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收留你們,你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而且,這條路也是你們自己選的。為什麼不安心為我辦事呢?”
“回龍虎王府的事,你們想都彆想,趁早死了這條心!”石磯嚴厲地警告他們。
武士們沉默不語,但顯然並沒有完全服從的意思。
就這樣,他們繼續上路。突然,一夥搶匪從路旁竄出,企圖打劫他們。
為首的搶匪大喝一聲:“打劫!快把你們的錢財都交出來!”
石磯冷哼一聲,笑著對他們說:“打劫我?你們確定?”
說著,石磯便與那夥搶匪展開了激戰。而一旁的武士們卻隻是圍觀,並沒有出手相助。
這讓石磯非常生氣,他沒想到這些武士在關鍵時刻竟然如此不明事理。他也不再留情,讓信鴿精靈飛回空間戒指以免受傷,然後運起真氣,一波就將搶匪全部製服。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石磯平息了,幾個搶匪對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但石磯的臉色卻十分陰沉,他轉過身,怒視著身後的武士們。
武士們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惹怒了石磯,都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石磯冷哼一聲,說道:“到了現在,你們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效忠於誰嗎?頑抗到底隻會徒勞無功。難道回去送死就更好嗎?如果你們真的想回去,那當初為什麼還要選擇跟隨我送礦呢?”
“看看你們自己,其實隻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罷了。在我麵前裝什麼骨氣?你們的表演除了我,還有誰會看呢?”
“再說,如果你們真的是鐵骨錚錚,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既然你們選擇跟隨我,就要有個跟隨的樣子。現在,我才是你們的主人。”
“如果你們能真心為我效勞,我也會善待你們。我能保證你們不死。想想你們的妻兒老小,這筆賬你們應該會算吧?”
石磯說完,武士們都不再說話了。他們大多數人都有家庭,都希望能活著和親人團聚。
他們見識了石磯的利害,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回去是死路一條,留著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一個武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吐了一口唾沫,對石磯說道:“呸!假仁假義!說得好聽!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真的這麼做!”
“我乃龍虎王府的心腹!他們用心栽培我這麼多年,不是為了讓我將來背叛他們!我早就對龍虎王府發下了誓言,生是龍虎王府的人,死是龍虎王府的鬼!誰也彆想阻止我為龍虎王府效忠!龍虎王府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完!”
那個武士一邊說著,一邊擠到了武士們的前麵。
他轉過身,對著那群武士說道:“你們想想,王府是如何對待我們的!我們豈是那種欺軟怕硬之輩!各位武士,石磯再強,也不過孤身一人罷了!
而我們,都是龍虎王府的精兵強將,隻要我們齊心協力,難道還推不倒他一個人?”武士們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猶豫了起來。
“這……這……”武士們都不敢輕易表態,他們心裡清楚,這時候說什麼都可能惹來麻煩。
站在前頭的武士看著這群人的慫樣,眉頭緊皺,一跺腳,一股氣勢就湧了出來。
“你們……你們這群懦夫!膽小如鼠!一個石磯而已,看我去摘了他的項上人頭!”說著,那武士就轉過頭,死死地盯著石磯。
“拿命來!”他大吼一聲,騰空而起,直直地朝著石磯撲去,手中的戟狠狠地刺向石磯。
石磯臉上那看戲的表情還沒褪去,他抬頭看著撲來的武士,就像看著一堆垃圾。
他也不急著躲,隻是輕輕一側身,就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嗙——”戟直直地插進了地裡,石磯順勢一借力,戟竟然斷了。
武士看著自己的斷戟,惱羞成怒。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邊喊著,一邊撲向石磯,雙手伸出,想要掐住石磯的脖子。
石磯一個下腰,又躲了過去。
“龍虎王府名震四方,原來所謂的‘悉心培養’就是這種貨色啊——”石磯故意拉長聲音,挑釁著說道。
武士再次撲向他,“喝——”
石磯還是沒出手,隻是微微一閃,就躲開了。
“龍虎王府還真是隻會培養廢物,這點本事還想來殺我?可笑至極!”
旁邊的武士們都沉默不語。
那武士連續攻擊了幾回,每次都拚儘全力,想要一招擊斃石磯,可是他的所有招數對石磯來說都毫無用處。
石磯站在那裡,鎮定自若,甚至連氣都不喘,隻是淡淡地看著武士。
武士更加惱火了,可是這時候他已經筋疲力儘,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石磯悠然自得地站在那裡。
石磯輕笑一聲,雙手開始凝聚真氣,但隨即又鬆開了。可能是他覺得這種力量對付一個武士太過大材小用,於是他改用兩指凝聚真氣,隻見一陣氣旋從他的指尖湧出。
他朝著武士的方向輕輕一揮手,氣旋就變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朝著武士席卷而去。
武士毫無招架之力,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屈服,還想抵抗一下,可是最後發現自己隻是徒勞無功。他一個人,根本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
石磯笑道:“小小螻蟻,還想殺我?”說著,他飛身朝著武士衝去。
他一邊衝,一邊用兩指凝聚靈氣。這次和上次不同,他的指尖似乎有光芒在閃爍。他一擊擊中武士的胸口,然後真氣爆發。
武士就像煙花一樣炸開了,四周頓時被鮮血染紅,連骨頭都碎裂了,場麵慘不忍睹。旁邊的武士們都被濺了一身血。
而處在血泊中央的石磯,身上和臉上卻一滴血都沒有,仿佛他身下的血泊與他毫無關係。
石磯在使用真氣的同時,為自己設置了一個屏障,防止血液濺到身上。就這樣,他的衣服一點都沒被染臟。
旁邊的武士們都看呆了。
他們很久都沒有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和剛才的劫匪相比,劫匪能留個全屍已經算是幸運了。
這時候他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使他們反抗,也是徒勞的。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反抗,這個站在他們眼前的男人,強大得可怕!
