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為什麼會覺得,就你有底牌呢?(1 / 1)

“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

“你這樣的賤民,怎麼敢這樣侮辱一位王族!”

稍微緩過一口氣來之後,那龐大的龍軀竟然重新站起,連續發出了三聲怒喝。

它的身上忽然有赤金色的熊熊烈焰升起,將通體的皮肉都直接點燃。

那火焰完全不似作假,周圍人甚至可以聽到,皮肉被燒焦時由於油脂炸裂發出的“劈啪”聲。

“該死的賤民,本王今天就算是豁出去這條命,也要讓你知道。”

蛟龍死死盯著蕭辰,從嘴裡吐出四個字:“王不可辱!”

他兩眼睜的渾圓,哪怕已經有血絲崩裂也完全不在乎。

說話間胸膛劇烈起伏,語氣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身負變異血脈,還是可以化形帶有靈智的大妖,卻被區區一個凡人摁在地上磕頭。

這是絕對的恥辱!

奇恥大辱!

自從出生那天起,蛟龍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屈辱。

簡直不可原諒,這種事情必須立刻受到報複,無論代價是什麼!

因此他毫不猶豫的催動本命秘術,點燃了自己體內流淌的龍血。

通過獻祭血肉、修為以及壽命,來換取臨時性的強大力量。

他要殺了蕭辰來洗刷自己剛剛受到的屈辱,哪怕後果是魚死網破在所不惜。

在秘術的作用下,他身上的威壓竟然再度憑空拔高了一截。

幾乎形成了宛如實質般的壓迫。

在場的修士無不感覺,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了起來,似乎在逐漸凝固。

“蕭道友,快跑!”

法照羅漢當即示警:“這是龍族的至高秘術,獻祭自身的一切,來換取內涵一絲大道虛影的攻擊。”

“哪怕元嬰真君親至,都必須小心應對!”

然而,就在他開口的同時。

那蛟龍胸前的逆鱗竟然自行脫落,旋即飛出了大量的金色符文。

此情此景,縱然是法照羅漢都看傻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那些符文看似緩慢,實則在出現的瞬間,就按照某種玄妙的規律,分布在了這片區域中。

將蛟龍和蕭辰以及他們方圓三十三丈內的空間,直接剝離了出來。

此時除非有挪移空間的能力,否則任何人都無法進出。

“哢嚓、轟隆!”

周圍猛然出現大量的幽藍色符文,其乃是遺跡中的禁製之力。

之所以突然浮現,是因為這種切割空間的力量,已經來到了四階,完全超過了遺跡可以容忍的界限。

但是那些金色符文熠熠生輝,一時半刻之間哪怕是遺跡禁製也奈何不得。

“完了!”

法照羅漢當即雙拳緊握,卻又無可奈何的鬆開。

但凡可以幫忙,他一定不惜代價出手。

可眼前這些金色符文,根本就不是屬於那條蛟龍的力量。

而是在進入遺跡前,甚至在更早之前,被某頭四階大妖打入其體內的手段。

如此禁絕空間之後。

哪怕是替命草人這樣的保命至寶,也無法帶著其中的修士安全離開。

也就是說,如果蕭辰沒有辦法將自己給挪移出去,他就隻能待在裡麵,硬生生承受那極度狂暴的獻祭之力。

要知道,這種以命換命的打法,足以抹平兩人原本的實力差距。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法照羅漢悲憤的偏過頭去,不忍再看。

結果顯然已經很明確了。

不少修士內心也忍不住產生了些許惋惜之情。

強如蕭道友這樣的天驕,卻也要遭遇如此的劫難嗎?

他沒有輸給對手,卻終究還是逃不過對手那強大背景賜下的手段。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蕭辰卻麵帶笑容,看不出絲毫的緊張之色:“我原以為你這條長蟲雖然狂妄了一點,但也算有些骨氣。”

“現在看來完全是太高看你了。”

他說著搖了搖頭,輕蔑之意一覽無遺。

“死到臨頭還嘴硬!”

那蛟龍幾乎已經燃儘了血肉,就剩了個頭連著骨架:“本王說要生吞了你,就要生吞了你!”

說罷,他猛然撲了上來。

動作不算快,卻立刻引動了那熊熊烈焰加持其身。

一時之間,幾乎等同於一位元嬰真君在全力出手。

“唉,所以說你為什麼會覺得,就你有底牌呢?”

蕭辰佯裝歎了一口氣,伸手結印:“秘遁之術·前軲轆轉後軲轆不轉!”

