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二八佳人體如酥,周平覺得蘇媚的身體,比少女還要酥軟。
而且,作為一名有閱曆的女人,她懂的那些東西,給周平帶來了新奇的體驗。
完事之後,蘇媚穿著性感的睡裙,軟綿綿地靠在周平身上。
周平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雪白飽滿上,一隻手伸進睡裙裡麵,在她光滑的後背遊走著。
“彆看,羞!”蘇媚俏臉通紅,嬌羞地伸手擋住周平眼睛。
她眉宇之間,那股被滿足後的風情,卻是又讓周平看呆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周平回過神來,表情玩味地問道:“蘇總,咱們現在已經坦誠相見了,彼此是不是能交點底?”
他一直覺得蘇媚很神秘,真實的身份,恐怕不隻是美容院老板那麼簡單。
“你彆把我想的太神秘,我背後沒什麼大人物,就是偶爾客串一下情報掮客,賺點辛苦錢而已。”蘇媚輕咬了一下嘴唇,表情複雜地說道。
“情報掮客?”周平驚訝地揚了揚眉。
他還以為蘇媚是那位大佬的情婦,這可太出乎他意料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當情報掮客,又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畢竟她這家美容院的常客,除了上流圈的貴婦,還有不少官太太。
“覬覦我的人太多,我隻有假裝很神秘,背後有大人物撐腰,才能不被那些餓狼吞掉。”蘇媚歎了口氣。
一個女人,特彆是漂亮女人,想要自己做點事業,真的是太難了。
“蘇總,你讓我刮目相看。”周平眼神複雜地說道。
“我對你交了底,你是不是也該對我交個底?”蘇媚美目盈盈地看著他。
“你想知道什麼?”周平目光坦誠地問道。
“外麵都在傳,說你靠山是周德光,但是我看過你的履曆,覺得你沒那麼簡單,能告訴我你的靠山究竟是誰嗎?”蘇媚好奇地問道。
在外人眼中,周平是周德光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蘇媚身為一名情報掮客,看到的東西更為深入。
她知道在周平的任職履曆中,有好幾次被周德光刻意打壓,但是周平這個家夥,不僅沒有一蹶不振,反而逆流而上,這可不僅僅是能力強,就能做到的。
“秦老。”周平輕輕吐出兩個字。
“也對,我早該猜到的,畢竟你救過秦老的命。”蘇媚眼中閃過恍然。
“蘇總,有人想通過白佩蘭,算計陳海建,既然你是情報掮客,那麼應該知道點內幕吧?”周平眼睛亮晶晶地問道。
他原本的計劃是自己查,但是眼前有更方便的捷徑,他何必舍近求遠呢?
“區委副書記何平舟,也對區委書記的位置有想法。”蘇媚言簡意賅地說道。
“原來是他。”周平眼中閃過恍然。
“高新區的情況,比較複雜,你打算卷入這裡麵的政治鬥爭?”蘇媚盯著周平。
“他們都盯著區委書記的位置,我撿點便宜就走,想必沒人和我計較吧?”周平笑嗬嗬地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放在蘇媚後背的那隻手,遊走到她胸前,握住那傲人的飽滿。
蘇媚如一隻波斯貓般,慵懶的眯著美目,俏臉露出幾分享受的表情。
作為男人來講,周平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剛才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哪怕直到現在,她身體裡還殘留著餘韻。
“我跟你說,陳海建也好,何平舟也罷,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小心陰溝裡翻船。”蘇媚好心地提醒。
她對周平還是很有好感的,不想他吃虧。
“我自有分寸。”周平眼神閃了閃。
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從美容院出來時,已經是下午。
他走到車旁,看到等在裡麵的夏春雨,愣了一下,問道:“你一直在等我?”
“嗯,先上車。”夏春雨幫他打開車門。
周平坐到車裡,順手關上車門。
“沒想到你能拿下蘇媚,她表現看起來風騷,實際上據我所知,還沒有哪個男人,真在她這裡占到什麼便宜。”夏春雨說道。
“這個女人確實很厲害,特彆會經營。”周平感慨道。
“三家化工企業裡麵,王九達是實力最弱的,今天我們在他那裡碰了壁,如果不能及時扳回局麵,後麵的工作就不好做了。”夏春雨皺著秀眉,有些擔心地說道。
“放心,我已經有了計劃,等明天再說。”周平胸有成竹地說道。
車子緩緩啟動。
……
第二天,雲海酒店。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店門口,西裝革履的陳海建,從車裡下來。
“陳區長,大家就等你了,快裡麵請。”王九達笑嗬嗬地迎了過來。
“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一會兒。”陳海建微笑著說道。
“陳區長貴人事忙,能理解,能理解的。”王九達表現的很熱情。
在他身邊,穿著米白色職業套裙的秘書小姚,俏臉掛著職業性的微笑,把一個禮品袋遞了過來。
“陳區長,一點小特產,可彆嫌棄。”王九達接過禮品袋,伸手遞給陳海建。
陳海建接過禮品袋,也沒有看,直接丟進車裡,打量著小姚,笑著說道:“王總好福氣,一段時間沒見,小姚看起來更漂亮了。”
王九達嗬嗬笑著,輕佻地拍了一下女秘書被包臀裙包裹的香臀,意味深長地說道:“一會兒吃完飯,我讓小姚去陳區長的房間,仔細彙報一下工作?”
“這合適嗎?”陳海建表現的有些心動。
“合適,說不定下次再見麵,我就得喊陳區長為陳書記了。”王九達嗬嗬笑著。
說完,他伸手摟著小姚的腰肢,大大咧咧地說道:“一會兒去了陳區長房間,一定要仔細彙報工作,口齒要伶俐,把務必要讓陳區長滿意。”
小姚羞得滿臉通紅,撒嬌一般,輕輕捶了王九達一拳,嬌嗔:“討厭!”
三人都沒注意到,在酒店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寶馬,商玉玲坐在寶馬裡麵,臉色鐵青地看著酒店門口的一幕。
“商總,氣大傷身,這就是普通的商務應酬而已。”周平用幸災樂禍地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