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些火焰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感覺我的身體都要被融化了,救我,救我啊!”
石家眾人嚇得魂飛魄散,拚命逃竄,卻根本無法逃脫這無邊火海的吞噬。
很快,他們就被徹底包裹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這場大火足足燃燒了半柱香的時間,才終於漸漸熄滅。
當火焰散去,現場隻剩下一堆焦黑的碎骨爛肉,慘不忍睹。
這一刻,原本喧囂嘈雜的人群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寂靜得可怕。
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駭然地盯著秦恒,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怪物。
這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啊!
石磯可是先天巔峰強者,還領悟了一絲先天罡氣!
在這個境界裡,他幾乎無人能敵,更不用說被一個區區先天四重的武者秒殺了!
這種事情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讓人根本無法相信!
若非親眼所見,誰又敢相信這是真的呢?
“我的天呐!”林芊玲捂著嘴巴,俏臉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她雖然早已猜測到秦恒實力不凡,否則怎麼可能教導出像楚鈺那樣的超級天才?
但她從未想過,秦恒的實力竟會恐怖到這種地步!
畢竟,秦恒的年紀太輕了,頂多二十歲左右,怎麼可能擁有如此逆天的實力?
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她明確感應到了石磯的慘狀,還有那恐怖至極的溫度。
毫無疑問,這一切都是真的!
秦恒僅僅一指,就將先天巔峰的石磯打得灰飛煙滅!
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石磯也瞪大了眼睛,瞳孔劇烈顫抖著,死死地盯著秦恒,咬牙切齒地嘶吼道:“你到底是什麼怪胎?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心中滿是不甘,滔天怒火中夾雜著無儘的憤懣與絕望!
好不容易突破至先天巔峰,他本以為人生即將迎來巔峰時刻,榮華富貴、權勢地位皆在眼前,可轉眼間,竟要命喪於此,這對他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是毀滅性的噩耗!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原本滿臉怒容、正欲再次出手的石磯,身形猛地一滯,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刹那間,他恍然大悟,怒目圓睜,衝著秦恒嘶吼道:“原來是你!”
方才秦恒與楚鈺交談時,他雖在遠處,卻也聽得真切,自然知曉楚鈺有一位名叫秦恒的表哥,而眼前此人,正是!
“沒錯。”秦恒神色平靜,微微頷首,淡淡說道,“既然你已經認出我的身份,那今日,你便死到臨頭了。”
“狂妄!簡直狂妄至極!”石磯仰頭狂笑,笑聲中滿是癲狂與歇斯底裡,他雙目赤紅,大聲咆哮,“就算我方才一時大意,讓你這小畜生偷襲得手,可你區區一個先天四重的螻蟻,也敢妄言殺我,簡直是自尋死路!”
話音未落,石磯猛然運轉體內磅礴真元,全力催動護身法器。刹那間,一股強橫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而出,先天罡氣環繞周身,他雙手緊握寒冰劍,高高揚起,帶著淩厲的殺意,狠狠斬向秦恒。
這寒冰劍,乃是一件極為珍貴的護身法器,屬性為水,一旦催動,便能調動方圓數百丈內的冰係靈氣,其威能恐怖至極,足以讓尋常武者聞風喪膽!
然而,就在寒冰劍帶著呼嘯風聲斬落的瞬間,秦恒隻是緩緩抬起一隻手,動作看似輕描淡寫,卻如同一座巍峨高山,穩穩地擋住了那淩厲的劍鋒。
緊接著,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寒冰劍竟在秦恒手中瞬間崩碎,化作無數冰晶碎片,紛紛揚揚地灑落一地。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襲來,石磯的整個右臂瞬間被震得粉碎,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整個人淒慘到了極點,踉蹡著倒退數步,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石磯瞪大了雙眼,瞳孔急劇收縮,滿臉驚懼地盯著秦恒,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竟是先天巔峰,甚至是先天王者?”
在武道界,先天王者乃是先天武者所能達到的至高境界,一旦踏入這個層次,便能完全掌握先天罡氣,進而領悟天地法理,有資格踏入那傳說中的武道聖者領域。
這是與先天武者截然不同的層次,是另一個維度的力量。
石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招惹到了這樣一尊恐怖的存在,這簡直讓他欲哭無淚,心中滿是懊悔與恐懼。
要知道,在先天巔峰這個境界,武者們平日裡最常見的稱謂便是先天大宗師,可實際上,先天武者之上,還有著更為強大的存在。
武道境界,一共分為九大境界,每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都如同天塹鴻溝,雲泥之彆,就如同凡俗世界中的普通人與先天大宗師之間的差距一般,不可同日而語。
而武者境界之後,便是那高高在上的聖者境界!
唯有在先天期領悟天地法則,踏入聖者境,才算是真正在武道一途登堂入室,擁有改天換地、扭轉乾坤的強大能耐。
隻有踏入先天九重,領悟了法則之力的武者,才有資格被尊稱為武道宗師!
至於聖者境界,更是武道中的巔峰存在,哪怕是最弱的聖者,其實力也遠遠超越先天境界,是武道界中真正的傳奇強者。
在古代,聖者便是鎮壓一國的絕世強者,威名遠揚,令人敬畏!
“你……你竟然是聖者境界!”石磯滿臉驚恐,聲音都變了調,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如此年輕的武者,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修為!
先天四重擊敗先天巔峰,雖然可能性相對較低,但也並非絕無僅有。畢竟,達到先天巔峰的武者,修煉速度往往極為恐怖,尤其是在武學上的造詣更是高深莫測。
然而,即便如此,這種可能性再大,也不可能超越聖者境界啊!
聖者,那可是武道的儘頭,是無數武者窮儘一生都難以企及的夢想!