這手印和口訣當然沒什麼用,他真正可以用來應對這波攻擊的底牌隻有兩樣。

要麼利用新到手的小挪移符逃離封鎖,要麼利用夜之鋒刃硬抗。

眼下這個情況,自然是優先選擇夜之鋒刃。

畢竟除去蛟龍這個變數,在遺跡內其餘修士根本無法威脅到蕭辰的安全。

至於他這次之所以要額外做個偽裝,也是因為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

如果這事兒發生在遺跡之外,那他自然無所顧忌,可以直接離去。

可問題是,現在還不到遺跡結束的時間。

因此當夜之鋒刃的效果結束之後,蕭辰就會重新出現在遺跡中。

要知道就在不遠處,可還有一大群修士在觀戰呢。

他既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究竟是什麼,又不想殺人滅口掩蓋消息,所以才隨口找了個理由。

為了演的像一點。

蕭辰還特意催動真元,在自己體表形成了一層格外耀眼,但其實沒有任何實際效果的靈光。

“轟隆!”

漫天的火光炸裂,將原地殘留的靈光瞬間粉碎。

整個被封鎖的空間內,都形成了一片火海,完全遮蔽了外界的視線。

“轟隆!”

在察覺到蕭辰的身影失蹤之後,那蛟龍瞬間瘋狂起來,開始愈發賣力的催動靈火燒灼整個空間。

他雖然丟失了視線,但卻能感知到周圍的金色符文並沒有被破壞。

所以那個該死的家夥肯定還在裡麵,隻是躲起來了。

多半是某種高級的隱匿之術。

因此蛟龍拚命的催動範圍攻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擊傷蕭辰。

當然,他這樣的做法自然都成為了無用功。

蕭辰確實算是藏了起來,但卻相當於藏入了另一片空間中。

任憑對方如何惱羞成怒,都無法傷害到自己一絲一毫。

可謂是相當的輕鬆愜意。

說起來,這也是蕭辰第一次在觸發夜之鋒刃後,不需要著急跑路。

反而有閒情逸致留在原地,靜靜看戲的機會。

畢竟對方此時已經幾乎燃儘血肉和壽命,充其量也就能堅持不超過半刻鐘。

“該死,你在哪?你躲到哪裡去了?”

蛟龍感受著自己生命的流逝,終於慌了起來。

他拚命攻擊,卻依然找不到對方的身影,就好似那麼大一個活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你出來,你出來啊!”

“你這個懦夫,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

蛟龍在憤怒中,用儘了他獻祭得來的最後一絲力量。

旋即感覺所有的生機都已經遠去,僅剩的頭顱頓時沉重萬分,連嘴巴都沒有力氣張開了。

“嘩啦!”

周圍的金色符文也被藍色的遺跡禁製給衝破。

將這片空間重新連接了回來。

直到所有的金色符文都已經耗儘了力量,黯然碎裂。

半空中某處才突然扭曲了一下,顯露出一道修長的身影。

眾人立刻看去,隻見那正是麵色從容,完全看不出來任何傷勢,甚至於連大氣都不用喘的蕭辰。

經曆了如此可怕的攻擊。

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嘴角帶著微笑,好像站在旁邊看了一場滑稽的大戲。

在場的修士一個個都愣在原地,滿場異常的寂靜。

良久,眾人才回過神。

不可思議地看著蕭辰,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然而這次,眾人感覺自己都已經詞窮了。

互相之間麵麵相覷,眼睛裡寫滿了驚訝、不解、好奇等等,以至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但由於之前蕭辰那句有意的誤導,再加上之前大量關於他來自隱世宗門的傳言。

眾人立刻就腦補出來。

剛剛肯定是蕭辰也催動了家族賜下的護身秘寶或者秘術,從而瓦解了那蛟龍的攻擊。

不少人甚至特意回憶了一下那句口訣。

雖然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卻暗自記在心裡,將其作為了一個重要情報。

準備等回去之後就當做線索上報宗門,方便用來查詢推斷蕭辰的背景究竟是什麼。

不過這樣的行為當然是無用功,再怎麼查也是查不出來真相的。

“不……這不是真的,怎麼會這樣呢?”

圓碑羅漢身子發抖,當即跪在了地上:“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殿下已經死了,可他還沒有拿到舍利子。

“啪~!”

突然,他抬手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咚~!”

緊接著又衝著其餘眾僧人,用力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各位師兄、各位師弟,我剛剛犯糊塗了啊!”

“之前他們突然找上門來,拿突破修為來誘惑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迷心竅就信了他們的鬼話。”

“其實我剛剛就已經後悔了,我已經準備棄暗投明了,結果蕭道友突然出現,害的我沒來得及開口。”

“而且佛祖他老人家也說過,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求各位師兄弟,給我一個回頭的機會,給我一個上岸的機會!”