武士們更加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他們一群人聯手,也未必能傷他分毫!
武士們更加沉默了。他們雖然心係龍虎王府,但是在這種強大的力量麵前,他們隻能選擇投降。
石磯轉過身看著他們。
“你們想好怎麼做了嗎?”他問道。
武士們都不說話。
“嗯?”
這時,有幾個武士抱拳跪了下來,大聲說道:“我們願意為主人效勞!”
有一個人開了口,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我們願意為主人效勞!”他們都跪了下來,齊聲喊道。
石磯笑了笑,說道:“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誰才是老大。”
說完,他又轉身向前走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上路吧。”
石磯和武士們從容不迫地行進著,忽然,一陣微弱的求救聲傳來:“救救我,救救我……”石磯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青色長裙的女子朝他奔來。裙子似是在長途跋涉中被樹枝劃破了好幾處,裙擺也沾滿了泥土,顯得頗為狼狽。
女子顯然體力不支,一個踉蹌,撲進了石磯的懷裡。她聲音沙啞地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他們在追殺我!”
石磯抬眼望去,隻見幾個身穿黑色長衣、灰色長靴的人緊追不舍。其中一個高個子惡狠狠地指著石磯說:“識相的就趕緊把這個小妞交出來,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哦?”石磯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如果我就是不交呢?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
其他黑衣人也紛紛趕到,站在高個子身旁,異口同聲地威脅道:“那你就等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信鴿精靈雙手叉腰,氣憤地說:“主人,他們太囂張了!快去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霸主!”
石磯冷哼一聲:“口氣這麼大,還不知道最後誰會被埋呢!”
黑衣人見石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便釋放出了強大的威壓。石磯身後的武士們被壓得倒在地上,氣喘籲籲,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難以呼吸。
而石磯卻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裡,與倒地的武士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衣人見狀,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子年紀輕輕,倒真有幾分本事。
高個子黑衣人可能是他們的頭目,他暗暗對其他黑衣人說:“這小子不好惹,雖然我們人多勢眾,但還是要小心為妙。萬一他的實力遠超我們,或者背後有什麼強大的靠山,那我們就麻煩了。”
一個瘦弱的黑衣人怯生生地問:“那我們還要不要追殺她了?”
高個子黑衣人決絕地說:“當然要追殺,但我們隻管擊殺她,儘量不要傷到那個小子。如果讓她逃了,回去之後主人還不知會怎麼懲罰我們呢。”
說著,他指了指那個瘦弱的黑衣人:“你,等會兒趁那個小子把她放下來的時候,就去殺她,明白了嗎?”
瘦弱的黑衣人唯唯諾諾地答道:“明白了,明白了。”
他們自以為聲音很小,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石磯聽了個一清二楚。石磯扯了扯嘴角,哼,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
高個子黑衣人轉過頭來對石磯說:“小子,彆給臉不要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她放下來讓我們帶走,之前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石磯沉默不語。
黑衣人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陣巨大的威壓襲來,每個人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那些實力較弱的黑衣人臉色漲紅,搖搖欲墜,紛紛倒在了地上。
實力較強的幾個黑衣人雖然還能站住,但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石磯抱著女子,瞬間閃到黑衣人身後,幾拳重重地擊在了幾個黑衣人的背上。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就連高個子黑衣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噗!”幾個黑衣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怎麼會!”高個子黑衣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以石磯的年紀,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他手心凝聚一團真氣,朝石磯擊去。沒想到石磯輕鬆躲過,反而擊中了準備偷襲他的瘦弱黑衣人。
石磯又在手中凝聚真氣,給了瘦弱黑衣人致命一擊。
“啊!”瘦弱黑衣人慘叫一聲,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斷了,口中鮮血直流。
隻剩下最後一個高個子黑衣人了。石磯笑著看向他。
“你想乾什麼!”高個子黑衣人雙手亂擺,眼中滿是驚恐。雖然石磯笑得溫和,但在他眼裡卻如同死神一般可怕。
“哇!不得不說,石磯真是太厲害了!”一個武士感歎道,“剛才那些人釋放的威壓那麼強,我們都被壓得倒在地上了,他卻像沒事人一樣。”
“就是就是,”另一個武士附和道,“而且這次他和人打架,都不用我們幫忙,一個人就能對付這麼多人。而且對方還都是實力強大的殺手呢!”
“唉,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一樣強啊!”眾武士異口同聲地歎息道。
高個子黑衣人見石磯又要出手,心一狠,似是把什麼黑色的東西吞了下去。隨即,他臉色慘白,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發出一聲悶響。
石磯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有了生氣。“嗬,還選擇自儘了。真是條忠心的狗啊!”石磯冷笑一聲。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後的武士們,武士們都不禁冒起了冷汗。“他……不會也想讓我們去死吧?”一個年輕的武士聲音顫抖地問道。
“不會吧!如果他真有這個意思,之前也不會多次提醒我們了。”另一個武士安慰道。
石磯心中不屑,看來也是個忠心的下屬,隻是這份忠心給錯了人。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懷中的女子見追殺自己的人都已喪命,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疲憊的眼皮漸漸合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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