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看了眼陳羽,接過茶杯,喝了下去,陳羽把打包好的菜遞給她,“拿回去給兩個閨女,再洗個澡,我們等你回來吃飯。”
張雨還以為陳羽後麵想要,紅著臉頰,嫵媚的看了眼陳羽,拿起飯菜走了出去,“小明,你陪著叔叔。”
剛想站起來的劉明張了張嘴,輕輕嗯了一聲,重新坐了回去,陳羽喝了口茶水,笑道,“怎麼,不願意和我一起聊天啊。”
劉明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著,“怎麼會,我是擔心媽拿著東西會累,送她一程。”
陳羽嗬嗬笑了起來,靈活性比自己其他的崽並不差,“那就好,你能跟我說說,你都看過哪些書嗎?”
“我看的可多了,除了學校要學的,我還看過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四大名著、科學社論,其中科學社論最好玩,就是實驗器材不好弄,費錢。”劉明滔滔不絕的說著,陳羽很滿意,沒想到劉明一點不差。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想成為科學家,”陳羽疑惑的問著。
劉明略顯尷尬,“我不知道怎樣才叫科學家,現在的我隻是喜歡去追求新事物,驗證一些原理,這些都要花老多的錢,而且實驗器材根本買不到。”
陳羽點了點頭,考慮了幾秒,“我過幾天讓你媽給你帶一些書,你好好看看,等你長大了,從學校畢業了,如果對這方麵還有興趣,我全力支持你怎麼樣,讓你想做什麼實驗都行。”
劉明點了點頭,在心裡想著這不就是望梅止渴變成了畫梅止渴麼,“謝謝叔叔。”
陳羽看他的樣子,一頓失笑,這瓜娃子感覺自己在騙他。隨即哈哈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很不錯,不過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以後就知道了。”
劉明的小眼睛看著陳羽,“那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話音剛落,服務員端著一個菜和三副碗筷過來,放好後,陳羽指著菜,“餓了吧,你先吃點?”
劉明搖了搖頭,“說好的,等媽回來,而且,我在家,天天都有葷腥,媽媽、奶奶、姐姐都把東西留給我吃。”
“哦,你姐姐她們對你這麼好嗎?”陳羽疑惑的問著。
劉明鄭重的嗯了一聲,“姐姐說,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是頂梁柱,需要撐起這個家,是男子漢。”
陳羽點了點頭,很是滿意,這時,張雨快步走了進來,眼眶紅紅的看著陳羽,“你給我浪費了,應該給小明。”
陳羽假裝聽不懂,“你說什麼呢?”
小明很是驚奇,“媽,你皮膚變好了,看起來年輕了好多。”
張雨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裝傻的陳羽,她不是傻子,這東西一看就是非常珍貴,能給她用,她都不敢想,但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裝傻,說明這個東西意義非凡。
再看劉明,從小不僅聰明,更沒生過病,體質好的不得了,肯定是當年抱到廠裡的時候偷偷喂過了。越想,張雨越是肯定。
服務員又端來兩盤菜,陳羽指著菜,笑嗬嗬的說著,“你們快吃,一會涼了,不好吃,還有三個菜。”
劉明把目光看向張雨,張雨笑了笑,“傻孩子,你看我乾嘛,趕緊吃啊。”
劉明這才動筷子,吃過飯,張雨將剩下的菜打包,讓劉明送回去,隨即看著陳羽,“羽哥,你給我喝的是什麼呀。”
陳羽打開感知,“我沒給你喝什麼,這是事實,也是答案,記住了,”
張雨鄭重的點了點頭,點了根煙,吸了一口,“你婆婆多少歲了,”
“六十了,”
陳羽輕輕頷首,“兩個閨女呢?”
“一個十五,一個十二。”張雨疑惑的看著陳羽,他不明白陳羽突然問這個的原因。
陳羽皺了皺眉,自己的兒子肯定不能不管,如果不管張雨,自己跟劉明心裡肯定有一根刺,隨即打開魅力光環,探查她的好感度,居然是一百點,這倒是陳羽沒想到的,也是讓陳羽放心了不少,隨即說道,
“這個東西非常珍貴,全世界存在的數量屈指可數,你一定不能外傳,不論是誰,一旦外傳,就會立即家破人亡,你自己肯定會被生物學家解刨做實驗,哪怕是活菩薩,也無法抵抗這個東西的誘惑,切記切記。”
張雨鄭重的點了點頭,“羽哥,你放心,我會忘了這個事,寧死不說。”
”這就好,儘可能低調生活,等你兩個閨女出嫁,我會換個身份跟你領證,也算是給你個交代,“陳羽的這話讓張雨眼眶瞬間紅了,“羽哥,你不用委屈自己。”
“沒有什麼委屈,隻是進了陳家門,你這輩子再也走不出去了,”陳羽笑嗬嗬的說著。
張雨急忙說道,“我不想出去,也不會出去。”
陳羽點了點頭,“平時化妝,遮掩一下自己的皮膚,跟於莉一樣,記住了。”
“好的,我會的。”
陳羽繼續說道,“小明教育的很好,你辛苦了,“
說著,陳羽把手伸進口袋,掏出大量的錢和票,陳羽除了在淮南會花一些票,其他時候,基本沒用過票,“這些你拿著,我基本不用票,三個孩子一視同仁,不可埋下隱患,以後吃東西,三個孩子一模一樣,錢票對我來說,是最廉價的東西,不夠跟我說。”
“好的,羽哥,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陳羽看她那認真的樣子,輕輕頷首,做了這麼多年秘書,張雨的頭腦早就鍛煉得非常精明,“那好,我先走了,”
說完,陳羽站起身,和張雨一起走了出去,陳羽騎著自行車回了九十五號大院。
鄭娟和秦淮茹坐在堂屋的桌子前,嘟著小嘴,“淮茹姐,羽哥去哪了,怎麼一天到晚見不到人,我無聊死了。”
陳羽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笑嗬嗬的說著,“這不是回來了麼?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怎麼樣。”
“好呀,我去換衣服。”原本還打算撒嬌的鄭娟直接站起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秦淮茹咯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