圓碑羅漢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抽自己耳光,每說完一句還補一個響頭。

由於沒有用真元作為保護。

很快就將自己的臉頰給打的腫了起來,額頭上也青紫一片。

甚至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後悔,竟然還擠了一串眼淚出來。

“放肆!”

法照羅漢卻怒目而視:“圓碑,你勾結海族,欲行欺師滅祖之事,竟然還敢狡辯!”

“甚至膽敢拿著蕭道友做筏子,試圖為自己開脫,簡直無恥至極!”

“來人,給我拿下,把他嘴堵上!”

說話間,就有四名羅漢一起撲了上去,瞬間就將圓碑羅漢給牢牢壓製。

雖然他也試圖掙紮,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以一敵四。

因此當場就被摁死在地麵動彈不得,連嘴裡都被就地撿起一塊石頭塞了進去,堵住了後續的哭喊。

“蕭施主,今日救命之恩,小僧沒齒難忘。”

法照羅漢轉頭看向蕭辰:“剛剛這叛徒胡言亂語,還請道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他深深鞠躬,幾乎完全觸地。

“沒關係,我不在乎這些。”

蕭辰擺了擺手,他才犯不上去跟一個蠢貨計較:“隻是剛剛他提及了外界動蕩……。”

“嗯?”

說話間,他轉頭一看。

隻見另一邊三名帶著青銅麵具的修士正試圖趁機逃跑。

“哼,那裡走!”

蕭辰當即就衝了上去。

“你們兩個看著圓碑,其餘人快跟上蕭施主,不要放走一個邪修!”

法照羅漢也立刻招呼一聲,緊隨其後衝了上去。

接下來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說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剩餘的邪修如果單拎到外界,其實也算是足以在散修中稱霸一方的高手。

但是在蕭辰麵前,幾乎無一合之敵。

在眾人的協助牽製下,僅僅用了一刻鐘,總計十名邪修就全部被打斷了四肢。

然後被眾人給抓著後頸給拖了回來。

“蕭道友,這是他們的儲物戒和靈器,請您笑納。”

簡單的搜身之後,一名修士立刻將所有的戰利品都拿了過來。

蕭辰搖搖頭:“何必全都拿給我,不如大家平分了吧。”

然而眾人卻紛紛表示,他們根本不好意思拿走戰利品。

甚至有不少修士,還主動拿出靈石或者隨身攜帶的三階靈果或三階靈丹,當做對救命之恩的謝禮。

“蕭道友,我這次隨身隻帶了兩萬塊靈石,請您不要嫌少。”

一名修士拍著胸口保證:“等我回去之後,一定另有厚禮奉上。”

其餘修士也立刻附和,表示回去之後還有回報。

“咳,各位道友請聽我一言。”

蕭辰用力咳嗽了一聲:“大家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些東西就真的不必再拿給我了。”

“我之所以斬妖除魔,也不是因為貪圖大家的回報。”

他其實已經不怎麼缺這些東西了。

然而蕭辰說歸說,依舊架不住眾人直接圍著他,硬是把東西往懷裡塞。

關鍵這些人還是一番好意,總不能因為這個就動手。

推來讓去之間,真正演示了什麼叫雙拳難敵四手。

甚至於讓蕭辰感覺,要比對付那些邪修都更加吃力。

“好好好,大家非要給的話,那我多謝大家的好意。”

兩刻鐘後,看著自己懷裡以及腳下堆積的一大堆東西,蕭辰已經完全分辨不出來,它們都是來自哪位修士。

他就算是想一一還回去,也做不到了。

算了,沒必要再推諉了,反正這都是他們自願給的東西,又不是自己搶來的。

還真彆說,在場佛道加起來有二十多名修士。

這邊兩萬那邊五萬的,竟然也湊了七十六萬五千四百塊靈石出來。

蕭辰收拾時都愣了一下,竟然還有零頭。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這是把隨身的靈石都掏出來了吧。

至於一些靈果、靈丹加起來也能值四十來萬靈石。

也就是說光是這些送給自己的贈禮,總計價值就超過了百萬靈石。

真·千金散儘還複來。

隻能說,錢這種東西吧,當你實力弱的時候怎麼攢也攢不下。

但是當實力足夠強的時候,它會自己靠過來。

“那個,有沒有哪位道友,比較擅長審訊的?”

蕭辰主動提及正事,伸手指向那些壯漢:“問一下他們究竟是屬於哪方勢力?外麵又是怎麼回事?”

