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弟,我就知道,你最有責任心。”表嫂破涕為笑,走過來小鳥依人地挽著他胳膊。
周平表情尷尬,主要是表嫂胸脯太飽滿了,挽著他手臂時,那軟彈的胸脯,會壓在他手臂上。
外麵天已經黑了,開車過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
新裝修的家,被砸的稀爛,蘇思雨的情緒有些低落。
而周平則是心裡五味雜陳,想著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既覺得尷尬又覺得心疼表嫂。
不多會兒,便到了那套老房子樓下。
這套老房子,是周平參加工作後買的,那時家裡窮,他也沒錢,就買了套六十多平的老破小。
這個老小區的環境,也不怎麼樣,唯一的好處,就是交通還算便利。
“表嫂,進來吧。”
周平打開門,屋子因為許久沒人住,有些許灰塵的味道,但好在家具還算齊全。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兒好久沒打理了,有點亂,你先湊合一下,我這就去收拾收拾,給你騰個舒服點的地兒。”
說著,周平卷起衣袖,就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蘇思雨看著周平忙碌的身影,心裡湧起一股暖流,經曆了那麼多不堪的事,此刻周平的這份關心,就像黑暗裡的一束光,照進了她心裡。
“平弟,我來幫你。”她走過去,想要幫忙,卻被周平攔住了。
“表嫂,你累了,先歇著吧,我來就行。”周平笑著說道。
花費了半個小時,周平把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
“辛苦了,喝杯水。”蘇思雨端著一水杯,眼神溫柔地走過來。
她手裡還拿著一張紙巾,體貼地幫周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周平心裡一蕩,他就搞不懂了,這麼溫柔體貼的表嫂,表哥是怎麼舍得打她的,居然還逼著她去足療城工作,簡直就是奇葩。
剛坐下喝了兩口水,周平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嶽白英打過來的,便接通電話。
“我剛才找分局那邊,了解了一下情況,你表哥也被拘了?”嶽白英語氣溫和地問道。
“嗐,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今天這事兒,讓你看笑話了。”周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又不是外人,你打算怎麼處理你表哥?”嶽白英語氣帶著一絲嬌嗔。
“先讓他待一晚上,冷靜一下,明天我過去接他。”周平猶豫了一下說道。
都是親戚,他也沒打算為難表哥,想讓他待在局子裡醒醒酒。
現在公安局條件都不錯,待在裡麵,也不算難受。
“行,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嶽白英說道。
“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還麻煩你這位大局長,真的不好意思。”周平滿臉歉意地說道。
寒暄了兩句後,周平掛斷電話。
這時,蘇思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從廚房走出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冰箱都是空的,我看廚房還有點麵條,將就一下。”
周平揉了揉肚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晚飯呢。
蘇思雨給周平盛完麵條,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放在小方桌上,看著周平,小口小口地吃著。
“吃完麵條,你就回去吧,彆讓弟妹在家裡等急了。”她十分貼心地說道。
“嗐,她去省城進修了,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周平笑了笑,用筷子挑著麵條,狼吞虎咽地吃著。
“慢點吃,不夠我再給你下。”表嫂嬌嗔看了他一眼。
“表嫂下麵好吃。”周平含糊不清地說道。
蘇思雨俏臉立馬變得通紅,羞惱地說道:“你又沒吃過,怎麼知道好不好吃?”
周平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有歧義,表情有些尷尬。
“喜歡吃,表嫂經常給你吃。”蘇思雨又眼眸羞澀地說道。
周平喉嚨動了動,看著她嬌媚的臉蛋兒,他覺得自己的心在躁動。
家裡也沒人,麵對表嫂欲語還休的挽留,周平以為她害怕,就順水推舟地留了下來。
夜深人靜。
周平迷迷糊糊間,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溫熱舒適的溫泉之中,那暖意包裹著他的全身,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可漸漸地,他感覺那溫熱變得愈發真實,一種異樣的觸感讓他的意識開始慢慢回籠。
他緩緩睜開雙眼,視線先是有些模糊,待看清眼前的景象時,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
隻見蘇思雨正騎在他的身上,她那如瀑般的長發隨意地垂落在一側,幾縷發絲調皮地貼在那白皙的脖頸上,更添幾分嫵媚。
她身上僅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裙,那薄透的布料貼合著她曼妙的身材,將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線展露無遺。
“表嫂,你……”周平剛開口,就被表嫂用纖纖玉手捂住嘴。
“平弟,彆多想,今天你辛苦了,嫂子幫你解解乏。”
她眼眸嬌羞,睡裙微微敞開的領口處,隱約可見一片白皙的肌膚,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像是藏著無儘的誘惑。
周平口乾舌燥,目光沿著她胸口下移,表嫂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在睡裙的勾勒下更顯嬌柔。
而裙擺下,修長而勻稱的雙腿,緊緊貼著周平的身體兩側,那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讓人移不開眼。
蘇思雨的臉頰也染上了一抹動人的紅暈,她的眼眸中含著一絲迷離與羞澀,嘴唇微微嘟起,似嗔似怨地看著周平。
她輕啟朱唇,聲音帶著一絲軟糯,嬌羞問道:“平弟,喜歡嫂子這樣嗎?”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敢看著周平,說到後麵,那嬌羞的模樣,更是讓氛圍變得曖昧到了極點。
周平隻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一般,口乾舌燥,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砰砰砰”的聲音仿佛都要衝破耳膜。
“喜,喜歡……”他的目光慌亂地想要挪開,卻又總是不受控製地落在表嫂那嫵媚動人的身姿上。
他一雙手也不知該往哪兒放,整個人尷尬又緊張得僵在了那裡。
一時間,屋裡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滾燙而濃稠,滿是那讓人麵紅耳赤的曖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