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蓮兒被兩名壯漢,連拉帶拽的從車上拽了下來。
她的口中發出絕望的嗚嗚聲,但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阮蓮兒想看清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但四周的漆黑還是讓她無法辨認出周圍的環境。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才讓她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被帶到完全與世隔絕的地方。
張天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似乎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阮蓮兒的無助和絕望,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緩緩地走到阮蓮兒的麵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愛撫似的說道。
“等下讓你叫個夠!”
隨後,對著兩名壯漢說道。
“快點帶進去,彆讓人看見了。”
兩名壯漢沒有說話,點頭回應之後,便將阮蓮兒帶進了屋子。
等進了屋子,阮蓮兒徹底的絕望了,這間屋子在外麵看著破破爛爛的,但裡麵卻是彆有洞天。
房間的兩側擺放著幾張嶄新的椅子,椅子前麵是一個小桌子,上麵擺滿了吃的,還有不少的啤酒,屋子中間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雙人床,而床上不管是床單是還枕頭都是清一色的粉色。
床的上麵還亂七八糟放著一些,看著就讓人臉紅的女性衣物,還有幾根帶著香味的蠟燭以及一些其他的成人用品,床的旁邊還架著一個攝影機。
阮蓮兒近乎於絕望,全身無力的癱坐椅子上,眼睛空洞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
反觀張天一三人,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他們應該是餓了,拿起桌子上的食物,便開始吃了起來。
“多吃點,吃飽了一會好有力氣乾活。”
張天一一邊吃著,一邊肆無忌憚的看向阮蓮兒。
“張老板,真沒想到,這次是條大魚,以後有這種好事彆忘了再來找我看啊。”
兩名壯漢一邊啃著手中的雞腿,一邊滿嘴流油的向張天一諂媚道。
張天一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說道。
“放心,跟著我張天一,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三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張天一才安排起了任務。
“大劉,你先給我們錄像,等咱兩完事,再換你來。”
大劉是這三個人裡最瘦小的一個,當聽完張天一的安排後,立馬就有些不願意。
“張老板,你先來我沒有意見,畢竟你是給了我們錢的,可是他憑什麼能在我前麵?”
大劉一臉氣憤的指著,正慢慢靠向阮蓮兒的另一名壯漢,不服氣的說道。
另一名壯漢聞聽,停下腳步,重新走了出去,嘲諷道。
“張老板安排的你,和我來什麼勁?再說,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板,張老板這樣安排是怕你不行,我們先給你助助興,這還不明白?”
大劉一聽,當時就不乾了,他瞪著眼,反駁道。
“你他媽的說誰不行呢?我行不行你回去問問你媳婦就知道了!”
另一名壯漢聞聽,立馬覺得頭上有什麼東西在冒著綠光,當時也就不乾了。
“去你媽的,怪不得我媳婦最近神神秘秘的,原來是你,看我不廢了你。”
兩人說著,就在屋裡打鬥了起來,張天一見狀,也趕忙上前去拉架。
這到是給了阮蓮兒,喘息的機會。
她深吸了幾口氣,又觀察了下三人的情況,確定沒有注意到自己,她想也沒想的就偷偷起身,朝著門的方向側著身子走了出去。
就在她緩緩打開大門的時候,身後的打鬥聲卻戛然而止了。
她頓時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她淹了口唾沫,驚恐的回過頭,發現三人已經停止了動作,正用一種近乎於作嘔的神情看著她。
“阮大小姐,這是要去哪啊?”
張天一挑著眉說完,兩名壯漢也也立馬走上前,將阮蓮兒重新抓了回來。
壯漢將阮蓮兒直接拖到了床上,這次不僅是嘴被堵上,就連四肢也被用羞辱的姿勢死死的綁在了床上。
阮蓮兒身體呈現一個大字造型,她無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拜托現在的境況,但一切都隻是徒勞的,相反還激起了三人的野性。
“張老板,你看看她的身材,真是絕了,我反正是受不了了。”
大劉拚命的咽著口水,眼睛在阮蓮兒的身上遊走,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扒個精光。
此時,張天一淫笑著走上前,他伸手在阮蓮兒的臉蛋上拍了拍,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阮蓮兒被嚇得渾身顫抖,她不斷的搖著頭,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
然而,張天一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他對著兩名壯漢使了個眼色,興奮的說道。
“按照剛才我說的,我們現在就開始。”
聽張天一說完,大劉雖然依然不悅,但也隻好照做,但還是不甘心的在阮蓮兒的大腿上狠狠的摸了兩把,才轉身打開了攝像機。
大劉鼓搗了一會,才對著張天一說道。
“張老板,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大劉的話仿佛是一個開關,讓本就期待的兩人更加的興奮。
張天一二話不說直接脫光了上衣,正打算脫褲子的時候,窗戶上的玻璃被什麼東西打碎了,緊接著就房間的燈瞬間就滅了,房間內一下就變的漆黑一片。
褲子脫了一半的張天一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一個沒留神一下便摔倒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大劉這是怎麼回事?”
不明所以的張天一,急忙去問大劉發生了什麼。
大劉和另外一人,也是一臉的茫然,也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隻能借著攝影機發出微弱的光,去查看聲音的來源。
當大劉戰戰兢兢的照向窗戶的時候,便看見地上散落著一地的玻璃碎片,而窗外則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張老板,玻璃被打碎了,其它的什麼都看不見。”
兩人正說著,另外一人忽然慘叫了一聲。
“臥槽,什麼東西?”
張天一和大劉將目光看向他,借著攝像機屏幕微弱的亮光,可以看見另一人的腳已經血肉模糊,仔細看才發現他的腳下也有很多的碎玻璃,而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了鞋子,一隻腳正好踩在了碎的玻璃上。
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身體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而顫抖。
張天一想了想,忽然對著大劉說道。
“快,照下上麵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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