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回 你會和他結婚(1 / 1)

從良 天難藍 1127 字 5天前

歸晴點點頭,“好,期待你的表現。”

蔣譽序:“那……你同意了?”

見歸晴蹙眉,他補充:“我可以繼續追你麼?”

歸晴:“蔣律這麼紳士,我說不可以你就會不追麼?”

蔣譽序:“……”

歸晴:“下午在床上的時候你從後麵來我也說不可以,你有聽麼?”

蔣譽序還做不到張口就說這種事情,聽見歸晴複盤,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憋了半天,他才說:“我看你的反應以為你很喜歡。”

“哦,是挺喜歡的。”歸晴欣然承認,“總比我自己動強。”

“以前沒看出來,蔣律還挺有天賦的,進修一下說不定能去做個副業,穩賺不賠。”她一本正經地開始分析,“有些客人就喜歡你這種悶騷的款。”

蔣譽序聽見她一副很了解的樣子,目光沉了沉:“你找過?”

歸晴:“是啊,有問題麼?”

蔣譽序:“你以——”

“放心,我三個月就會體檢一次,沒病,也傳染不到你。”歸晴打斷他。

“我不是要說這個。”蔣譽序說,“我是要說,你以後不用拿這種話刺激我,就算你這麼說了,我也還是會追你。”

歸晴上下打量著他。

喲,學聰明了?

“你哪來的自信認為我在刺激你?”歸晴翻白眼。

蔣譽序:“你的眼光很高,你身邊能接觸到的異性比那個地方的質量高得多,沒必要舍近求遠。”

這點兒分析能力,他還是有的。

歸晴雖然男朋友談得多,但她談過的,都挺優秀的,智商、相貌和性格都不會差,就算是搞曖昧,也有門檻。

她這樣的人,找樂子也不會去點牛郎,所以他完全不擔心這個。

歸晴聽完蔣譽序的分析之後笑了,“可以,厲害。”

蔣譽序言歸正傳:“晚上必須回去麼?”

歸晴:“嗯,我吃差不多了,走了。”

“我送你吧。”蔣譽序起身。

歸晴:“不用,就幾公裡,我打車。再說——蔣律不是偏頭痛麼,我哪好意思麻煩病人。”

蔣譽序咳了一聲:“現在好了。”

他感覺歸晴前麵那句話是在陰陽他,她那麼聰明,大約已經猜到他在裝了。

他現在隻能厚臉皮、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演的。

好在歸晴並沒有拆穿他,“不用了,我剛才都約好車了,司機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蔣譽序:“那我送你下樓。”

這個提議,歸晴倒是沒有拒絕,“那我先去穿衣服。”

……

幾分鐘後,歸晴和蔣譽序一起下了樓。

彼時,司機已經在樓宇門前等了兩三分鐘。

歸晴跟蔣譽序揮揮手就上車走了,蔣譽序站在原地,一直看著那輛車轉彎,才轉身回去。

——

彆墅離蔣譽序的公寓不到四公裡,歸晴用了十來分鐘就回去了。

她進門的時候,言芝慈和謝予鞍剛好準備去吃晚飯。

“你車呢?”謝予鞍往落地窗外看了一眼。

歸晴:“出了點兒狀況,我讓陶玖幫我開走了。”

言芝慈:“出什麼狀況了?”

她走到歸晴麵前檢查,“你不是去打網球了?受傷了?”

“沒有。”歸晴朝她露出一個笑,歪頭:“去調教男人了。”

言芝慈:“是你之前說的那個?”

歸晴點頭。

言芝慈:“所以你今天是跟他出去約會了?陶玖是幌子?”

歸晴:“也不算,我故意讓陶玖透露地址,他跟過去的。”

謝予鞍聽得笑了,“你這釣魚執法的手段是不是太小兒科了,你確定他看不出來?”

歸晴:“當然。”

蔣譽序本來就是小兒科,對付他就得用這種辦法。

言芝慈:“既然這樣,你好歹選個適合約會的地方,網球——”

“我跟他打了一場比賽。”提起比賽,歸晴臉上的笑都燦爛了不少,“第一盤我慘敗,後來我連贏兩把逆風翻盤了,他說他被我打得偏頭痛犯了,我看他裝得挺像的,就送他回去了。”

言芝慈:“……”

謝予鞍仔細盤了一下歸晴的這番話,眯起眼睛:“有沒有一種可能,比賽也是他故意放水輸給你的。”

歸晴臉上的笑僵硬了一秒,然後挑眉。

謝予鞍:“他知道你勝負欲強,不喜歡彆人比賽的時候讓著你,所以第一盤故意虐你一把,後兩盤再控分輸給你,哄得你高興了,順便裝個病,趁你心情好的時候讓你送他回去。”

“有道理。”言芝慈若有所思地點頭,“不過,如果真是你分析的這樣,他好像也不是二二說的木頭啊,難道是扮豬吃老虎?”

謝予鞍提醒歸晴:“彆太自信。”

歸晴:“還是謝董老奸巨猾,不愧是過來人,給我提供了新思路。”

謝予鞍:“是你當局者迷了。”

他不認為以歸晴的智商和情感經驗,會看不出男人的套路,無非就是一個原因:“你對他的印象太好,濾鏡太厚,潛意識已經排除了他會像彆的男人一樣套路你的這個選項。”

“看來,他是有點本事的。”謝予鞍現在對這個傳聞中的人越來越好奇了,“什麼時候帶回來,讓你媽媽見一見。”

“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又沒答應要當他女朋友。”歸晴揚起下巴,“再說了,就算真談了,乾嘛帶他見你們。”

言芝慈:“二二,媽媽覺得你會和他結婚。”

她這句話說得無比認真,正好也是謝予鞍想表達的。

這些年歸晴戀愛次數很多,言芝慈作為母親是不怎麼乾涉的,她是個成年人,有自我保護意識,多談談也不是壞處。

歸晴雖然談得多,但並不是那種把戀愛看得很重要的類型,用她的話說,就是找個消遣。

偶爾她也會提幾句男朋友的事情,但說得不多。

言芝慈和謝予鞍都是第一次見她為了一個男人費這麼多心思,又是被拒絕,又是調教的。

——隻有投入感情深了,才會希望對方改變。

歸晴以前可從來不指望改變一個男人,她說過,有等他改的功夫,已經找到下一個符合要求的人了。

她在這個男人身上,投入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

“唔,看情況吧。”歸晴沒否認這一點,“我是挺喜歡他的,也有這個念頭,但我腦子清醒,他要是做不到我滿意的程度,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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