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精靈摹仿著石磯的口吻,輕聲嘀咕:“他們真的好笨哦。”
石磯眼見武者們圍攻而來,迅速施展出一個防護盾,穩穩地擋住了他們。
武者們將石磯團團圍住,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石磯加強了護盾,保護著大家,同時對信鴿精靈吩咐道:“信,快製造一場大風來。”
“好的,石公子,我馬上辦。”信鴿精靈應聲而動。
狂風驟起,卷著塵土和沙石,向武者們猛烈撲去,同時也撼動著大地。就在這時,地麵突然塌陷,眾人紛紛墜落。
當一切塵埃落定,武者和石磯都躺在了地上。幸虧石磯的護盾,他才沒受什麼重傷。
他們墜落的巨響,引來了附近的獸人。
這些獸人形態各異,有的長著兔耳朵,有的長著尖銳的喙。他們並非普通人,而是擁有特殊能力的獸人。
獸人緩緩向他們走來,石磯見狀,連忙將信鴿精靈收進了空間戒指。
獸人手持長矛,將他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武者試圖用真氣擊退獸人,卻驚訝地發現無法使用真氣。
“怎麼回事?我的真氣怎麼使不出來了!”他大喊道。
獸人聽到他的叫喊,迅速將他們一一打暈,然後派力大無窮的獸人將他們扛回了獸人王國。
當他們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柱子上,每人一根,公平無私。
一個長著鷹特征的獸人祭司對旁邊的兔人吩咐道:“去把國王請過來。”
“是,祭司。”兔人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飛奔而去。
一個長著狗耳和狗尾的獸人指著石磯他們,好奇地問道:“這些是什麼?怎麼跑到我們這兒來了?”
“誰知道呢,長得這麼醜,不會是在他們那地方找不到配偶,想跑到我們這兒來搶吧!”說完,那個獸人自己先捂住了嘴,似乎對自己的大膽猜測感到驚訝。
武者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人不屑地哼道:“誰看得上你們,長得這麼醜,還搶配偶呢,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一個長著猴特征的獸人驕傲地說:“就你這模樣,還不如我呢。我可是獸人國公認的最醜雄性,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比我更醜的猴子。”
石磯在心裡暗暗吐槽這些武者,如果他們能聰明點,他真想教教他們怎麼翻白眼才最好看。“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培養的武者,一個比一個沒腦子,一個比一個不會看形勢。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才對。”
尖嘴猴腮的武者反駁道:“哼,沒眼光,我明明長得比你好看。”
“閉嘴!你們這些人質吵什麼吵!”看守的獸人顯然已經忍受不了這個武者的聒噪,一巴掌扇過去,讓他閉上了嘴。
一個長著貓特征的獸人捂著嘴嘲笑道:“真自戀,就他這樣,哪個雌性能看上他。”
“阿蓮說得對,就他那樣,哪個雌性能看上。”一旁的狼人獸人附和道,還不停地展示著自己的身材,希望能吸引貓人獸人的注意。
兔人獸人推了推貓人獸人的胳膊,指著石磯說道:“阿蓮,那個人長得挺好看的啊,和你挺配的。”
聽到兔人獸人的話,狼人獸人急了,他嚷道:“你看他那個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個好配偶?就算樣貌不錯,生出來的孩子要是很弱,還不是會被淘汰!”
石磯聽到他們談論自己,臉色有些發黑。但他被綁著,無法反駁,隻能等待獸人國王的到來。
就在這時,獸人國王被抬了過來,坐在架子上。
鷹祭司過去將獸人國王扶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國王問鷹祭司。
鷹祭司低頭回答道:“陛下,他們在巡邏時聽到一聲巨響,趕過去查看,發現有外人入侵。這些人應該是從上方掉下來的。”
獸人國王走到石磯和武者麵前,指著尖嘴猴腮的武者,然後偏向石磯問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獸人國王的眼神中透露出危險的信息:如果解釋不清楚,或者不能讓他滿意,他隨時可能下令將他們處死。
“國王陛下,事情是這樣的。”石磯回答道,“我們在上方因為一些爭執打了起來,沒想到那塊地突然塌陷,我們就掉了下來。等醒來時,就已經在這裡了。”
國王靠近石磯,上下打量著他。石磯的身高雖不算矮,但在國王麵前還是矮了一截,這種身高差讓石磯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但他依然保持著鎮定自若。
“你到底有何企圖?”國王問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對人類的鄙夷,並沒有真正期待石磯的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彆處。
國王對著其他獸人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周圍的人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從國王的表情來看,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國王剛說了幾句,底下就傳來一陣嘲笑,緊接著是歡呼聲。眾人相視而笑,一臉茫然,隻有石磯輕輕笑了一聲。
國王聽到笑聲,轉頭審視著石磯:“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顯然沒想到石磯能聽懂獸語。
“你以為獸語很難嗎?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石磯淡然回應,仿佛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人類狡猾多端,怎能與我們獸人相提並論?幾次大戰,若不是他們使詐,我們獸人怎會落敗?”國王語氣中帶著憤慨,顯然對人類的智慧心存嫉妒。
石磯毫不在意國王的情緒,繼續直言不諱:“那叫謀略,不是狡猾。人類有勇有謀,能用智慧製造兵器,對抗敵人,這是你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他環視四周,搖了搖頭,滿臉嫌棄:“如果你們獸人有這樣的智慧,也能隨機應變,製造出相應的防禦武器。隻可惜……”
“隻可惜你們獸族太貧窮了,連族人的基本生存都是問題,更彆說製造兵器了。”石磯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但他眼中卻毫無畏懼。
他的這份從容讓國王感到震驚,同時心中也萌生了新的想法。
“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不但不求饒,還敢詆毀獸族,是不是活膩了?”國王威脅道。
石磯挺起胸膛,狠狠地瞪了國王一眼。國王本以為石磯會嚇得求饒不止,卻沒想到他依然如此倔強,這讓國王對石磯更加感興趣了。
“你這個人,有點意思。如果你不是人類,我或許會留你一命,真是可惜。”國王說完,揮了揮手,示意獸人拿起武器準備攻擊。
武者們都被這陣勢嚇壞了,神色慌張,不知所措。而石磯卻依然淡定自若,沒有絲毫的慌亂。
就在獸人準備下手的時候,國王突然叫停了他們,然後緩緩走到石磯身邊:“你難道不怕死嗎?”
