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虞念帶著寒戰坐上來接她的車,車子開到到辦公樓前,已經站了幾個人在等她。

看到虞念下車後,幾個人紛紛敬禮,喊了聲虞首長。

這幾位都算是她的老熟人了,隻是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他們喊她小虞,現在成了總軍區下來視察的少將。

這感覺,還真是有些一言難儘。

公事公辦,幾人也沒有再寒暄,帶著虞念前往會議室。

“會議開始之前,先歡迎歡迎小虞回來,咱們軍區的驕傲。”

對上李老戲謔的目光,虞念有些無奈,這麼想看她出糗?

大家都給麵子的紛紛鼓掌,畢竟虞念確實是他們軍區出去的,現在有如此成就,也是他們的驕傲。

“大可不必。”

虞念翻了個白眼,看她熱鬨上癮啊。

會議室的人都笑了,距離似乎拉近了不少,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虞念。

開完在虞念看來純是形式主義而毫無意義的會後,都快到中午了。

跟這些人一起吃了工作餐,下午還有另一個形式主義任務,視察。

吃完飯幾位年紀大的便回辦公室休息了。

虞念跟剩下的人說有事情的去忙就可以了,不用這麼正式。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人都沒走,表示先陪首長視察。

那老幾位不在,虞念軍銜最高,不管是不是熟人,誰能這麼不給領導麵子。

虞念歎息,算了,速戰速決吧,有時候確實是身不由己。

幾人邊走邊給虞念介紹,這公式化的流程讓虞念頗有些無語,用得著這樣嗎?

她在這裡待了多少年了,有哪裡是她不知道的?

要看軍人的精神麵貌,訓練場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一行人來到一處小訓練場,這也是虞念要求的,眾人欣然同意。

去大操場上人員嘈雜,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而在這裡訓練的都是部隊的精英,各方麵都是頂尖的。

儘管虞念以前也是這個軍區的人,但現在人家是代表京都總軍區來的,當然要讓她看到最好的一麵。

“首長好。”

伸手示意繼續訓練,不用管他們。

巧合的是,寒錚也在其中。

不管他這個人怎麼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寒錚的軍事素養不管在哪都是拔尖的。

此時看到一行人進來,訓練中的寒錚難得的分神,被跟他對打的人一拳砸在臉上。

那人也懵了,寒錚的身手是可以躲開的呀,忙問他怎麼樣。

寒錚卻置若罔聞,傻愣愣的看著走進訓練場的人。

虞念被簇擁在中央,他第一次見虞念穿軍裝,那顆閃耀的將星,刺的他眼睛生疼。

再看到虞念身後跟著的寒戰時,那種名為悔恨的情緒瞬間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直到此刻他才深切的意識到,他當初的一念之差,錯過的到底是什麼。

嘴角溢出苦笑,自嘲自己的有眼無珠,當初他到底是怎麼覺得虞念這樣的人會為了男人爭風吃醋?

寒錚的隊友看他一直看著虞念的方向發愣,輕輕捶了他一拳。

“我說,你小子不用看了,那不是咱們能夠得上的。”

這話顯然是誤會了,看寒錚一直盯著虞念,以為他有什麼彆的想法。

寒錚嘴角笑容更顯苦澀,夠不上嗎?明明之前,他還算是她的哥哥。

隻是如今,他卻隻能在人群裡仰望她了。

虞念沒看到寒錚,畢竟那麼多人在訓練,寒錚還沒有到能讓她一眼看到的地步。

簡短的在訓練場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繼續去往下一處。

最後來到她曾經工作過的地方,軍區的網絡安全辦公室。

眾人也識趣的告辭,都知道這是虞念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人家想敘敘舊,他們就不必跟著礙眼了。

虞念踏進熟悉的地方,看著在忙碌中的眾人,還是那些熟悉的麵孔。

“老大!”

大家也發現了進來了的人,此起彼伏的招呼聲響起。

虞念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弧度,整個人鬆弛了不少。

他們的態度並未因為虞念的身份而有所改變,圍著她嘰嘰喳喳的說話。

以前覺得他們吵得不行,現在卻覺的異常親切。

幫著他們解決了幾個問題,對專業方麵的問題有問必答,很快融入其中,仿佛她從未離開過般。

一直待到晚飯時分,虞念才跟依依不舍的眾人告彆離開。

“首長,咱們就這麼去嗎?”

去李老家的路上,寒戰欲言又止了幾次,終於說出口。

虞念挑挑眉,寒戰這是轉性了?還知道去上級家帶東西了。

“老頭子一個人,什麼都不缺。”

老太太前幾年過世了,他們的兒女平時不住這裡,隻有李老自己在家。

在外麵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在家裡也隻是個孤老頭子。

在虞念去李老家的時候,寒錚也出了軍區,跟霍宴彙合。

接到霍宴消息的時候,他毫不意外,今天看到虞念,他就知道霍宴肯定也在。

酒店包廂裡,寒錚喝了不少酒,明顯的心情不佳。

霍宴大概能猜到他為什麼會這樣,隻能說一句活該了。

寒錚看著對麵的霍宴,想到了虞念。

霍宴能抓的住她嗎?她那樣的人真的會為誰停留嗎?

“你跟虞念...”

“在努力。”

霍宴跟寒錚碰了碰杯,眼裡滿是勢在必得。

虞念會是他的,也隻會是他的。

“是我瞎操心了。”

虞念都帶霍宴回家了,他何必說些掃興的話,枉做小人。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還一腦袋包呢,還去操心霍宴的事。

霍宴比他聰明百倍不止,他要是有他那些心眼子,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

“安心呆兩年,彆想太多。”

看著寒錚略顯頹廢的樣子,霍宴也不打擊他了,想必今天受的刺激也夠了。

“不說這些,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難得見到故交,下次再見麵不一定是什麼時候了,寒錚不想提這些事兒。

“可以不是。”

霍宴無情道,他一會兒還要回虞念那,喝什麼酒。

“真是無情。”

寒錚能猜到霍宴為什麼不喝酒,也沒有再勸他。

隻是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很快把自己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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