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怒不可遏,他猛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櫃台上,發出一聲怒吼:“這怎麼回事!”
那聲音震得整個店鋪都微微顫抖。
老板看著地上的碎瓷片,眼睛瞪得滾圓,嘴巴不停地開合,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這……這怎麼可能……”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臉上的表情仿佛被定格在了震驚與絕望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張震才回過神來,他高聲喊道。
“老板,我可是提前囑咐過你了,讓你們小心點。
你看看現在,我忙活了一整天,就差這一個何仙姑就能湊齊八仙了,結果讓你們給我搞成這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張震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一步,眼睛緊緊盯著老板,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老板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又過了許久,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賠,我賠還不行嗎?”
老板一邊說著,一邊癱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滿是懊悔與無奈。
張震氣得滿臉通紅,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老板,怒吼道:“廢話少說!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出了事就得按八個瓷偶的全款賠給我!”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怒火,震得店內的空氣都在微微顫抖,那模樣就像是一頭發怒的雄獅,隨時準備將眼前的“獵物”吞噬。
那位老板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如同遭遇了滅頂之災,表情痛苦得好似家中剛剛遭遇喪事一般。
他心中滿是懊悔與無奈,可事已至此,根本沒有任何推脫的餘地。
他顫抖著雙手,緩緩打開櫃台抽屜,開始一疊疊地數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舍,每拿出一疊鈔票,都像是在割自己的心頭肉。不一會兒,老板便將張震此前購買八隻瓷偶所花費的錢,全部擺在了櫃台上。
張震連看都沒看那堆錢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直接轉頭對了塵說道:“師兄,收起來。”
聲音簡潔而有力。
了塵微微點頭,動作麻利地將錢收起,放入隨身的布袋中。
隨後,張震伸手一把拿起桌上的呂洞賓瓷偶,動作乾脆利落,然後頭也不回,大步朝著店門外走去,那架勢仿佛多在這店裡停留一秒都是煎熬。
葉秋瑩見狀,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走出店門一段距離後,她才壓低聲音,滿臉惋惜地說道:“好可惜啊,師兄,眼瞅著就能湊夠一整套八仙瓷偶了。
你說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巧呢,偏偏在最後關頭出了岔子。”
葉秋瑩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望了望那家店鋪,眼神中充滿了遺憾。
張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笑道:“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讓了塵師兄提前發銀針,射中了那個送瓷偶小夥子的足三裡穴位。”
張震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葉秋瑩聽聞,不禁驚訝地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脫口而出。
“這,這竟然是師兄你搞的‘惡作劇’!”
她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怎麼也沒想到事情背後還有這樣的隱情。
張震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著解釋道:“他們處心積慮地想坑我,我怎麼能讓他們如願以償呢?
這不過是略施小計,給他們一點懲罰罷了。
他們想算計我,就得付出點代價。”
張震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手中的呂洞賓瓷偶,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俏皮與得意。
葉秋瑩微微皺起眉頭,擔憂地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八仙可就真的湊不齊了啊。”
葉秋瑩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懷中的幾個瓷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
張震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的,小師妹。我有個朋友,那可是瓷器製作方麵的高手,他複製民國時期瓷器的手藝,絲毫不遜色於當年的王大凡。
讓他出手,做出來的瓷器絕對天衣無縫,足以以假亂真。”
張震一邊說著,一邊自信地拍了拍葉秋瑩的肩膀。
畢竟從民國到現在,也不過才幾十年的時間。
在這位高手的巧手下,製作出看似年代久遠的瓷器,跟真的沒有區彆。
在另一家裝修典雅的瓷器店內,光線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擺滿瓷器的貨架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
齊老坐在店內一隅,手中端著一杯散發著嫋嫋熱氣的清茶,正悠然品茗。
這時,君姐腳步匆匆地走來,在齊老身旁站定,附在他耳邊輕聲彙報著消息。
齊老聽聞,原本平和的臉色瞬間變了幾變,原本舒展的眉頭緊緊皺起,像是聽到了極為棘手的事情。
他緩緩放下茶杯,神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沒想到啊,這場考驗竟然是這麼個結局。
看來張震那小子是真生氣了。
小丫頭,後麵針對他還有什麼考核安排?”
齊老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摩挲著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君姐微微聳肩,臉上露出一副百無聊賴的神情,伸手撩了撩耳邊的發絲,說道。
“原本準備了一幅碑帖,上麵都是甲骨文。
要是他能辨認出其中五成的內容,就算通過最後一項考核。”
君姐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擺弄著貨架上的一個小瓷瓶,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齊老聽後,先是微微一怔,旋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店內回蕩。他擺了擺手,說道。
“算了算了,就到這兒吧。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咱們這兒。”
齊老一邊笑著,一邊輕輕拍了拍君姐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寵溺。
君姐聽聞,不禁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解,她瞪大了眼睛,說道。
“為什麼呀?這可是最後一項至關重要的考核了,就這麼放棄多可惜。”
君姐一邊說著,一邊跺了跺腳,語氣中帶著一絲撒嬌與不滿。
齊老笑意盈盈,耐心解釋道:“你沒看出來嗎?他已經對咱們的套路有所警覺了,再繼續下去,他絕對不會再上當。
考核就到此為止吧,我可不想惹我這寶貝徒弟生氣。”
齊老一邊說著,一邊望向店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似乎已經看到了張震到來的身影。
君姐聽了,氣得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好的,遵命!
反正這都是您的產業,您想把它交給誰就交給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