石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滿不在乎地說:“死?我當然怕了。”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淡定?”國王好奇地問。
“因為你知道你殺不了我,也不會殺我。”石磯挑釁地說道,這讓在場的獸人都非常氣憤,但國王卻笑出了聲。
“你叫什麼名字?”國王問。
“我叫石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石磯回答。
“石磯?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你說得對,我不會殺你。不僅如此,我還要放了你。不過,你有一個要求要答應我。”國王說。
石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早就猜到了國王的心思。
“你不殺我,我幫你讓獸族富裕起來,改善獸族人的生活,怎麼樣?”石磯提出。
國王有些驚訝,他還沒開口呢,石磯就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石磯,你難道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如果你能讓獸族富裕起來,儘管提出你的要求,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在所不惜。”國王在眾人麵前許下承諾,這無疑給石磯吃了一顆定心丸。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等我讓獸族富裕起來之後,獸族不能再找人類的麻煩,更不能主動攻擊人類,你同意嗎?”石磯直截了當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石磯提出的要求對國王來說並非難事,他爽快地答應了。
國王頻繁攻擊人類,並非出於好戰或厭惡人類,實在是獸族太過貧困。如石磯所言,很多時候獸族人連基本的生存都難以保障,他們既不會耕種糧食,也沒有製造工具的智慧。
在走投無路或缺少必需品又無力購買時,搶奪便成了他們唯一的生存之道。而他們的目標,往往是生活富足且相對弱小的人類。
然而,人類在經曆了幾次挫敗後,也開始警覺起來,製造了各種兵器來抵抗獸族的侵襲。麵對這些利器,獸族束手無策,屢屢戰敗。
至今,獸族人仍以草木為食。國王早已厭倦了這種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但人獸兩族已結下深仇,人類堅決不肯將種子賣給獸族。這徹底激怒了獸族,他們發誓與人類勢不兩立。
如今,石磯的出現讓國王看到了希望。如果他真的能讓獸族富裕起來,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那人類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大功一件。
想到這裡,國王對石磯說:“石磯,我們獸族不像人類,沒有美食佳肴來招待你。但我答應你,如果你能做到你說的那些,彆說與人類和平共處了,就是讓我為人類進貢,我也心甘情願。”
石磯連忙謙遜地表示:“國王言重了,我隻是不希望獸族再因這種事與人類發生戰爭,讓兩族的平民百姓受苦。”
國王點了點頭,對石磯更加刮目相看。他命令手下給石磯等人鬆綁,並邀請石磯跟隨他回宮殿,親自向他介紹獸族的現狀。
然而,當國王提出給那些武者鬆綁時,石磯卻拒絕了。他指著那些武者說:“國王,他們不是我的同伴,而是追殺我的人。所以,不用給他們鬆綁。”
獸人們聞言,立刻收回了伸出的手。國王問石磯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石磯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說:“我與這些人無冤無仇,但他們卻無緣無故地攻擊我,想要取我性命。看他們這個架勢,很可能對獸族不利。這樣的人,實在留不得。國王就按照獸族的規矩懲戒他們吧。”
獸族人單純質樸,對石磯的話深信不疑。國王一聽這話,立刻命令手下將那些武者帶下去。那些武者一聽要被扔進獸林喂養神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怒罵石磯卑鄙無恥,但國王卻置若罔聞。
石磯跟著國王來到了宮殿。雖然獸族貧窮,但國王的宮殿卻彆有一番風味,並不像石磯想象中的那麼破敗。
石磯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國王突然開口問道:“石磯,你來獸族到底是為了什麼?”
石磯稍微停頓了一下,回答道:“實不相瞞,我本來是想去禦天學院的,但途中遇到了那些歹人攻擊我。他們個個使用真氣,逼得我連連後退,最終不小心掉進了這裡。幸好國王留我一命,在此我先謝過了。”
國王對石磯的話深信不疑,沒有再繼續追問。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石磯,我真的能相信你有辦法致富獸族嗎?”
石磯自信滿滿地回答說:“國王請放心!我石磯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如果我做不到,那你那時再殺我也不遲!”
石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他相信自己不僅能夠讓獸族富裕起來,還能為他們提供更多的幫助。
國王聽後大喜過望,他說:“石磯,如果你真的能讓獸族富裕起來,那你就是我們獸族所有百姓的恩人。屆時,你將成為我們獸族的上上賓。”
石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國王與石磯的交談持續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晚,國王才為石磯安排了住所。
石磯在獸族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一座用茅草搭建的簡陋小屋,四處結著蜘蛛網,桌子和床榻上都積滿了灰塵,顯得頗為寒磣。
石磯站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沉思些什麼。獸族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說道:“還愣著乾嘛?你就住這兒吧。我們獸族可不像你們人類,吃穿住行都講究,這草屋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將就著住吧!”說完,獸族人便氣呼呼地離開了。
石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還沒說什麼呢,這獸族人怎麼就生氣了?外界傳言果然不假,獸族人易怒,相比之下,國王的脾氣還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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