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安保的負責人,也就是寒戰的那位師兄。
這人好像是叫林路來著,這是......諷刺她?
她跟對方並沒有打過交道,還真不知道是個什麼脾性。
“是,首長。”
寒戰緊跟著應答,顯然他也聽出了這人是誰了。
這也算是告訴虞念,這人沒惡意。
虞念相信寒戰的判斷,而且應該也沒誰會那麼想不開的在這種場合嘲諷她。
但這林路......說話這麼抽象的嗎?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把人帶出去,讓老魏對接。”
虞念自然是對鄭瑞說的,這個人她沒有親自處理的打算。
若是按正常流程,應該是把人移交公安部跟國際刑警那邊對接。
但隻要涉及國家安全方麵,國安局都有插手的權力。
所以,這功勞還是給留給自己人吧。
“是。”
鄭瑞聽到這話,內心狂喜。
這功勞給國安局了,那他這個直接負責人,自然是少不了的。
要不說人家虞小姐是講究人呢,跟她出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
鄭瑞跟打了雞血般,指揮人把地上的吉爾拖了出去。
他得親自去研究研究打斷這家夥哪根骨頭比較好。
敢對他們首長出言不遜,真是找死。
而張建林看虞念的目光則是多了幾分深意。
眼鏡蛇這事兒應該是她自己發現並處理的,功勞就這麼平白的讓出去了?
其實他倒是有幾分能理解虞念的意圖,光環太盛並非好事。
但知道是一回事兒,做到又是一回事兒。
不得不說,他做不到。
他能忍住不撿彆人的功勞,但自己偵破的案子,卻把功勞放到彆人頭上。
嗯,他還真沒這境界。
看來他還是得修煉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可怕了。
也幸虧就出了這一個虞念,若不然他們這些老家夥隻怕是要沒有立足之地了。
鄭瑞他們出去後,虞念把視線又放在了納頓身上。
“嗬,嗬嗬。這位首長,我也是被蒙騙了。”
納頓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硬著頭皮解釋。
蒼天啊,這次他真的是冤枉的。
但剛才他那一通操作,又實在沒法解釋。
這下可真是黃泥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納頓將軍這話留著跟國際刑警解釋吧。”
虞念似笑非笑的看過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
納頓臉上那點笑消失,神色變得陰霾。
“借招標會帶這麼個恐怖分子到我華國來,你不會以為這就沒事了吧?”
虞念冷嗤一聲,仿佛在嘲笑納頓的異想天開。
一說到這話,納頓便氣短了。
把一個恐怖組織首領帶入彆國領土,人家有意見也實屬正常。
吉爾那個該死的家夥居然隱瞞身份跟著他來參加這次招標會。
他安的什麼心?
又想到那家夥進來就開始挑刺,該不會他真打算在華國做什麼吧!?
思及此,納頓這才後怕起來。
若是吉爾真做了什麼,那他這個帶他過來的人還走得了嗎?
“我事先真的並不知情,剛才也是......”
納頓著急的想要解釋,這不說清楚是不行了。
這麼大一個黑鍋扣下來,他可受不了。
隻是還沒等他說清楚,一頂更大的黑鍋從天而降給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納頓將軍,你與那次恐怖襲擊有沒有關係,國際刑警自然會調查。
無需在這兒申辯,這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
虞念這話一出,眾人神色皆是變得耐人尋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