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正處於下午,沙漠中的太陽顯得格外耀眼炙熱。
但奇怪的是在這個大廈內卻十分清涼,卻並不能改變幾人對凱撒集團的看法。
她們明白自己已經暴露,現在要注意的自然是敵人的去向。
因為督曦設置的病毒還沒有傳播到這個位置,不如說要是它們的防火牆正在抵抗。
畢竟是總部,如果病毒能這麼輕易地侵入,那這個鬼地方誰會來。
報個電話號碼就直接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報戶口本了。
地上的毛毯無不在顯示這裡的奢華,也屏蔽掉了雙方的腳步聲。
每到一個拐角,星野都會小心翼翼地靠在牆邊,側著腦袋確定暫時沒有人才行動。
直到她們終於來到前台,然後悄悄來到最近的守衛身後直接用盾牌拍暈。
一聲清脆的“Duang!”還有機器零件掉落在地和大理石相互敲擊的交響曲。
在場的所有人無一被那三個全身被黑色衣物頭盔、防彈衣還有戰術背包包裹住的人形生物。
它們根本不知道裡麵是男是女,隻是在那裡遲疑了兩秒。
星野三人不留餘力地開始清掃在場的所有PMC成員,一時間前台立即變成戰場。
一些在前麵還在辦理客服的群眾都被這突然的槍聲嚇一跳,都管不上那麼多直接選擇逃跑。
很快這裡隻剩下她們三人還有在前台瑟瑟發抖的工作人員。
而星野也是輕車熟路地走上前索要萬能通行證。
“你好,你這裡有通行證嗎?”
癱倒在地的前台員看著那個黑乎乎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頓時被嚇破了膽。
但理智和意識在催促它的身體運作,她從櫃子下麵拖出保險櫃,然後打開密碼。
裡麵有疊起來的通行證還有一把已經上膛的消音手槍。
它立即舉起手槍朝星野的護目鏡瞄準,想要射擊直接破壞她的視覺。
可扳機還沒扣下,它的腦袋就已經被星野的霰彈打凹一塊,強烈的衝擊直接送上最真摯的睡眠質量。
然後從保險櫃裡拿出七張通行證卡片後,幾人便開始上樓準備強行突破。
而在走之前,星野望了望正在頭頂的監控攝像頭,然後直接打爛它
在監控室裡,正在看著她們董事將這些全都看在眼裡,包括那個花屏的影像。
“報告!我們找不出那些裝甲的材質!”
這時一名士兵將自己手裡的報告結果說了出來然後遞過去,這引起董事的憤怒。
“乾什麼吃的!這種爛在超市裡的便宜貨你們竟然也查不出來,乾什麼吃的!”
罵是這麼罵,但它還是接過來靜靜地看著上麵的數據。
看著看著,自己的情緒模塊逐漸開始變得火熱,這是它被氣紅的症狀。
上麵的數據十分異常,就好像這種東西是突然出現的產物一樣。
事實也是如此,這也是督曦的功勞,為的就是不讓它們這些鬼東西有相應的攻擊措施。
而且它們察覺到頂樓的監控開始陸陸續續開始破損,這種突然的變化令它們感到不解,也很快讓董事反應過來。
“派人快去樓上,我們現在被包夾了!”
董事也明白老師的意圖,立即派兵準備上下攔截兩路的夾擊。
看著逐漸黑屏的屏幕數量,它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便按住耳邊的麥克風。
“監獄那邊怎麼樣,已經關押住夏萊的老師了嗎?”
它擔心的便是那個夏萊的老師越獄然後找上自己,那種脖子被寒光抹過的感覺讓它不敢承受第三遍。
剛才的對話正是詢問剛才那三的。
可過了半分鐘它依舊沒有聽到對麵傳來響聲,它最不敢想的意外還是發生。
可剛準備把手放下來的時候,裡麵卻傳來一陣電流聲。
“報告,一切正常,夏萊的老師目前處於眩暈狀態,等候您的指示,結束。”
一道機械音從它耳邊傳來,那是一片平靜。
董事聽到關押老師的地方沒有出現意外,還以為真的沒有任何有事情。
“加大力度監視,不要讓他找機會跑出去,結束。”
“收到!退出!”
結束對話後,董事放棄準備離開的想法而繼續逗留在監控室幾分鐘觀察。
殊不知剛才的對話正是督曦偽裝出來,他的手上正是其中一顆PMC成員的腦袋。
而剛才就是他用電能刺激啟動其耳機才能正常交流,避免讓它跑出去。
眼看自己這手裡的鐵龜殼沒有用之後直接將其放置在這管道凍住化作冰雕。
督曦再次化作煙霧開始在管道裡穿梭,他還在尋找上樓的地方。
感受著風的方向,督曦也在開始往風大的地方飄去。
直到他從裡麵鑽了出來恢複本體,看著這個太過於昏暗的房間。
警惕地拿出繩鏢,他小心翼翼地靠牆想要看個究竟,但都是勞無所獲。
此時大門突然出來聲響,外麵有什麼人正在說話,督曦立即遠離大門,來到一個感覺像是圓柱的後麵躲避。
不過在觸摸的時候他卻感覺到裡麵似乎是空心的。
(裡麵是液體嗎!?)
聽著外麵大門打開的清脆聲響,督曦還是先將自己汽化然後靜靜觀察。
此時的大門打開,幾個身穿白大褂的PMC機體走進來,輕車熟路地打開燈。
房間裡的白熾燈立即刺激躲在暗處的督曦的眼睛,他下意識地變回原形。
一時間他的眼睛適應一會兒後才看到眼前他難以相信的柱狀建築。
“這些是...實驗培養箱?!”
這比人還高的實驗艙,督曦立即隱遁身形走到正麵,上麵裝有神秘綠色液體的注射瓶讓督曦想要看一下上麵到底是什麼做出來的。
也在這時,他從門口那邊看到那群白大褂的身後出現一群被手銬和鐵鏈拴住。
每個人身上幾乎都穿著已經幾乎破爛到衣不遮體的白衣,用白布更容易去形容。
瘦得皮包骨的樣子跟個餓死鬼沒有任何區彆,麵瘦肌黃的樣子說明他們食物短缺。
但從他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可以看出他們到底是從哪獲得營養
又或者說他們接受過多少次實驗才撐到現在……
雙目無神,眼光呆滯,對眼前的一切事物都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
“現在進去,我要進行實驗了,我不想在你們這群老鼠身上浪費時間。”
儘管這樣叫罵,那些實驗體卻並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反倒乖乖地走進去還主動關上門等待。
似乎這不是一種虐待,而是必須要做的自己喜歡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