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南宮春水
院內綻放的朵朵紅梅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打落,嬌嫩的花苞上含著水珠,一同跌落泥濘的泥裡。
屋內燈火熄滅,寂靜的夜裡,時不時傳出類似貓叫般的嚶嚀聲。
翌日,當她揉著酸脹的腰起來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誤會了。
“南宮春水!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將人一腳踢下了床,太過用力,右腳開始一抽一抽地抽筋,大腿根處傳來一陣酸澀的脹痛。
白雪低呼一聲,身子綿軟無力地躺靠在床上,一雙濕漉漉地眸子用力瞪了眼被踢在地上的男人。
“冤枉啊雪兒,我昨夜可從未承認。”
見她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和嗔怪一樣的神情,南宮春水滑跪認錯。
“你彆與我一般計較,氣壞了身子可要不得。”
他站起身走至她跟前,看她因腿腳抽筋而麵容痛苦,耐著性子握住她的腿,動作溫柔耐心地替她揉捏。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彆氣了嗯?”
腿部強烈的刺痛感漸漸消失,屏住呼吸的白雪用力吐出一口濁氣,餘光輕飄飄瞥了他一眼。
“已經上了賊船,還能下來嗎?”
南宮春水的動作微頓,深邃的眸子一瞬間暗沉下去。
白雪的心漏跳了一拍,與他對視時,總覺得會被吸進無底的危險黑洞。
“不能,既然招惹了我,就彆想再把我甩開。”
他輕輕捧住她瓷白的小臉,溫柔卻帶著不可抗拒地吻一個個落了下來。
白雪唔唔兩聲,身後被用力揉了揉地尾巴萎靡不振地趴在身後,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被動地跟隨著他起伏。
她看了眼窗外明亮的天空,伸出爪子用力撓在男人寬大的背脊上。
刺眼的紅痕添了一絲奢靡旖旎的氣息,周遭的空氣曖昧湧動。她輕呼一聲,被一雙大手掐住腰窩,剛爬出一步,緊攥著床單的手被人拉開合上,直至與他十指相扣。
“雪兒,彆怕我。”
男人的聲音自耳畔響起,恍惚間,好似溺死在了一片滾燙的烈焰中。等她再醒來時,外頭一片黑灰。
白雪揉了揉眼睛,身子是舒爽的,可身上的酸脹,下半身的刺痛也是真的。
“已經到亥時了麼?”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恍若一陣風也能輕易拍散開。
[我的好姐姐好大姐,哪兒是什麼亥時啊,你認真看看,現在都是第三日了!!
她的眉頭挑了挑,撐著手,仔細打量窗外黑乎乎恍若被黑暗籠罩著的黑夜。
清冷的潔白月亮早已西沉,一點點暖光從東邊兒升起。
白雪見真如係統008所說的那般,乾脆扯了扯被子,重新往床邊上縮了縮繼續打盹兒。
剛巧她來了一絲睡意,一雙帶著滾燙溫度的大手牢牢抱住她的腰。緊隨著,便是一道熾熱的身軀壓了上來。身體貼著身體,冰涼的雙腳下意識纏上了身後那恍若火爐一樣的身軀。
男人滾燙的呼吸儘數噴灑在她脆弱又敏感的脖頸間,背對著南宮春水的白雪哼哼兩聲。轉過身來,在他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用力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
“彆動。”
清晨總是帶著些躁動,她感受到小腹上硌人的東西,立刻放下作亂的手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