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整個人往後倒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瞧見表嫂那鼓脹的雪白胸脯朝著自己臉上貼來。
那溫熱的氣息幾乎都要撲到臉上了,他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手慌亂地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卻不知該往哪兒放。
“咯咯,平弟好羞澀啊,都結婚有老婆了,難道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蘇思雨咯咯嬌笑。
周平越是表現的羞澀靦腆,她內心就越是興奮,恨不得把他臉壓在胸脯上,好好痛愛這個帥氣的小叔子。
可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又大力的拍門聲。
緊接著是幾聲粗魯的叫嚷:“賈金富,彆特麼裝宿頭烏龜,你欠的錢,今天必須得還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聲音透著一股狠勁,把門捶的直晃蕩,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要債的?”周平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有人過來。
“是表哥的狐朋狗友,他為了賭博,瞞著我找他們借了不少錢。”蘇思雨花容失色。
與此同時,原本昏迷在地上的表哥,竟也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用手揉著後腦袋,嘴裡嘟囔著些含糊不清的話。
蘇思雨頓時臉色一變,透過臥室門縫,看著剛醒來還不明狀況的丈夫,趕忙壓低聲音對周平說道:“平弟,你快,先躲進衣櫃裡去。”
周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聽見表嫂的話,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躲進旁邊寬大的衣櫃裡麵。
“衣服拿上。”蘇思雨眼疾手快,拿起周平的衣服,遞進衣櫃裡麵。
安頓好周平,她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又慌慌張張,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周平心跳如鼓,把衣櫃門合上,隻留了一條細細的縫隙用來觀察外麵情況。
表哥也徹底清醒了過來,罵罵咧咧地推開臥室門。
蘇思雨嚇了一跳,強迫自己冷靜,坐在梳妝台前,拿著藥膏,假裝正在給自己抹藥。
她襯衣還沒有完全穿好,不過她後背有傷,結合她此刻抹藥的動作,倒也看不出什麼疑點。
“周平那狗東西呢?”表哥揉著後腦勺,惱火地問道。
“看你暈了,他還以為失手打死了人,嚇跑了。”表嫂強裝淡定地說道。
“狗東西,敢對老子出手,這件事情沒完!”表哥罵罵咧咧。
“追債的都堵上門了,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蘇思雨語氣冷淡。
她伸手整理著有些淩亂的衣裳,那微微起伏的胸脯,還殘留著一層粉色,在那性感內衣的包裹下,顯得特彆誘人。
躲在衣櫃裡的周平,透過那縫隙看著這一幕,心跳依舊急促得厲害。
一想到自己在表哥眼皮子底下,差點偷了表嫂,他內心興奮又緊張,大氣都不敢出。
討債的那些人見半天沒人開門,愈發不耐煩起來,開始用腳踹門。
“彆踹,來了,來了。”表哥看到牆都被踹的開縫了,心疼自己新裝修的家,屁顛屁顛跑過去開門。
一群討債的小老板,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為首穿著花襯衣,胳肢窩夾著黑皮包,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一把揪住表哥的衣領。
“賈金富,連特麼老子的錢都坑,信不信老子把你丟進攪拌機給攪了?”中年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朱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能還錢。”表哥愁眉苦臉地哀求。
在這些債主麵前,他表現的卑躬屈膝,完全沒有剛才打老婆的那股子狠勁。
“還你馬隔壁,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狠狠地揮著拳頭。
表哥被揍得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剛才打表嫂的那點威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狼狽至極。
“砸!把能砸的東西,都給老子砸了!”中年男人蠻橫地一揮手。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哐哐當當,開始砸屋子裡的東西。
蘇思雨嚇得花容失色,趕忙上去想要阻攔,卻被另一個討債的人用力推到了一邊,差點摔倒在地。
“你們彆砸了,求求你們了,再給我們點時間,我們一定會還錢的!”蘇思雨帶著哭腔哀求著。
可那些人哪肯罷休,依舊在屋子裡亂打亂砸。
領頭的中年男人,則繼續對著表哥拳打腳踢。
表哥被打得實在受不了了,抱著頭喊道:“朱哥,你彆打我了,把我老婆帶走吧,她長得漂亮,可以給你當情人,求你給我免了利息!”
蘇思雨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質問道:“賈金富,你還是人嗎?”
眼淚在她眼眶裡打轉,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
“朱哥,這女人身材真不錯。”一位討債人充滿色欲的目光,落在蘇思雨身上。
蘇思雨害怕地吞了口唾沫,胳膊環保在身前,表情充滿了無助和淒涼。
“老婆,求你幫我度過這一劫,我給你磕頭了。”表哥很沒出息跪在低頭,不停地給蘇思雨磕頭。
蘇思雨幾乎把嘴唇咬出血來,晶瑩的淚珠,不斷從臉上落下來。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停在樓下,兩名附近社區的民警,腳步匆匆地上樓。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市局的電話,說這邊有人暴力討債,讓他們過來幫忙解決一下。
報警的是周平,他躲在衣櫃裡麵,不方便露麵,隻能給嶽白英發了條短信。
“住手!”
“你們乾什麼呢?”
兩名民警衝進來,對著打砸的一群人嗬斥。
幾個正在打砸屋子的討債人,沒想到大晚上的,有警察上門,頓時慌了神,麵麵相覷,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警官,你們是哪個分局的?我是三鑫土方運輸公司的朱大力,說不定認識你們領導。”中年男人掏出一包煙,十分自來熟地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