石磯實在無法想象,究竟需要怎樣的天賦資質,才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便踏入聖者領域,這簡直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匪夷所思!
石磯忍不住大聲怒吼,聲音震蕩虛空,掀起一陣狂風,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秦恒,嘶聲問道:“莫非你是某位隱世老祖的私生子,或者是皇族中人?”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濃烈的忌憚與畏懼。
因為在石磯看來,如果秦恒真的是某位老祖或者皇族後裔,那事情就變得棘手了。畢竟,他父母的實力都很一般,出身平凡,在武道界根本沒有什麼背景。
就算他們全家聯合起來,也根本鬥不過這樣的存在!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日你都必須留下性命,等待我的報複!”石磯咬著牙,厲聲喝道,“你若是現在乖乖離去,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哦?”秦恒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你覺得我會選擇逃跑?”
“那是自然!”石磯冷哼一聲,自信滿滿地說道,“聖者之下皆螻蟻,你區區一個先天四重的螻蟻,又怎麼可能是聖者的對手?你現在逃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等我的人趕來,就算是你,也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聖者,在武道界中,無疑是最為強大的存在,是所有武者夢寐以求的至高境界。
在古代,聖者就如同帝王將相一般,是站在武道巔峰的傳奇人物!
尋常的武者,在聖者麵前,根本不堪一擊,隻能選擇逃跑避戰,這是武道界中不成文的規矩。
石磯堅信,自己搬出聖者作為威脅,眼前的少年必定會心生恐懼,從而選擇落荒而逃!
秦恒輕輕搖了搖頭,神色淡漠,淡淡說道:“聖者?我從未聽說過。”
“嗯?”石磯聞言,頓時愣住了,他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閣下連聖者都未曾聽說過?莫非閣下並非來自我們這方世界,而是來自於其他星球?”
武者的傳承極為繁雜,種類繁多,甚至還存在跨星域傳送陣這種神秘莫測的存在。
不同星球之間,隔著浩瀚無垠的宇宙距離,除非是擁有超脫天地、橫渡虛空的強大力量,否則根本無法穿梭於宇宙星河之間!
石磯猜測,秦恒或許是某個大型科技文明的後裔,來自遙遠的星球。
隻是,這個推測在他自己看來,也有些牽強。因為他根據石家的秘典記載得知,這個世界已經有千年時光未曾出現過跨星係的傳送陣,更彆說有人能通過跨星係傳送來到這裡了。
“廢話連篇。”秦恒神色淡然,目光輕飄飄地掃過石磯,語氣平靜道,“把你的儲物袋交出來,然後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狂妄之徒!你竟敢跟我談條件?”石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眼圓睜,怒視著秦恒,大聲嗬斥道,“我乃楚氏家族三長老之子,更是楚氏財團董事會主席的侄孫!你若敢傷我一根毫毛,我定讓你死無全屍,挫骨揚灰!”
秦恒神色依舊平靜,淡淡說道:“我並非這方世界的土著,對你們這裡的勢力紛爭一無所知。我隻問你一句,交不交儲物袋,然後麻溜地滾蛋。”
“你……你竟是外來者!”石磯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手指著秦恒,笑得前仰後合,滿臉嘲諷道,“我真懷疑,你究竟是哪個老家夥的私生子,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吵死了。”秦恒眉頭微皺,實在不願再與這聒噪之人多費唇舌,隻見他微微抬手,淩空一抓。
刹那間,周圍的虛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凍結,變得堅如磐石,將石磯死死禁錮其中。任憑他如何掙紮反抗,如何運轉真元,都如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該死!你竟敢對我用這種手段!”石磯又驚又怒,大聲咆哮道,“我可是先天巔峰的武者,距離武聖之境僅有一步之遙!你若敢殺我,我保證你活不過五秒!我父親、我爺爺絕不會放過你,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聒噪至極!”秦恒眼神一冷,隨手一揮。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石磯的丹田瞬間炸裂,一團猩紅的血霧彌漫開來。他的丹田被徹底摧毀,體內積蓄多年的真元如決堤的洪水般瞬間消散,修為儘失。他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坐在地上,麵色慘白如紙,嘴唇乾裂,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無邊的恐懼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這個人,太可怕了!
僅僅隻是輕描淡寫地揮出一掌,便將自己體內雄渾的真元消耗殆儘,丹田破碎!
這等手段,縱觀華夏上下數億年的曆史,唯有聖者級彆的強者才能做到!
石磯滿臉驚恐,難以置信地望著秦恒。即便此刻他修為全廢,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秦恒體表散發出的那股磅礴到令人窒息的力量波動。
那是一種純粹到極致的力量,仿佛隻要秦恒心念一動,便能揮手撕裂蒼穹,崩塌山嶽!
這絕對是一尊貨真價實的聖者!
唯有聖者,才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才能輕鬆碾壓先天八重的高手,斬殺先天七重如砍瓜切菜,甚至麵對先天九重乃至半步聖者,也能將其輕易抹殺!
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聖者級彆的高手,在這方世界中,已然是無敵的存在,屹立於武道巔峰!
在這片浩瀚星海中的諸多星辰世界裡,聖者皆可開宗立派,成為一方霸主,掌控億兆生靈的生死,受無數生靈頂禮膜拜,權柄滔天,宛如高高在上的仙神!
可如今,這樣一尊恐怖的強者,卻突然降臨在自己麵前,而且這強者,還是一個表麵看似隻有先天四重的小輩,這讓他如何抵擋?
“不!不行!”石磯心念電轉,瞬間做出了決斷,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秦恒連連磕頭求饒。
“聖者大人!求您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吧!”石磯聲淚俱下,額頭重重地磕在地麵上,鮮血直流,“隻要您願意饒我一命,您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是為奴為仆,我也絕無二話,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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