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張震也沒遇到過,頓時皺起眉來。
他想試著用自己的內力去幫師妹化解那些燥熱,然而內力剛剛的和那些燥熱接觸,瞬間就像是火柴遇到了熱油。
轟的一聲,張震瞬間感覺自己也被點燃了。
而且那股火焰直接燒到了靈台,讓他腦海中的一點清明也燃燒殆儘。
他隻覺得師妹很香,師妹很軟。
他猛然將楚楚可憐的小師妹摟在了懷裡。
不停地嗅著她的氣息,隻感覺也許隻有這好聞的味道才能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理智。
葉秋瑩慌亂至極,但卻沒有反抗,任由師兄對自己做了一些隻有夢中才見過的事情。
漸漸地葉秋瑩感覺自己也被徹底點燃,竟然生澀的配合起來。
就在她準備好好迎接一切的時候,張震忽然清醒。
他急忙將葉秋瑩推開,看著她紅透的臉頰,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師妹,我剛才走火入魔了。”
葉秋瑩雙腿發軟,一下就坐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羞赧道,“師兄,你,你為什麼停下?”
瞬間她臉上露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喃喃道,“師兄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
張震乾咳兩聲,柔聲說道,“師妹,你彆亂想,師兄當然喜歡你了,不過是兄妹那種喜歡,好了,今天太晚了,我想你的內火也差不多熄滅了,好好回去休息吧!”
葉秋瑩努力的站起,疾走兩步,緊緊摟住了張震的脖頸,翹起腳尖香唇也湊了上去。
張震急忙擋住那鮮豔如火的紅唇,沉聲說道,“師妹,我送你回房間!”
然後不顧葉秋瑩的掙紮,將她送回了隔壁房間。
等房門關閉之後,葉秋瑩癱軟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眼角不由自的留下了淚水,輕聲呢喃道,“我就知道,師兄不喜歡我,我就知道......”
夜色像濃稠的墨汁,將張震困在酒店的套房裡。
輾轉反側至淩晨,窗簾縫隙漏進的一絲晨光才讓他沉沉睡去。
當酒店送餐車的滾輪聲在走廊響起時,他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坐到餐桌前,瓷勺攪動咖啡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斜對角傳來細微的餐具碰撞聲。
葉秋瑩垂著頭,將煎蛋切成細碎的小塊,粉色絲巾半掩著脖頸,發梢仿佛還沾著昨夜未乾的水汽。
每當張震的目光掃過去,她便慌忙低頭,耳尖泛起的紅暈連珍珠耳釘都失了顏色。
“張震,昨天情況如何,達到目的了嗎?”
齊老咬開油條,油漬在報紙上暈開一小片,他的聲音像炸開的豆莢,打破了詭異的沉默。
張震將咖啡杯重重擱在骨碟上,苦笑道,“離目標還差十萬八千裡。”
他望著窗外黃浦江麵的貨輪,腦海中幻想出郭進嘴角那抹算計的笑,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齊老拍了拍他肩膀,豆漿從搪瓷杯沿晃出來。
“彆急,欲速則不達。”他眯起眼睛,鏡片後的目光像穿透雲層的陽光,“耐心點,興許今天就有轉機。”
轉機?張震盯著杯底的漩渦冷笑。
他摩挲著西裝內袋裡的資料,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今晚,他就要讓郭進和島國佬的陰謀曝光在鎂光燈下。
早餐後,齊老興致勃勃地提議去藍京路逛逛。
葉秋瑩攥著帆布包帶,偷偷瞥了張震一眼又慌忙躲開。
張震推辭說要處理文件,看著了塵和葉秋瑩扶著齊老遠去的背影,他立刻反鎖房門躺在了床上。
腦海中不斷地預演未來發生的事情。
就在他半夢半醒之際,床頭櫃的電話突然炸響,他條件反射般抄起聽筒,心臟在胸腔裡猛地一跳——電話那頭傳來的,竟是薑紹誌帶著晨霧的聲音。
“張震啊,你選好了剩下的土地了麼?”對方的聲音帶著某種難以捉摸的沉穩。
“薑叔叔早上好!”張震坐直身子,後頸滲出冷汗,“我還是希望能在浦東再拿七公裡。”
他握緊話筒,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短暫的沉默後,薑紹誌的聲音突然變得擲地有聲。
“看來你的想法很難改變了。那就按你的意思來,我給你十平方公裡連在一起的土地!”
這句話像重錘砸在張震耳膜上。
他死死按住狂跳的太陽穴,仿佛能聽見血液在血管裡奔湧的轟鳴。
窗外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將地毯上的花紋照得纖毫畢現。
“你儘快來簽協議。”薑紹誌頓了頓,語氣裡帶著某種釋然,“我希望你能兌現承諾,把浦東建成真正的國際金融中心。”
“那些島國人......”張震喉結滾動,“他們放棄了?”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混著淡淡的茶香:“不是他們放棄,是我想明白了——比起外來資本,我更願意相信本土的年輕人。”
薑紹誌掛斷電話前,輕笑了一聲,“小張,彆讓我失望。”
忙音響起的瞬間,張震癱倒在床上。
陽光透過紗簾灑在他臉上,恍惚間,昨夜和葉秋瑩在房間裡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
但此刻,他的心跳卻因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激動而加速——十平方公裡的土地,不僅是機遇,更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開端。
電話掛斷的刹那,張震的心臟仍在胸腔裡劇烈震顫。
他猛地掀開絲絨被,赤腳踏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順著脊椎竄上來,卻不及內心翻湧的熱浪。
扯過襯衫時,紐扣崩落在地,他全然不顧,三兩下套上西裝,對著鏡麵快速係上領帶——鏡中人眼底血絲密布,卻閃爍著狼一般的銳利光芒。
“老霍!備車!”他對著對講機低吼,聲音帶著破繭而出的興奮與焦灼。
領帶夾“哢嗒”扣上的瞬間,仿佛某種儀式的完成,鏡中的自己已然褪去昨夜的疲憊,化作隨時出鞘的利刃。
一個小時後,辦公樓的玻璃幕牆映出張震挺拔的身影。
他抬手整了整袖扣,定製西裝的暗紋在陽光下泛著低調的光澤,皮鞋踏過光潔的大理石地麵,發出沉穩的聲響。
薑紹誌辦公室的雕花木門緩緩開啟,一股濃重的煙味裹挾著咖啡的苦澀撲麵而來。
辦公桌後的薑紹誌倚在皮椅上,煙灰缸裡堆著七八個煙頭,鬢角的白發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他眼下青黑一片,卻強撐著精神將文件推過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