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馬醉春風
比人還高的蘆葦叢中,響起男人的怒罵和女人抽泣的聲音。
雲初雪隱匿著氣息,悄無聲息的靠近那突然響起劇烈聲響的蘆葦叢。
“不要!孫誠大人,求您放過我,放了我吧!”女子的驚叫聲越來越近,像是針紮般讓她的耳膜無比刺痛。
少女雙目猩紅的緊盯著黑青色的蘆葦叢,在孫誠用力將女子壓在身下的空隙,用刀將他們麵前唯一的遮擋物儘數斬斷。
突然感覺到涼颼颼的孫誠偏頭往這邊看來,隻見眼前突然出現一抹黑色的人影。
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怒氣衝衝地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是何人!?!大半夜的竟在我麵前裝神弄鬼的,你可知道我是誰?!”
“還不速速滾開?晚一步,小心小爺我割了你的腦袋當夜壺!”
男人見她不說話,突然覺得那股涼颼颼的感覺更甚,色厲內荏地朝她大吼。
雲初雪全然不在意他這副施禮的模樣,還沒等孫誠看見她手中的寒光,雲初雪便一刀斬落他的第三條腿。
在男人驚恐看向他的時候,又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一刀紮進他的右手,在女人驚恐的眼神下慢條斯理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末了,又嫌棄地皺起眉頭。
女人緊閉著雙目等待死亡降臨,可想象之中的劇痛並未襲來,那黑衣人似乎是來找孫誠尋仇,下手並不致命,卻叫他醒來之後與廢人無異。
女子拾起散落的衣物,用力直起身,感受著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渾身一哆嗦險些直接跪倒在地。
“多謝大俠!今日之事我絕不會說出去分毫,若有違約,我王春桃不得好死!”
雲初雪嫌棄地踢了一腳徹底昏死過去的孫誠,這才看向一旁的女人。
她沒說話,隻衝她擺擺手,那女子朝她鄭重地鞠了一躬,緊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吃人的青紗帳。
雲初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做工普通的小玉瓶,用口帕包住手,用力往孫誠的口裡倒。
一瓶藥水很快見底,夜色中那單薄的人影起身了身。
雲初雪:"若是跌落高座,從前被你欺負淩辱的人會不會放過你呢?
她動作矜貴地脫去臉上的麵紗,在清冷的月光下,那張絕色麵容顯得愈加奪目耀眼。尤其是在血紅色的蘆葦中,更叫她渾身沾染一絲神秘的色彩,勾人深入。
係統008:"[就這樣?孫誠這壞事做儘的畜生你就給他喂了一瓶水?
係統皺著眉,對於她的行為完全摸不著頭腦。
雲初雪:"誰說那隻是普通的水?那可是我精心為他準備的好東西
那是她尋覓來的毒藥,隻是淺淺喝上一口,便會手腳經脈具斷,變成一個不會說話無法控製行為的瘋子。
讓他從權利中心跌落成地上的泥,受儘冷眼與痛苦,比直接讓他死更讓她爽快。
她攏了攏身上的寬大鬥篷,鼻尖充斥著少年身上同款的氣息,她緊皺的眉頭這才鬆懈下來。對著孫誠的臉來了幾下,她這才頭也不回地離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