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足夠資金(1 / 1)

台上,金融專家們正憂心忡忡地分析著美國銀行業危機,預測經濟走勢,台下聽眾們麵色凝重,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張震卻大大咧咧地坐下,翹起二郎腿,引得周圍人頻頻側目。

主持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禮貌地邀請他發言:“這位先生,看您氣宇不凡,想必對當下經濟形勢有獨到見解,能否和大家分享一二?”

張震站起身,雙手插兜,銀圓在兜裡叮當作響:“依我看,現在的危機,對有些人來說是災難,對我來說,卻是機會。”

他目光掃過台下,眼神犀利如鷹,“你們都在擔心銀行破產、股市下跌,我卻準備大賺一筆。

我已經在華爾街開了上百個賬戶,資金源源不斷地湧進來,就等著抄底。”

他說得雲淡風輕,可這話一出口,全場嘩然。有人不屑地撇嘴,覺得他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暴發戶;有人則若有所思,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神秘的東方人。

散會後,各路媒體記者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上,話筒和攝像機幾乎懟到張震臉上。

“張先生,請問您從哪裡來?為何如此有信心在危機中獲利?”

“您的資金究竟從何而來,如此大規模的投資,不怕血本無歸嗎?”記者們七嘴八舌,問題一個接一個。

張震不慌不忙,整理了一下領帶,露出標誌性的虎牙:“我來自東方,那裡有你們想象不到的智慧和財富。

至於資金,我的歐洲投資銀行剛彙來五十億美刀,後續還會有更多。

我張震做事,向來謀定而後動,這次,我就是要在華爾街掀起一場風暴,讓所有人都記住我的名字。”

牛誰不會吹?張震更是手拿把攥。

說罷,他在保鏢的簇擁下,揚長而去,留下一群記者在原地目瞪口呆。

接下來的日子,張震愈發高調。

他頻繁出入高檔會所,和華爾街的金融大鱷們把酒言歡,每次聚會,他都出手闊綽,消費金額高得離譜。

在拍賣會上,他更是一擲千金,拍下多件昂貴藝術品,仿佛錢在他眼中隻是數字。

而他名下的美瑤珠寶紐約分店開業時,場麵奢華至極,楚若雲和薑曉琀盛裝出席,眾多社會名流紛紛捧場。

分店櫥窗裡,璀璨奪目的珠寶散發著迷人光芒,吸引著路人的目光,也讓張震的名字在紐約上流社會傳得沸沸揚揚。

此刻人們才知道,這位來自東方的神秘男子,竟然是香江的大富豪,手中除了銀行珠寶公司,還有幾個數億美刀的大項目,看來五十億美刀真不是吹的!

在這一片喧囂中,張震敏銳地察覺到,暗處有一雙雙眼睛正盯著他,像潛伏在黑暗中的獵手,等待著最佳時機發動攻擊。

他嘴角浮起一抹寒潭似的笑,指腹摩挲銀圓的動作愈發輕柔,卻帶著獵豹磨爪般的狠戾。

金屬表麵泛起溫潤的光,映著他眼底跳動的野火——好戲,才剛剛掀開紅蓋頭呢。

郭進、沙比利,還有那些躲在陰影裡的鼠輩們,你們準備好接招了嗎?

這段時間的紐約像口煮沸的火鍋,各地旅客潮水般湧進曼哈頓,連空氣裡都飄著美元與陰謀的味道。

從寒國明洞的財閥到島國銀座的財閥,再到歐洲古堡裡的老牌貴族,西裝革履的資本家們踩著雪粒走進華爾道夫酒店,皮鞋跟敲出噠噠的戰鼓節奏。

其中最紮眼的要數島國的昆牛先生,開著鑲金勞斯萊斯招搖過市,手指上的翡翠扳指比張震的銀圓還大上兩圈,活像把富士山的雪頂戴在了手上。

上萬公裡外,華夏京城的深冬刮著淩冽的北風,高檔彆墅區的雪鬆被壓彎了腰,像極了郭老頭此刻佝僂的脊背。

他“砰”地摔下電話,檀木桌麵的《資治通鑒》被震得翻開,書頁停在“朋黨之爭”那章。

“給我把那個畜生叫來!”他的怒吼驚飛簷下冰棱,管家捧著狐裘的手微微發顫。

郭進走進書房時帶著股子鬆木香,那是他新換的古龍水味道。

郭老頭抬眼望去,兒子的羊絨大衣領口露出半截護身符,竟與張震的青龍暗紋有幾分相似。

“畜生!”這個字從他齒縫裡擠出來,混著痰音,像塊凍硬的石頭。

郭進卻懶洋洋地靠著博古架,指尖敲了敲父親珍藏的青花瓷瓶:“我是您兒子。”

這是二十八年來頭一遭,他用這種平等的眼神回望父親——過去他總像塊影子,規規矩矩站在“郭氏繼承人”的標簽下。

郭老頭眼前一黑,喉間湧上腥甜。

“廢物!”他抓起鎮紙砸過去,卻被郭進側身躲開,“張震現在在華爾街風生水起,放話要做救市主!

你呢?你那些年在哈佛讀的書都喂狗了?”

“我還在禁足中,”郭進掏出銀質煙盒,火苗亮起時映著他瞳孔裡的冷光,“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煙圈緩緩吐出,在暖氣片上方扭成蛇形。

“我放你去米國,你能做什麼?”郭老頭忽然注意到,兒子左手虎口處有塊新疤,形狀像道彈痕。

“我可以聯合島國、寒國、米國、歐洲的朋友,”郭進碾滅香煙,火星濺在波斯地毯上,燙出個小小的黑洞,“狙擊張震,讓他血本無歸。”

他忽然露出微笑,那抹笑像極了郭老頭年輕時在股市做空成功的模樣,“然後瓜分他的幾十億財產,完成家族在全球的布局——”

他頓了頓,從西裝內袋抽出份文件,“就像您當年吞並趙氏集團那樣。”

郭老頭的目光死死釘在那份文件上,封皮印著“斯巴達克斯基金聯合協議”。

窗外的雪光映在兒子臉上,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青年陌生得可怕——那不是他養的金絲雀,而是頭蓄勢待發的狼,眼睛裡燒著他熟悉又陌生的野火。

郭老頭盯著兒子眼底跳動的野火,忽然想起自己年輕時的血火時代,鏡子裡的眼神也是這般滾燙。

“好,我讓你去,”他的手指敲了敲黃花梨桌麵,仿佛在敲定一份並購協議,“你有什麼需要?”

郭進的微笑像撒在雪地上的金粉,自信得近乎囂張:“我要資金——”

他故意拖長尾音,看著父親瞳孔裡的倒影,“要足以買下半個華爾街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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