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尖叫聲,讓本就驚慌的老者更加恐懼。
一個沒站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房間中的李青正一臉詫異的一動不動,之前的幾名壯漢東倒西歪的趴在地上。
中年男人驚恐的看著李青,嘴唇微微顫抖的說著。
“你...殺人了!”
說完,轉身就要跑。
李青見狀,一個健步衝了過去。
“你聽我解釋,他們沒有死。”
讓中年男人更加絕望的一幕發生了。
李青抓住他的衣領,覺得自己完全沒用力,但眼前的中年人已經雙腳離地,痛苦的掙紮著,臉也憋的通紅。
“你快住手,把他放下來。”
小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一絲焦急和命令的口吻。
李青聽到小五的聲音,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一些,中年男人得以喘息,但依舊被懸在半空,無法掙脫。
此時的小五一臉焦急的走到李青的身邊,伸手抓住了李青。
李青聞見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這香味對他來說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這才將中年男人放了下來。
中年男人的腳一落地,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
小五的眼中滿是驚恐,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慢慢的靠近壯漢身邊,伸出手探了探鼻息,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好在隻是暈了過去。
李青也在努力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隻記得幾人朝自己衝來,他本能的抵擋,順勢對著幾人胡亂的揮動拳頭。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幾名壯漢已經悄無聲息的躺下了。
他的腦袋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讓他的表情變得很是猙獰。
見他痛苦的樣子,小五戰戰兢兢地挪動身體。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恐懼,但還是輕聲的問道。
“你怎麼了?”
李青想忍著疼痛站起身,但努力了幾次也沒有成功,最後眼睛一閉倒在了小五的懷中,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柔軟所包圍,便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之前的房間中,而是在一個滿是破洞的茅草屋中。
周圍都是惡臭和豬的叫聲,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真的身在豬圈中。
他抬起手剛想驅趕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小豬。
突然,一聲清脆的鐵鏈聲傳來,手也停在了半空。
小豬也被響聲驚動,慌亂的跑到一旁的角落裡躲了起來。
“媽的,居然換成鐵鏈了!”
他暗罵了一句。
此時他的雙手雙腳被鐵鏈緊緊鎖住,動彈不得。
他看向茅草屋的破洞,能看見外麵的點點星光。
這時的他,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很久。
他也顧不了太多,對著破洞叫喊了起來。
“你們究竟是誰,快點放我出去。”
叫喊聲在空曠的夜晚中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他剛想休息會,門外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破舊的木門被緩緩打開,一個人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
李青望向黑影,他驚奇的發現走進來的不是彆人,而是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小五。
“小五,能不能先放我出去?”
李青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興奮。
小五清秀的臉龐慢慢的靠近,就連皺著眉頭的臉也那樣的讓人感到一絲溫暖。
她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用竹子編成的籃子。
“在你沒說清楚之前,村長是不會放你出來的,這裡有些吃的,你先吃點,明天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村長就會放了你。”
雖然李青有些失望,但能在小五的眼中看出一絲的關心。
沒等他回答,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很多人的叫喊聲。
“快來人啊,隔壁村的又來了!”
隨著叫喊聲,小五的神情也變的緊張起來。
她放下手中的竹籃,快步跑了出去。
李青慌忙的站起身,走到破洞前,向外望去。
隻見村民們慌慌張張朝一個方向跑去,每人的手中都拿著在地裡用的工具。
隨後遠處就傳來,廝打的聲響,和鐵器碰撞的聲音。
在隱約的火光中,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五扶著他的父親,也衝到了人群裡。
但很快,她的父親就被人打倒,小五正無助的站在人群中,一臉的驚恐。
他越看越著急,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讓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小五被兩個壯漢死死的按在地上,手還在她豐滿的身上來回的摸索著。
兩名壯漢一臉的享受,小五已經哭了起來。
此時的李青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轉回身看見小五放在地上的竹籃。
他也不管周圍的惡臭,一把打開竹籃上的蓋子,用手抓起裡麵的飯菜就瘋狂的往嘴裡塞。
最後,將裡麵的水一飲而儘。
隨後,雙手死死抓住腳上的鐵鏈,使出全身的力氣。
此時他的手腕處,傳來隱隱的痛感,好像手腕上的印記閃爍了一下。
那胳膊粗的鐵鏈被他在中間硬生生地扯斷了。
隨後就是兩個手的鐵鏈,也應聲而斷。
他也顧不上多想,一腳將木門踹飛,拖著四條鐵鏈,朝著小五的方向狂奔過去。
此刻的小五已經絕望,隻能無助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李青已經衝到了人群中,他揮舞著手中的鐵鏈,像一頭猛獸一樣橫掃一切阻擋在他和小五之間的障礙。
鐵鏈在空中發出尖銳的呼嘯聲,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慘叫聲。
小五聽到這聲音,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奮不顧身衝來的李青。
她心中的希望再次燃了起來,對著身上的兩名壯漢狠狠的踢上了一腳。
壯漢吃痛,剛鬆開手,小五也不管沒來得及穿好的衣服,一直奔著李青跑了過去。
兩名壯漢很快就緩了過來,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也怒不可遏的追了上來。
“他媽的婊子,老子今天非要辦了你。”
李青也看見了小五的舉動,也向著小五衝了過去。
隻見,小五的上身幾乎赤裸,隻餘下幾片破碎的布條掛在身上,那胸前的兩塊雪白順著她的奔跑,在有節奏的上下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