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絕地反殺(1 / 1)

話未說完,遠處傳來輪胎摩擦地麵的刺耳聲響,三輛黑色SUV呈包圍狀急速駛來。

車燈照亮了擋風玻璃後的骷髏麵罩——正是沙比利的“食人魚”小隊。

“來得正好。”

張震的蝴蝶刀瞬間出鞘,刀刃映出他通紅的雙眼,“了塵師兄,待會兒勞煩您護住後方,安吉麗爾,你負責左側火力壓製。

趁他們還在四處尋找咱們,給他們來個背後開花!”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我要讓沙比利看看,二年前沒報的仇,今晚連本帶利討回來。”

了塵將符咒貼在桃木劍上,口中念念有詞;安吉麗爾已經半跪在地上,槍口穩穩鎖定最前方的SUV輪胎。

張震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風雪灌入肺葉的刺痛——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的賭船之上,血肉橫飛、槍林彈雨。

“殺!”隨著一聲暴喝,張震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蝴蝶刀在車燈下劃出死亡的弧線。

好的!以下是潤色擴寫後的版本,突出了了塵的年輕道士身份,並強化了動作場麵的張力與年代感:

安吉麗爾的槍響如裂帛,首顆子彈精準貫穿左側槍手的喉管。

了塵足尖點地掠過車身,道袍在風雪中翻卷如墨雲,桃木劍劃出半弧血光,兩個試圖包抄的殺手喉間突現紅線,無聲栽倒在積血的雪地上。

聖誕夜的霓虹碎成光斑,映著他年輕的麵容——哪有半點老道模樣,分明是個眉眼鋒利的青年劍客。

“剩下的交給我!”了塵甩劍振落血珠,朱砂符咒在劍身上獵獵作響。

他踩著垃圾箱躍上屋頂,月光將身影拉長成流動的剪影,手中劍如白蛇吐信,瞬間刺穿三樓窗口架著狙擊槍的殺手。

樓下,安吉麗爾已換上M16,單發點射的節奏精準如鐘表齒輪,每顆子彈都擦著敵人耳畔掠過,逼得他們龜縮在貨車後不敢露頭。

最攝人心魄的是張震。

他左手銀圓右手金針,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如鬼魅。

銀圓劃破風雪的尖嘯聲裡,三個殺手依次眉心開花;金針折射的冷光中,又有兩人捂著頸動脈跪倒。

當最後一個槍手轉身欲逃,他屈指一彈,金針穿透其膝窩,那人慘叫著撲倒在聖誕樹下,震落滿樹金箔雪花。

槍聲漸歇時,唐人街的火盆已燒至尾聲,隻剩零星火星在雪地上明明滅滅。

張震踩著食人魚的手腕,聽著對方喉間的低喘。

“食人魚。”安吉麗爾用AK槍口挑起那人的麵罩,露出一道從眼角劃至下頜的猙獰刀疤,“我在喀布爾見過你,當時你用匕首割開了一個無辜女孩的喉嚨。”

她扣下扳機的手指忽然頓住,轉頭看向張震,“他的舌頭,應該留給沙比利親自割。”

食人魚突然獰笑,帶血的唾沫噴在張震鞋麵:“你們以為能找到老板?他早就坐在自由女神像的火炬上,等著看你們的腦漿——”

“聒噪。”了塵不知何時落在他身後,手中符紙突然燃燒,“老道我最煩彆人劇透。”

話音未落,桃木劍已抵住對方舌根,“說,沙比利在哪?”火光映著他瞳孔裡的寒星,哪有半點出家人的慈悲,分明是現世的活閻王。

張震扯下食人魚的皮帶,將其雙手反綁:“安吉麗爾,你的安全屋還在長島嗎?”

他抬頭望向綴滿繁星的夜空,聖誕夜的煙火正在遠處綻放,“帶他去地下室,我需要三十分鐘審問——”

“二十分鐘。”安吉麗爾踢開腳邊的彈殼,“我的安全屋有間冰庫,剛好適合給食人魚先生醒醒腦。”

她拽起俘虜的頭發,卻在這時,聽見遠處傳來警笛聲——這次是真的紐約警察。

“走!”了塵拋出道符,符咒在空中爆成一團煙霧。

三人拖著食人魚狂奔至巷尾,張震一眼相中輛黑色凱迪拉克,車窗上的“FORSALE”貼紙還沒撕去。他用銀圓敲碎車鎖,轉頭時看見安吉麗爾懷裡抱著那個小女孩——不知何時,她竟跟了上來。

“坐穩了。”張震踩下油門,凱迪拉克在雪地上甩出半弧尾焰。

後視鏡裡,唐人街的火光漸漸縮小成紅點,了塵替小女孩係好安全帶,道袍上的血跡在月光下泛著暗紅,像朵開敗的牡丹。

安吉麗爾低頭檢查食人魚的脈搏,指尖忽然觸到他頸間的吊墜——是枚鏽跡斑斑的十字架,背麵刻著“1968,Saigon”。

她冷笑一聲,將吊墜扯下扔進雪裡:“西貢的劊子手,終究要葬在紐約的雪地裡。”

車窗外,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在夜色中明明滅滅,像沙比利手中永遠燃不完的雪茄。

張震摸出手機,給薑曉琀發了條消息:“聖誕快樂,替我保管好星光。”

發送鍵亮起的瞬間,他聽見了塵在後排輕聲念咒,小女孩已經枕著安吉麗爾的大腿睡著,臉上還沾著未乾的淚痕。

長島的寒風卷著雪粒撲打車身,張震握緊方向盤,忽然想起二年前,他在西伯利亞的冰原上殺了第一個人。

那時他以為,血能洗淨仇恨;此刻卻明白,有些黑暗,必須用更熾烈的光來灼燒。

安吉麗爾轉頭看他,藍眼睛裡映著儀表盤的光:“後悔帶我來嗎?”

張震目視前方,嘴角揚起一抹血痕:“不。我隻後悔,沒讓沙比利親眼看見,他的聖誕禮物,究竟有多爛。”

車輪碾過雪地,留下深深的轍印。遠處,新年的鐘聲即將敲響,而他們的獵殺,才剛剛開始。

雪粒子如細鹽般砸在擋風玻璃上,凱迪拉克碾過結冰的碎石路,半小時後終於停在一座廢棄倉庫前。

四周漆黑如墨,唯有屋簷下搖晃的煤油燈在風雪中明明滅滅,像一隻隨時會闔上的獨眼。

安吉麗爾下車時踢開腳邊的冰棱,金屬大門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驚飛了梁上棲息的烏鴉。

“歡迎來到我的‘度假小屋’。”

她甩了甩被雪水浸濕的金發,倉庫內黴味混著機油的氣息撲麵而來。

角落的鐵架上隨意堆放著軍用睡袋,牆上還掛著半幅破舊的星條旗,子彈打穿的彈孔組成不規則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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