如今周圍有這麼多修士,這種事情就沒必要他自己來了。

“蕭道友,在下往日多跟宗門刑罰殿打交道,也會一點手段,這事兒交給我就好。”

一名雲濤劍廬的真傳弟子主動請纓。

他的師傅其實就是劍廬現任的刑罰殿長老,而且他們這一係已經傳承了好幾千年,在審訊方麵絕對稱得上是行家裡手。

“各位道友且稍作調息,應該不會很費勁。”

在征得同意後,他和善的衝著眾人拱手一笑。

然後直接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七種不同的刑具。

緊接著二話不說,先給所有邪修都從頭到腳來了一整套細致的服務。

給足了下馬威之後,才正式開始挨個訊問,反複驗證。

畢竟邪修數量不少,因此這個過程難免會有點長。

蕭辰對訊問的過程和那些人的慘狀並不是很感興趣。

於是他稍微遠離了幾步,就地開始煉化起了新繳獲的儲物戒。

剛剛抓捕了十個邪修,加上之前的七個,總共就是十七枚儲物戒。

其中來自那些壯漢的十枚,全都是統一的形製,中心繪製著浪花。

另外七枚則各有不同,外表看起來好似散修們用的戒指一樣。

其中甚至還有一枚特殊的儲物戒,一入手稍做檢查,就可以發現其中的禁製層層嵌套、格外強大。

幾乎與之前蕭辰從‘銅魁’那裡獲得的儲物戒一樣複雜。

那看來,他們就是同一夥人。

難怪‘銅魁’會有關於巨型海獸的地圖,很可能就是那條蛟龍,或者類似的海族賜給他的東西。

但要是這樣看的話,羊皮卷的可信度應該也不低。

也就是說,普度寺應該是真的被海族給盯上了。

畢竟它是慈悲海最大的勢力,估計是要被槍打出頭鳥了。

以此推斷,淨塵禪師或許也是真的要有麻煩了。

之前在聽到這個消息時,蕭辰其實和很多修士想的一樣,認為很少有勢力可以針對四階修士。

但如果敵人來自海族,那還真不好說。

天曉得茫茫無儘海中,潛藏了多少四階大妖,重點是究竟有多少來了慈悲海。

如果是個位數或者十來頭還好,普度寺交友廣泛。

雖然是吃素的,但也是真不好惹。

但要是來了二十多頭四階大妖,隻怕要向慈悲海各大勢力求援了。

要是再多一點,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事已至此,慈悲海注定要亂起來了。

好在根據蕭辰目前已經獲得的情報,最主要的危險應該還是來自東側。

他決定這次從遺跡中出去後,就去甲龍島狩獵龍龜。

然後主動躲著點東側,一邊等待破階靈丹出爐,一邊規避危險。

“唉,可惜還差兩種煞氣,究竟在哪兒呢?”

蕭辰不由有些皺眉:“還有九竅通明玉,這次遺跡裡也沒有找到線索。”

如果湊不齊這最後一種材料,那前麵攢下來的一百二十七種靈材也無法發揮作用。

但偏偏這最後一件東西,不知道藏在了哪裡。

“這十七個儲物戒裡麵,會不會藏著九竅通明玉?”

蕭辰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儲物戒,目光中湧現出一絲希冀。

但是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種希望並不大,甚至堪稱渺茫。

“蕭道友,他們已經都交代了!”

劍廬修士笑著跑過來,他隻用了六個時辰,也就是破解兩個儲物戒的時間,就已經搞定了這場審訊。

“哦,這麼快。”

蕭辰收攏起儲物戒,好奇的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劍廬修士回答:“戴青銅麵具那幾個,都是海族收買或者主動投靠過去的叛徒。”

“看樣子都是一群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甘願當海族走狗的小人。”

“根據他們交代,還有很多類似身份的同夥。”

“他們互相之間以金、銀、銅麵具為不同的劃分,但並不代表修為,隻是分彆負責執行不同種類的任務。”

“青銅麵具多是一些需要頻繁活動的任務。”

“例如尋寶、刺殺、策反、運送靈物等等。”

“白銀麵具多是像圓碑羅漢那樣的內應,負責潛伏在暗處跟青銅麵具們裡應外合,並在必要的時候跳反。”

“至於最後一種金麵具則比較神秘。”

“那幾個家夥也所知甚少,不過負責統領他們行動的正是一位金麵具。”

這架構和蕭辰之前在‘銅魁’儲物戒中了解到的情況完全吻合。

也就是說,本次審訊的結果應該是比較可靠的。

他點點頭,追問道:“還有那些體修是怎麼回事?”

劍廬修士聞言,卻搖了搖頭:“那些人不是體修。”

“他們都是海族特意培養的人妖混血,一個個體內都流淌著妖族血脈。”

“為了提高氣血濃度,還修煉了禁忌秘法,以斷絕未來的道途為代價,獲得了遠超常人的實力。”

“如果從功能上來說,幾乎如同專門訓練出來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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