著他。
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那是來自強者的壓迫感,隻要動動手指就能讓人感受到。
“我認輸。”男子說道。
石磯收劍,拉起男子後去找上官阿龍。
“好可怕的男人。”魁梧男子自認為自己不算弱,但奈何對手太強,石磯給他的壓迫感讓他現在還頭皮發麻。
“你這麼快就贏了!”上官阿龍很吃驚,因為他知道石磯的對手在班裡還算強的,但石磯隻出了幾招就讓對方認輸,可見實力之強。
“你贏得也很快啊。”石磯不以為意。
“你不懂,我那是比你早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就是……”上官阿龍著急地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就是想不起來,急得他直撓頭。
“不急,慢慢想,想到了再說。還有時間,我們去看看彆人的比賽吧。”石磯說道。
“嗯,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來著……”上官阿龍回答道,又在那裡嘀咕著讓人聽不懂的話。
“哎喲,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怎麼這就趴下了。”一個尖銳的男子聲音吸引來不少人,石磯也在人群中觀看。
“這不會是靠關係進來的吧。”男子說著,打量著女生的臉,眼神還不住地往下瞟。
“嗬。”被打敗的女子勉強站起身,臉上滿是怒意。
“看你這樣子,沒少伺候人吧。你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以後爺帶你順風順水。怎麼樣?”男子猥瑣地笑著,看女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物品。
石磯認出了這名女子,是下午辦理手續時碰到的。
聽到猥瑣男子的話,石磯握緊了拳頭。他以前雖平平無奇,但絕看不起彆人,更不會把女人當物品。在這個男女平等的觀念深入人心的世界裡,他忍不了這種男人。
在這個世界,他擁有絕對的實力,教訓這個人綽綽有餘。
打一頓是必須的,但在此之前得先說幾句。這種令人作嘔的男人真是存在就是惡心。
“慢著。”石磯走上前,上官阿龍想拉他但沒拉住。
“真是有正義感的石磯啊!”上官阿龍感慨道,心想自己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錯,沒看錯人,和他做朋友真是絕配。
“乾什麼?”猥瑣男臉上滿是不悅,好像石磯打斷了他的好事一樣。
“要是被打敗就是靠關係進來的,那我要是把你打敗,你是不是也是靠關係進來的?還有,你說這位小姐是靠關係進來的,那是不是在質疑學院的製度?看來你對學院的製度很不滿啊?”
“你!”猥瑣男子被石磯的一番話噎得半天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我怎麼了?明明是你對學院的製度有意見,覺得管理人員都收了賄賂,還不許人說嗎?我真沒想到你能把學院想成這樣。”石磯越說越來勁,圍觀的人一聽,也覺得石磯說得在理。
其實這事兒根本就是石磯瞎編的,但他自己差點都信了。
他懂得如何快速攻擊一個人的軟肋,找到對方話裡的漏洞,然後就抓著那個漏洞不放,無限放大,因為沒人能反駁,那個漏洞是真實存在的,無法否認。
他就隻說那一點,彆的都視而不見,這讓人根本無法反擊。
不過這種人根本用不著汙蔑,就從猥瑣男子這幾句話裡,就能看出他的劣根性,真不知道這種敗類怎麼能活這麼久。
“我非常相信學院的公平公正,是學院讓我學到了這麼多,了解了這麼多,學院就是我的恩師。大家都說師如父,我絕不允許你這麼詆毀學院。”石磯說著,眼裡閃著淚光,好像對學院感激涕零似的,其實他才進這裡沒幾天。
“你瞎扯!你個大老爺們哭什麼哭,跟個娘們似的。莫不是你靠你這張臉進了這個班?還是傍上了能罩著你的師哥?哈哈哈!”猥瑣男子腦袋空空,想到什麼說什麼,把自己的愚蠢都暴露無遺。
猥瑣男子笑得再乾爽,也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油膩,真讓人惡心。
石磯長得俊俏,一雙桃花眼就算不含任何情緒,都能讓人有想托付終身的衝動。他的美是雌雄難辨的美,卻又散發出一種硬朗的氣質,給人一種很強的安全感。
“嗬,跟你廢話真是沒必要了。”石磯抿了抿唇,眉眼壓低,明顯生氣了。
這傻子還不自知,不但得罪了學院管理人員,連學院弟子也得罪了不少,真是自己挖坑往裡跳,沒長眼。
石磯撿起一把石子,舉起手臂朝著猥瑣男子揮了揮,然後攤開手心。
“你還不配讓我的劍出手,打你,這些就夠了。”石磯嘴角勾起一抹笑,說道。
“狂妄自大!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見識見識爺的厲害,彆到時候被打得跪地求饒。就算你赤著身子求我,我都不會正眼瞧你一眼。”猥瑣男子得意洋洋地說著,又露出了那讓人直犯惡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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