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茹妍正在切菜,看見眼前的一幕,又氣又羞,惱火地說道:“你們兩個太過分了,當我不存在是吧?”
“丁姨,他一見麵就欺負我。”柳子衿可憐巴巴地說道。
感受到周平的手,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往上,她羞澀的並攏了腿。
“騷蹄子,裝什麼裝,天天在我麵前念叨周平,我看你是巴不得被他摸。”丁茹妍沒好氣地說道。
“才沒有!”柳子衿被說的不好意思了,眼眸中的羞澀,幾乎要溢出來,
“又穿丁字褲?”周平挑了挑眉,表情玩味地問道。
他發現柳子衿是個很矛盾的女人,臉蛋兒清純,每次穿衣風格也是清新文藝,但內衣卻特彆騷媚。
她特彆喜歡穿丁字褲,而且是又薄又透的那種。
“這個騷蹄子,天天想你,穿丁字褲也是為了勾引你。”丁茹妍拿著菜刀,繼續切菜。
“丁姨,你彆光說我,你抽屜裡不一樣藏著電動小玩具,上次你玩小玩具,我還聽見你喊周平的名字了。”柳子衿也不是吃素的,反唇相譏。
“你個騷蹄子,竟然偷聽。”丁茹妍俏臉漲得通紅。
“你們兩個彆吵,小心被外麵聽見。”周平聽了一肚子八卦,特彆興奮。
他用手揉著柳子衿的小香臀兒,感覺在周德光那裡受的窩囊氣,都緩解了很多。
“周德光,你把老子當工具人用,老子睡完你老婆,還要睡你兒媳婦。”他在心裡想著。
柳子衿體質十分敏感,被周平摸了兩下,已經俏臉酡紅,眼眸水汪汪,小嘴不斷開合。
“周平,彆鬨了,今天家裡有外人,小心被看出什麼。”丁茹妍成熟理智地提醒。
周平這次念念不舍地收回手,走到一旁,幫著洗菜。
“全大安怎麼來了?”柳子衿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奇地問道。
“彆提了,這個老東西太壞了。”丁茹妍把剛才發生的事兒,簡單講了講。
“他怎麼能這樣呢,公公也不靠譜!”柳子衿聽完之後,義憤填膺。
“你公公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麼,這事兒對他有利,他當然要支持。”丁茹妍說道。
“可是,這對周平來說,太不公平了。”柳子衿為情郎打抱不平。
“在官場上隻講利益,不講公平。”丁茹妍語氣現實地說道。
“全大安突然出招,確實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但我也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周平這會兒發泄了一番,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最重要的是,趕緊弄出來,是誰在全大安背後支招。”丁茹妍眯著眼睛說道。
全大安這個人誌大才疏,和周德光一樣,能力有限。
但是隱藏在全大安身後的這個人,一次出手,就差點打中周平的要害,絕對不能小覷。
“我怎麼覺得,這個人對老周好像非常了解呢?”周平眼中若有所思。
全大安提出的這個方案,非常激進,充滿了不確定因素和風險。
如果換一個市委書記,肯定會否掉,但是周德光不一樣,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這個方案可以說,正對他的胃口。
“那個人不僅了解老周,還了解東林鎮,了解你。”丁茹妍補充道。
“丁姨,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周平眼神深邃。
丁茹妍也是官場中人,對周平曾經的對手,十分了解。
她和周平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道:“徐赫陽!”
柳子衿站在一旁,無辜地眨著眼睛,她不是體製內的人,對兩人的談話,完全聽不懂。
“看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徐赫陽已經完全弄清楚,當初是誰在背後算計他。”丁茹妍眼神凝重地說道。
彆看現在徐赫陽被貶了,對周平造不成威脅,但這種世家子弟,不僅眼光格局,還是背後資源,都不容小覷。
彆的不說,隻說這次出手,就差點讓周平元氣大傷。
“我還是大意了,當初他把徐係乾部,留給全大安我就該警惕的。”周平歎了口氣。
他隻是個普通人,當初排擠走了徐赫陽,他確實洋洋得意過一陣子,結果疏於防備,現在被彆人殺了一個回馬槍。
“如果確認了是徐赫陽在搗鬼,你打算怎麼做?”丁茹妍問道。
“想要阻止古鎮項目,老周這一關就過不了,但是項目的主導權,我覺得可以爭一爭。”周平目光炯炯地說道。
周德光是個極端的利己主義者,如果周平在這件事情上,跟他站在對立麵,絕對會遭到他無情的打壓。
那時候四麵楚歌的周平,前途還真不好說。
但是項目的主導權,跟周德光的利益,就沒多少關係了,他和全大安都有機會爭取。
“老周雖然經常利用你,但他個人對你的感官並不差,我幫你吹吹風,你還是很有機會的。”丁茹妍說道。
“我進來的時候,全大安正在拍馬屁,他一直在吹噓他的那盆極品君子蘭。”柳子衿說道。
君子蘭的風潮,雖然早就過去了,但是在一些花草愛好者眼裡,極品君子蘭的價值,依舊還很高。
周德光這人喜歡附庸風雅,對花花草草情有獨鐘,如果全大安這盆君子蘭真是極品,那絕對能在周德光這裡,獲得不少好感值。
“彆聊了,在廚房待的時間長了,老周會起疑。”周平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為了幫周平套話,吃飯的時候,丁茹妍故意開了一瓶高度白酒。
她給三個男人麵前的酒杯,全都滿上。
“全書記,周書記,你們都是領導,這第一杯酒,我先乾為敬!”周平端起酒杯說道。
他身體素質非常好,再加上步入仕途後,酒局也多,酒量算是慢慢練起來了。
“周鎮長,咱們之前可能有點小誤會,不過都在周書記手下做事,應當摒棄前嫌,共同努力。”全大安很給麵子的端起酒杯。
剛才他旁敲側擊,已經打聽清楚了,周平和周德光不是親戚,這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回落。
不再把周平視為威脅的他,在周德光麵前,表現的十分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