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麼樂觀,萬一不放過你呢?”對麵的女人潑他的冷水。
趙老爺子一臉的得意,“真出了事,我也算金蟬脫殼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私,不過我喜歡跟你這樣的人合作,隻有利益才是長久合作的保證。”
“哈哈哈!”
“嗬嗬!”
兩人笑過後掛了電話。
予姝已經知道趙家老者想要做什麼了,趙家老者要奪舍李振河。
可普通人是做不到奪舍的,除非……
予姝想到趙家老者的樣子,此時終於想通了,他那麼瘦,為什麼還中氣十足了。
這趙老爺子應該是修煉某種邪功,所以,原本必死的人,又活了那麼多年。
那些血元丹,說是吊他的命,也是他修煉的資源。
隻是開始的時候,予姝沒往這方麵想。
現在開了天瞳,又用了望氣術,就看出來了,趙老爺子現在差不多是煉氣中期的修為。
隻不過,他是純屬為了奪舍堆的修為,並沒實戰的能力,更彆說法術的修煉。
予姝收回了神識。
她現在神識強大,一邊與李振河的妻子在客廳聊天,同時也觀察著李振英。
見李振英回來,予姝去了趟廚房。
她空間也有試管,與李振英拿來的相似度很高。
趁著李振英去衛生間的時候,予姝坐到了她的包邊上,換下了試管中的藥劑。
為了保險起見,她打算晚上再來一趟。
她治好的病人,她可不想讓人給害了,壞了她的口碑。
李振英了是太緊張,所以一回來,才上衛生間。
予姝見她出來,對李振河的妻子說道:“這裡沒我的事了,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不適,可以聯係我。”
她給了個手機號碼。
剛才與李振河的妻子聊了下,是位溫婉賢良的家族主婦。
就是太以夫為天,忽略自己的意願。
不過予姝剛才潛移默化的給她灌輸了一些新思想,聽不聽在於她。
李振英去看了她大哥,發現他已經能坐起來,氣色也好了很多。
沒了之前的那種虛弱樣子,人雖然瘦,但卻看著精神頭好多了。
她心下一咯噔,難道真讓那個女的給治好了?
“大哥,你能起來了?”李振英裝作驚訝的說道。
“那個林女士還是有些本事的,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剛才你大嫂給我煮了點粥,我吃了一小碗。
要不是林女士說現在不能吃太多,我感覺我能吃下兩大碗。”
“那她有沒有說能喝……”
李振英本來想問能不能喝水,但一想,要是這麼說,那個女人說不能,那她還怎麼給她大哥水喝。
她話鋒一轉,“大哥,我去給你倒點水。”
於是她去了廚房倒水。
李振河的妻子看到刀這麼殷勤,進廚房還把包背了進去,感覺有點奇怪。
出來後,李振英把包又放到了沙發上。
李振河的妻子想著予姝剛出門,就給她打了電話。
“你看看她包裡,應該有個試管,之後她肯定是要銷毀的,你就當不知道。”
“她這是想乾什麼?”
“這你得問她,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今晚,你把你男人給看住了,誰來看望,你都要拒絕。”
予姝覺得,隻要不讓人靠近,就沒法奪舍。
就趙家老者那修為,靈魂離體距離不能遠,最好是在身邊。
“嗯,我聽你的。”
掛了電話後,予姝先回了家。
顧灼辰下班的時候,予姝與他說了白天的事。
顧灼辰知道,予姝這是又要當夜貓子,他自然不會讓她一人去,夫妻肯定是要婦唱夫隨的。
於是,吃過晚飯,天一黑,兩人就又出門了。
還是熟悉的小區,不過,今晚蹲的是李家外牆。
一開始沒人,予姝就帶著顧灼辰進空間,一直到了差不多十二點。
李家的門被人打開了,開門的是李振英。
為了賣親大哥,她今晚是連自己家也不回了。
她大嫂一直沒敢入睡,總覺得這小姑子回來會作妖。
之前還說她是為了李振河好,但白天的種種,顛覆了她的認知。
加上,予姝白天與她聊話時,種下的那些懷疑種子,她怎麼可能會睡得著。
她看著小姑子領了兩個人進來,讓她意外的是,一個是趙老爺子。
看著瘦得風一吹就能刮跑。
另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留著山頭胡子,身上還背了一個包。
她還聽到小姑子與趙老爺子說:“我大哥已經睡著了,我給我大嫂喝的水裡也下了點安眠藥,她也不會醒。”
趙老爺子說道:“那藥劑給你大哥喝下了沒?”
李振英,“喝了,我看著喝的,本來我大哥的兩個孩子也要回來看他,我找了借口,讓他們先彆回來。”
她說這話的時候,像是抗邀功似的。
說話間,人已經走進了李家的客廳。
接著李振英把人領到了她大哥休息的房間。
把一個家賊做的儘心儘責。
那邊予姝與顧灼辰放開神識,把這一切看在眼中。
趙老爺子看到床上的李振河,心中的歡喜難以掩飾。
想到這具身體很快就是他的了,他的嘴角都壓不下去。
他衝著與他一起來的中年人,“開始吧!”
中年人看了皮眼李振英,“女人不能在這裡。”
趙老爺子往李振英手中塞了一把鑰匙,說了一個銀行的地址,“這是我之前承諾的尾款。”
李振英接過,立即出了房間,走時還把門給關上了。
隻是剛轉身,就對上了她嫂子冷漠的臉。
“大,大嫂……”
“啪!”
回答她的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聲。
外麵的動靜,裡麵的人也聽到了。
跟隨趙老爺子一起來的中年人,出來,一記手刀就把李振河的妻子給打暈了。
還不滿的看了眼李振英。
李振英在他眼中看到了殺意,脖子縮了下,“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給你們放哨。”
那中年男人這才又轉回了房間。
進去後,他還把門給反鎖了。
予姝與顧灼辰此時也待不住了,李家的門並沒關上,隻是虛掩,兩人走了大門,進了李家。
房間裡,中年男人翻了下李振河的眼皮,把了下他的脈,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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