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周平帶著燕夢萍,出現在市殯儀館。
這邊已經布置好了靈堂,楊開山的黑白遺像,掛在靈堂正中間。
偌大的靈堂,冷冷清清,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我怎麼感覺冷颼颼的。”燕夢萍穿著一身黑色的挽禮服,胸前彆著一朵小白花。
她感覺靈堂裡麵氣溫有些冷,下意識抱住了胳膊。
“小媽,你來了。”花圈後麵轉出來一個人,差點嚇得燕夢萍尖叫。
“楊傲冬,你搞什麼鬼名堂,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燕夢萍雙手捂著心口,惱羞成怒地說道。
“小媽,在靈堂裡麵說話帶鬼,可不吉利。”楊傲冬嘴角上翹。
周平站在燕夢萍身後,打量著楊傲冬,這位公子哥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傲氣,剛才從頭至尾,看都沒看他一眼。
楊傲冬拿著三炷香點燃,對著楊開山的遺像鞠躬,說道:“二叔,你一路走好,下輩子一定要擦亮眼睛,彆再被女人給害了。”
燕夢萍卻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怒氣衝衝地說道:“楊傲冬,你把話說清楚,你不會是覺得楊開山的死,和我有關係吧?”
“我可沒這麼說,小媽你彆想太多。”楊傲冬譏諷看了她一眼。
周平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場後媽與繼子的交鋒,感覺挺有意思的。
楊傲冬上完香後,就徑直離開了,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周平一眼,直接把他當成空氣人。
麵對這種高傲的官二代,周平要說心裡不氣,那絕對是假話,可心裡除了氣,剩下的就是無奈。
人家有家世有背景,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普通人奮鬥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你能怎麼辦?
“除了有個好爹,什麼也不是。”燕夢萍餘怒未消。
“夫人,還有十分鐘,楊縣長就要推進去火化了,您還有什麼話,要對他說嗎?”周平輕聲問道。
燕夢萍看了一眼躺在棺材裡的楊開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恐懼地搖頭:“早點燒了好,彆再來糾纏我。”
就在這時,外麵刮進來一陣大風,吹得花圈嘩啦啦作響。
燕夢萍嚇了一跳,下意識躲進周平懷裡。
“沒事的,夫人,就是要下雨了,刮風而已。”周平下意識摟住她的腰肢。
他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飽滿上,感覺她穿著黑西裝,彆著小白花的樣子,真的好誘人,讓人想把手放在她胸前,揉捏一番。
“你身上怎麼暖烘烘的?”燕夢萍靠在他懷裡問道。
她感覺自己走進靈堂,整個人都是冰涼的,想不通周平身上為什麼這麼溫暖。
“可能我陽氣旺。”周平笑著說道。
燕夢萍下意識夾緊了腿,她又想起了和陽氣重的男人睡覺,能夠驅邪的說法。
“夫人,今天氣溫有些低,你可能穿少了。”周平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燕夢萍身上。
燕夢萍緊了緊外套,感覺自己好像沒那麼冷了。
“真不考慮來省城?”她用水汪汪的眼眸,凝視著周平。
這個小鎮長知情識趣,特彆會照顧人,如果能調到身邊,當個端茶倒水的秘書,那一定很養眼。
“我就是個鄉下人,還是彆給夫人找麻煩了。”周平再次委婉拒絕。
他想要的,可不是給燕夢萍當男寵,而是想要征服她,鞭撻她,讓她臣服。
“活該一輩子在基層混!”燕夢萍連續被拒絕了兩次,非常生氣。
周平笑了笑,又悄悄在心裡,給她記了一筆。
他目光落在燕夢萍的豐臀上,在心裡擔心,欠了他這麼多債,夫人的香臀,能否受得了。
“夫人,關於楊縣長的骨灰,您打算怎麼處理?”周平問道。
“你回頭交給我的司機,我讓他帶回省城。”燕夢萍說道。
從殯儀館出來之後,燕夢萍不停地打著噴嚏。
周平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感覺微微有些燙。
“夫人,你好像發燒了。”周平說道。
“阿嚏!”燕夢萍站在車旁,又打了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心裡恨死楊開山了,覺得這死鬼怎麼就沒完沒了,覺得她好欺負是吧?
“先上車,我去給您買點感冒藥。”周平幫她打開車門。
“絕對是楊開山纏上我了。”燕夢萍可不覺得自己是感冒,她認為自己是中邪了。
她再次看了周平一眼,之前她對找男人衝邪的做法,還有些抵觸,但現在看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差,她心裡的天平,在不斷傾斜。
周平坐進車裡,關上車門,幫燕夢萍係上安全帶。
他胳膊肘故意蹭到她的胸脯,感覺很有料,特彆軟彈。
燕夢萍俏臉一紅,眼眸雖然有些羞澀,但是沒有發怒。
“有戲!”周平心裡一喜。
他剛起其實是在故意試探她。
開車回到市裡,路過藥店時,周平把車停在路邊,跑進去給她買了一盒感冒藥。
“小周,我有個表妹,和你年紀差不多。”燕夢萍等他坐進車裡的時候,不動聲色,把手放在他大腿上。
她是真覺得這小夥子知情識趣,非常不錯。
“夫人,我已經結婚了。”周平關上車門,苦笑著說道。
“我跟你說,男人家世差了,找老婆很關鍵,一定要找個對自己有助力的。”燕夢萍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的大腿。
“我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周平瞥了一眼她騷媚的臉蛋兒,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為什麼突然撩撥他。
不過,他正好想要睡她,這倒是正中下懷。
“你這人怎麼就一根筋呢,三番五次拒絕我的好意,就不怕我生氣?”燕夢萍氣惱地咬著嘴唇。
她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貴婦,好多人想要巴結她,都沒有機會呢。
偏偏周平這個小鎮長,多次拒絕她的好意,讓她有些傷自尊了。
“夫人,我沒有拒絕呢。”周平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褲襠上。
“天啦!”燕夢萍眼眸閃過驚詫。
她偷偷在心裡,拿丈夫和周平比較,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燕雀安知鴻鵠之大?
這飛禽跟飛禽之間,差距真的可以很大。
“夫人,我其實很樂意為你效勞。”周平把車開向郊外的公園。
那裡有大片的樹木遮擋,十分僻靜,很適合玩一點刺激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