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梁母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陳羽,“小羽,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你家目前是個什麼情況呢?”
陳羽看著兩人笑著說道,“我是個孤兒,到四九城後會把拉娣和她的姐妹安排在一起,她們也都是頂好的人。”
梁母點了點頭,陳羽直接從懷裡掏出十二張大黑十遞了上去,“爸媽,十塊錢是彩禮,其他的都是孝敬你和爸的,你們收著吧。”
梁父梁母嚇了一跳,“小羽,哪能要這麼多,你快拿回去。”
陳羽搖了搖頭,把錢推給她,“爸媽,我不會厚此薄彼,都是一樣的,你就收著吧。”
聽到都是一樣的,梁母就直接收了起來,在心裡想著,不收,以後可能會讓陳羽的其他媳婦瞧不起,女兒難做人。
繼續聊了一陣,陳羽就去了梁拉娣房間睡覺,梁拉娣則是跟梁母睡,梁父去了梁拉娣弟弟的房間,不跟梁拉娣一起睡也是陳羽要求的,畢竟要給梁父梁母留個好印象,關上門後就直接去了家族空間。
眾女看著進來的陳羽,都詢問了起來,陳羽嘿嘿笑道,“我先去洗個澡,回來跟你們說一件喜事。”
眾女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羽哥還能有什麼喜事?他不是在賑災的路上嗎?”
陳雪茹想了想,陰陽怪氣了起來,“應該是羽哥的喜事,看來我們要多個姐妹了。”眾女也都反應了過來。
陳羽擦乾身上的水,嗬嗬笑道,“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不服氣一樣,看來今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了。”
聽到教訓,可能是有了心理陰影,婁小娥直接縮到床的最裡麵。
陳羽笑著坐在床頭,秦淮茹白了陳羽一眼,拿起火柴給他點了根煙,陳羽便將梁拉娣的事講了出來。
翌日,陳羽直接出現在梁拉娣的房間裡,打開房門,梁拉娣已經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陳羽洗漱好,吃了個饅頭,就去村裡把車開了過來。
從車上搬了一千斤白麵給梁父,然後又把車開到村子中央,照常包括梁父在內給了每戶一百斤,才蓋上雨布朝著A縣出發,隨著越接近,淹沒的地方越多,一直到下午,才到達A縣。
陳羽將車停了下來,看著正在睡覺的梁拉娣,笑了笑,然後將雨布查看了一下,順便把給梁家村的白麵補齊。
等再回到駕駛室的時候,梁拉娣已經醒了過來,“羽哥,白麵沒濕吧。”
看到陳羽搖頭,梁拉娣繼續說道,“也不知道這老天怎麼了,一直在下雨。”
陳羽發動車,歎了口氣,“拉娣,這個雨看樣子離停還早著呢,”
“啊,那我爸怎麼辦,他的工作不會保不住了吧,這還是爸拿命換回來的。”梁拉娣擔憂的說著。
陳羽摸了摸她的臉蛋,果然沒婁小娥她們光滑水靈,“放心吧,回去的時候,把爸一起捎著過去。”
梁拉娣點了點頭,陳羽把車停在糧站門口,然後下車把證明文件遞給守衛,沒多久,糧站站長就一臉激動興奮的走了出來,握著陳羽的手不停的說著,“軋鋼廠同誌,你來的太及時了,我們得糧食已經快見底了,現在都是在統一分配。”
然後讓陳羽把車開進來,搬運工趕緊開始卸貨,看著這滿滿的都是白麵,站長的笑聲就沒停過,“不愧是國營大廠,太感謝你們了。”
卸完貨,站長給了陳羽一張收貨單,就安排陳羽兩人去了招待所。
陳羽和梁拉娣好好洗了個澡,陳羽抱住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四個小時後,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陳羽懷抱著梁拉娣道歉,“拉娣,對不起,。”
梁拉娣閉著眼,輕啟紅唇,“羽哥,沒事,我就想睡覺。”
陳羽點了點頭,穿好衣服,這時,外麵響起了招待所服務員的聲音,陳羽打開門走了出去,“同誌,是有什麼事嗎?”
“同誌是這樣的,糧站站長打電話過來說他想請你吃飯的,但是現在災情過於緊急,所以,讓我們給你把飯送過來,”說著,就把手裡端著的一碟鹹菜,四個饅頭遞給了陳羽。
陳羽點了點頭,嗬嗬笑道,“那就麻煩同誌替我謝謝站長同誌了。”
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陳羽關上門,就把饅頭鹹菜換成包子雞蛋,陳羽坐在椅子上吃著包子,想著既然來了,就去看看目前的受災情況,便起身給梁拉娣留了張字條,走了出去。
剛到樓下門口,服務員便喊道,“同誌,你是出去有什麼事嗎?”
陳羽看著略顯急迫的服務員,趕忙解釋了起來,“同誌,我就是想出去看看目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受災的嚴重程度。”
服務員歎了口氣,“不瞞同誌,現在外麵下著暴雨,你又是貴客,如果出了意外,我們不好交代,至於A縣的情況,很不容樂觀,現在糧食都是定量供應,據說大量的麥地,稻田都被淹了,可以說是十不存一,很多村子百姓來不及撤退,都被圍困了起來,政府正在想辦法營救。”
陳羽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搖了搖頭,然後輕聲說道,“天災無情人有情,全國同胞會幫著一起度過難關的。”
服務員認同的點了點頭,微笑的看著陳羽,“同誌,你不就是一個代表嗎?我們始終堅信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因為我們是同胞啊。”
陳羽認同的點了點頭,既然不讓出去,陳羽就直接回了樓上房間,看著熟睡的梁拉娣,陳羽靜靜的躺在他身邊,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梁拉娣才醒了過來。
陳羽把她抱在懷裡,“拉娣,我們去澡堂洗個澡吧。”
梁拉娣點了點頭,兩人就去了專門的洗浴間,沒辦法,梁拉娣沒領證,去不了家族空間,而招待所房間又沒有獨立衛生間,隻能去樓層公用的,幸運的是,這一層就他們倆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