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你也太高看我了,這種事情,我哪裡猜的中。”秦老苦笑著說道。
封疆大吏的歸屬,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涉及到多方博弈。
他雖然資格很老,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上,也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
“秦老,您把手腕給我,我幫您檢查一下身體。”周平說道。
他平時沒時間也就罷了,這次來了,當然要幫秦老把身體調理一下。
秦老放下手裡的茶杯,把手遞給周平。
周平把手指搭在秦老的手腕上,眯著眼睛,給他把脈。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手指說道:“秦老的脈象平穩,看來身體恢複了很多,我再給您開個方子,您隻要按時喝,身體會慢慢康複的。”
“你費心了。”秦老對他點了點頭。
人上了年紀,就容易犯困,周平看到秦老一直在打哈欠,便很有眼色地提出告辭。
秦老把周平送到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周,彆太有心裡壓力,你在下麵的工作,我還是都看在眼裡的,乾的不錯。”
“秦老,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您的期盼。”周平一臉認真地保證道。
坐回車裡後,陳香梅臉上的表情,放鬆了幾分。
“剛才和秦老待在一起,我感覺好有壓力。”她苦笑著說道。
“秦老其實挺隨和的。”周平啟動車子。
“沒想到秦老對你這麼欣賞,看來我們這次沒白來省城。”陳香梅說道。
“秦老其實對這次的換屆,也沒有信心,他這是在發揮餘熱,給我鋪路呢。”周平感慨地說道。
陳香梅眼中閃過擔憂,她和周平說起來,都算是周係乾部。
但是周德光這人,剛愎自用,自私刻薄,靠他是靠不住的。
如果秦老退休了,那周平最大的靠山就沒了。
“彆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周平安慰地說道。
“本來還想幫堂姐一把的,現在看來,她還得繼續忍受何東的騷擾。”陳香梅歎了口氣。
“何東畢竟不是蘇好古,要治他我還是有辦法的。”周平眯著眼睛說道。
陳香梅拿著手機在聊微信,周平要開車,也沒有關注她在和誰聊。
下午的時候,陳香梅借口去見同學,把周平一個人留在堂姐家裡。
“可欣姐,你那位學員在哪辦生日派對呀?”周平坐在沙發上好奇地問道。
“在酒吧。”陳可欣正在臥室裡換衣服。
過了一會兒,換好衣服的她,走了出來,那火辣辣的打扮,讓周平眼睛一亮。
“這一身衣服真適合你,特彆顯身材。”周平盯著她前凸後翹的身材讚歎道。
因為要去酒吧參加派對,她特意化妝了一番,那彎彎的眉毛,驕陽似火的嘴唇,把她臉蛋兒襯托的特彆嬌媚。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陳可欣微笑著說道。
她踩著高跟鞋,“嗒嗒”地在前麵走著,緊窄的包臀裙,包裹著她挺翹性感的蜜桃臀,被絲襪包裹的一雙玉腿,修長筆挺。
下樓的時候,周平跟在她身後,一雙眼睛,總是情不自禁,往她性感的蜜桃臀上落去。
……
四十分鐘後,兩人出現在酒吧。
陳可欣挽著周平的胳膊,表現的十分親密。
“這酒吧人好少,是生意不好嗎?”周平打量著周圍環境,詢問道。
“不是人少,是被包場了。”陳可欣說道。
她那位瑜伽學員是個富婆,每年過生日,都會在酒吧包場。
“呦,陳老師今天居然還帶男伴來了?”一位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富婆,笑眯眯地說道。
“胡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周平。”陳可欣微笑著介紹。
何東早到一步,和一位穿著健身背心的平頭男,坐在卡座上喝酒,看見陳可欣挽著周平胳膊進來,一張臉黑如鍋碳。
“何東,你不行啊,追了陳可欣那麼久,最後居然被彆人得手了。”平頭男打趣道。
“這兩人昨天才認識,肯定是陳可欣拉過來的擋箭牌。”何東臭著一張臉說道。
來參加派對的,都是那位胡姐的朋友,男女都有,往年陳可欣參加派對時,有不少男的,看她長得漂亮,都會對她發起追求。
胡姐悄悄把陳可欣拉到一旁,擠眉弄眼地說道:“難怪你看不上何東,這位小帥哥確實比何東強多了。”
“我和周平就是普通朋友關係,胡姐你彆想太多。”陳可欣俏臉一紅。
胡姐才不信,普通朋友用得著挽著胳膊麼?
“坐在何東旁邊的那個小平頭是誰呀?”周平看見那個小平頭一直在看他,對方眼神充滿了挑釁。
“他是何東健身房的合夥人,一個練散打的蠻子,你彆理會他。”陳可欣壓低聲音說道。
“陳老師,你過來一下,我有一位閨蜜想學瑜伽,你給她介紹一下。”胡姐把陳可欣拉到女人那邊的圈子。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時不時捂嘴輕笑,相談甚歡。
周平在這裡誰也不認識,有些無聊地站在角落喝酒。
他看到何東和那個平頭男,正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還時不時地看他一眼。
然後,平頭男把一個小瓶子,塞到何東手裡,還曖昧對他眨了眨眼睛。
周平看見兩個大男人,擠眉弄眼,感到有些惡心,迅速挪開目光。
這時,那個平頭男站了起來,大大咧咧,往周平這邊走了過來。
“小子,聽何東說你練過?”平頭男語氣挑釁地問道。
“沒練過。”周平語氣淡淡。
“要不咱們比比,就扳手腕,三局兩勝。”平頭男對自己的力量,十分自信。
“沒興趣。”周平把目光投向何東那邊,突然目光一凝。
他注意到,在平頭男和他說話時,何東快速把那小瓶子擰開,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倒進裝著紅酒的杯子裡,然後搖了搖。
做完這一切,何東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他又拿起另一隻空高腳玻璃杯,倒滿了一杯紅酒,這才笑吟吟的端著兩杯紅酒,起身向陳可欣走去。
“可欣,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這杯酒算是我向你道歉。”何東說完,將加過料的那杯紅酒,微笑著遞到陳可欣麵前。
他這會兒表現的很有紳士風度,好像真就是來道歉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