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高人,救命(1 / 1)

“翠花,我真受不住了,米缸裡一點米都沒了。”賈東旭全身疲軟,推了推王翠花,可王翠花哪是她能推得動的,隻能不停的懇求。

王翠花嗤笑了一聲,“東旭,我這也是沒辦法,你媽天天催著懷孕,你不努力,哪來的孩子,還是說,你想讓你親爸來找她?”

外麵的許富貴恰逢其會的敲著門,三下後,頭也不回的往回走,傻柱在第一聲的時候,就醒了過來,直接跳下了床,由於沒有月亮,隻能看到一個黑影往後院走,一旁的劉紅也走了過來,輕聲說道,“柱子哥,我們院裡太可怕了,一群壞種。”

傻柱點了點頭,拉著劉紅就回到了床上,“小紅,我們也努點力,爭取明年有個大胖小子。”

劉紅點了點頭,而在賈家,賈東旭嚇軟了,王翠花氣的直接跳下了床,“我倒要看看這個公爹要不要孫子,反正我在屠宰場上班,身上血氣旺盛,我倒要看看是人是鬼。”

王翠花剛到門口打開門,一陣冷風就吹了進來,讓賈東旭一陣哆嗦,“翠花,剛才肯定是爸進來了,我們去易家睡吧。”

這如果陳羽在這裡,真的要活活笑死,國家大力破除迷信,居委會經常宣導,居然還是這麼迷信,不過,如果他真的笑了,那肯定是他忘了小時候生病,奶奶是怎麼用布包裹著碗,碗裡放滿了米進行施法的了。

王翠花也在心裡打鼓,剛才那陣風,真的感覺特彆的冷,從房間抱起棒梗,拿著手電,晃到了老賈的遺像,兩人連門都沒關,就直接跑到了易家敲門。

聲音吵得整個院子的人都醒了過來,易中海陰沉著臉打開門看著兩個,“東旭,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在家睡嗎?難道棒梗出了事?”

張翠花也爬了起來,賈東旭戰戰兢兢的說道,“媽,爸剛才敲門,我們打開門,他就回家了。”

易中海臉都綠了,“東旭,你怎麼還當真了,那都是封建迷信,不能信,”

張翠花緊緊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易中海看著王翠花,“翠花,你一向膽子大,怎麼也這樣。”

“爸,東旭說的可能是真的,我一打開門,門口一個人都沒,一陣特彆冷的風吹進了屋子,”王翠花輕輕說著。

張翠花心裡更加懼怕了,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張翠花拍了拍桌子,“老易,東旭暫時沒有孩子,必須讓棒梗姓賈,明天去派出所改姓。”

賈東旭點了點頭,易中海直接拍起了桌子,“張翠花,我跟你說,這不可能,棒梗是我易家的。”

“那你讓怎麼辦?老賈經常過來騷擾,我都快瘋了,你是要逼死我嗎?”張翠花直接吼了出來。

如果不是外麵風大,估計現在整個院子的人都要爬起來看熱鬨。

易中海臉色愈發難看,低吼著,“不論如何,棒梗隻能姓易,除非我死了,”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不是認識高人嗎?那就問他去吧。”

賈東旭看著易中海那可怕的臉色,他可不敢再說了,作為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的威信比老賈的威信還要高,“媽,你請高人讓我爸消停點,但彆傷害了他,等我再有兒子了,就把他放出來。”

張翠花點了點頭,“那好,我明天去請人,晚上偷偷到賈家做法,”

“你小心點,讓他先到賈家屋子躲著,半夜再施法,還有,如果被發現了,被居委會懲罰,你自己擔著,除非你想讓我們全都被廠裡開除。”易中海小心叮囑著。

張翠花臉色無比的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如果被發現你們每個月要額外給我五塊錢做補償。”易中海緩緩點了點頭。

翌日,陳羽像往常一樣,去了軋鋼廠,九點多,劉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陳科長,楊廠長讓你現在去一趟辦公室。”

陳羽點了點頭,跟著劉秘書一起去了廠辦樓,剛敲門走進去,就看到鄭朝陽和白玲居然在沙發上。

楊廠長看著陳羽,樂嗬嗬的說道,“小羽,你快坐,朝陽和白玲這次是代表城東分局來聘請你做他們的武術教官的,廠裡想問下你的意見。”

陳羽聽了,也是感到很詫異,畢竟昨晚白玲可沒跟他說,白玲看著陳羽的臉色,猜到了陳羽的想法,麵帶微笑的說著,“陳科長,這個想法是早上開會研究討論的,同誌們的戰鬥技巧還不夠,而你的實力被鄭朝陽同誌大力推薦,所以,希望你能擔任總教官半年的時間,”

陳羽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矯情了,有空我中午就過去教一個小時吧。”

聽到陳羽同意,鄭朝陽和楊廠長都笑了起來,鄭朝陽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這是局長來的時候交代的,如果羽哥同意,就把這個聘用書交給你。”

陳羽笑著接了下來,一頓閒聊後,鄭朝陽和白玲就各自騎著自行車回到城東分局。

陳羽在辦公室打開信封,裡麵是一封正規的聘用書,並且每個月給二十塊錢的補貼。

兩女搶過去,看了起來,“科長,你這也太厲害了吧,兼職都做到公安局去了。”梁拉娣欽佩的說著。

陳羽嗬嗬笑了笑了。

傍晚,陳羽推著自行車回到院子裡,就看到張翠花在院子裡晃來晃去,回到堂屋,陳羽直接倒了杯茶,打開感知。

張翠花看所有人都回了家,引著上次的梁半仙進了院子,偷偷把他藏進了賈家。

廚房忙活的劉紅和傻柱探出頭,看到陳羽回來了,就開始吆喝吃飯,飯桌上,陳羽看著傻柱嗬嗬笑道,“柱子,今晚你們家隔壁估計要熱鬨了,我看到張翠花領著中年人進了賈家,”

眾人都呆愣住了,劉紅震驚的問道,“羽哥,他這是偷人?”

傻柱想了想,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偷人應該在外麵,”

“那應該是請的道人,畢竟昨晚的事,院裡的人可都聽到了聲響,兩人半夜回易家住。”秦淮茹給何雨水和秦京茹夾著菜,隨口說著,在農村這種事,屢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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