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唉。”予姝同意後,一拍腦門,“飯已經做好了,聊得菜都要冷了。”
顧灼辰看了下她的額頭,還好沒用力,不怎麼紅。
兩人吃過晚飯,又是顧灼辰洗碗,予姝陪聊。
隻要顧灼辰在家,他能做的活,他都儘量自己去做。
儘自己所能,讓媳婦過得輕鬆些。
吃過飯,兩人在客廳沙發上聊天看新聞,新聞結束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打的還是固定電話。
知道家中電話的,都是些親近,關係好的。
電話是顧灼辰接的,是他的直係領導打來的。
“灼辰,這次你又立大功了,那兩個抓來的人,我們這邊問出了不少事。
他們給出一個名單,光是機械廠,就潛伏了三個他們的同夥。
另外一些重要的部門也有他們的人手。”
顧灼辰早料到會是這樣,能埋下那樣多的炸彈,還要不被人知道,可不是要有人配合。
“有撬開他們的嘴,也是你們的本事。”顧灼辰不會邀功。
“對了,灼辰,那兩人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媳婦處理的?”這也是領導打電話的原因之一。
顧灼辰之前沒說帶了媳婦一起去,那是沒人問,多一事不如不少一事。
現在領導問,他也沒隱瞞,“她不放心我一人去。”
“代我向小林問好,我這有個病人想讓她幫忙,不知她願不願意?”
顧灼辰心裡不願,還要裝出大度的樣子,“我問下她。”
他捂著話筒,除了叫人的那句媳婦對麵的領導聽到,後麵的領導一個字也沒聽到。
予姝在一旁聽著,就知道顧灼辰是不願意她去的。
她也有自己的考量,現在幫的人,都是欠了她人情的。
這些都是她給孩子們攢的有脈,她衝顧灼辰點了下頭。
顧灼辰知道,她同意的事,他也隻能同意。
“領導,我媳婦同意了,你說吧!我開了免提,她也在聽。”
“是我的一個親戚,也在體製內,是位老人,有點年紀了。
他是突然間病倒的,醫院裡查不出問題,飯也吃不下,人現在骨瘦如柴……”
顧灼辰的領導說了下基本的情況。
“今天晚了,明天過去。”予姝出聲道。
“那我先謝謝你了,我明天一早讓人來接你。”
“不用,你報個地址,我自己開車過去。”
“……”
談妥後掛了電話,予姝看顧灼辰一臉委屈的看著她,“怎麼了?”
顧灼辰,“剛才領導讓我送你過去,你怎麼不讓我送?”
“你公司忙,這不是不想耽誤你的時間。”
“陪媳婦,那不叫浪費時間。”
予姝調侃道:“晚上的菜我也沒放什麼糖,嘴咋這麼甜?”
她這麼一說,顧灼辰也就裝裝樣子。
夫妻二人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出了家門。
兩人沒有開車,直接禦劍出行。
趙家的彆墅在老城區,房子是上麵撥給趙老爺子的。
因為,那個地方住的都是有點身份的人,顧灼辰與予姝就沒想過驚動旁人。
以兩人的手段,悄無聲息到趙家,不是難事。
此時是晚上九點多,彆的人家沒睡的,家裡泛出的光,殾能看出來是在看電視。
隻有趙家,晚上客廳還燈火通明。
予姝與顧灼辰並沒進趙家,就在趙家的牆外的一個陰暗角落。
這邊有人走過,也看不到他們。
予姝放開神識,看到了屋中的場景。
她這次來,主要就是看趙老爺子的。
趙家的這位老者,都不用細找,一眼就能注意到他。
老人的臉上幾乎沒有肉,眼窩深陷,整個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身上衣服遮著,但予姝也能想像得出,他身上也沒幾斤肉。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暮氣,隨時都要噶了的那種。
可說話時候,卻是中氣十足,很不正常。
顧灼辰也放開了神識,他雖看不出老者身上的問題,但暮氣還是能看出來的。
屋裡的談話也很有意思,正商量著怎麼讓趙家的小女兒去接近顧灼辰。
最後商量出的辦法是,直接去公司找他。
黑暗中,予姝對著顧灼辰挑了下眉,傳音給他,“豔福不淺。”
顧灼辰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看我笑話,你老公讓那麼個醜八怪給盯上了,你不安慰我,還取笑我。”
予姝覺得趙家這小女兒,外貌絕對是不醜的,不過心臟倒是真的。
讓這樣的人惦記上,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這女人病的不輕,誰沾了誰倒黴,她這病應該是與境外人鬼混傳染到的。”
“玩這麼花!”
“……”
夫妻兩人聽牆角,說八卦。
屋裡此時又說起了顧灼辰。
“老三,要不是他,龍騰就是你的公司,龍騰背靠國家。
都說燈下黑,有國家撐腰,你那些生意也更好做。”
“大哥,我也想,但也要你們幫忙,隻要他出事了,這位子不是空出來了。
隻是,你派去的人,似乎都頂用。”
“老三,我儘力了,對了,你這幾天是不是又要出貨了?”
“嗯,時間,地點,我到時再通知你。”
“三哥,你還是那麼小心,連我也透露。”趙家小女兒不滿的說道。
“你接觸的人雜,不跟你說才是正確的。”
趙老爺子說道:“對,你三哥說的很正確,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家能這麼多年不出事,就是因為謹慎。
頂替姓顧這事,還得慢慢圖之。”
趙老三說道:“這姓顧的有本事,父親您是聽誰說的?”
趙老爺子掀了下眼皮,“你是不相信我說的?”
“父親,我怎麼可能不相信您,隻不過,都說眼見為實,道聽為虛。”
趙老三這話剛說完,趙老爺子咳嗽了起來,“咳,咳……”
他是趙家的頂梁柱,立即身邊的兒子圍了上來。
趙家老二還回房去拿了個藥瓶出來,想來這種事他沒少做。
予姝看到他拿的是一個玉瓶,倒出一顆飽滿的紅色丹藥。
那丹藥給予姝感覺很詭異,正常的丹藥都不可能是這種顏色。
趙家的老者服下後,他咳嗽才壓了下去,不過眼窩看著比之前更塌陷了。
趙老二問道:“父親,最近你發病的時間越來越短,聯係上那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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