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沈樂又道:“你們辦好這件事,我在錢方麵不會虧待你們。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錢。”
說完他拿出一包煙,散了出去之後,又給兩人點上。
威脅了一通之後,然後再給甜頭,這樣才能更好的控製兩人為他辦事。
不是他不去找彆人,而是這件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既然這幾人已經沾手了,不妨就讓兩人辦事到底。
最後,朱大康兩人拿著信封離開了茶樓。
門口,兩人不小心和一個黃包車師傅撞了一個滿懷。
山狼抓起黃包車師傅的衣襟,就要打人。
朱大康把人喊了回來:“山狼,過來,扶我起來,我的腿很疼。”
山狼去扶人,他還想要黃包車師父把他們兩人帶去醫院。
等轉身,黃包車師傅已經拉著彆的客人飛也似的離開。
山狼隻能是又攔了一輛黃包車,讓人載著他和老大一起去醫院。
他們被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去過醫院包紮治療。
可是,這幾天腿卻是錐心刺骨的疼,他們瞬間覺得不太對,肯定是醫生沒有治好。
到了醫院之後,經過一番檢查,醫生給出答案,他們的腿沒事。
“庸醫,就你們這幫庸醫,都沒有看到我們兩個疼成什麼樣了嗎?怎麼可能沒事。”山狼喊道。
醫生也火了:“我就這點水平,你們要是不滿意那就去省城的醫院,不要到我們縣城小醫院來,我就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能看出來的就這麼多。”
“你——”山狼氣的一拳朝著醫生打去。
醫生自然也不甘示弱。
朱大康去幫忙,很快醫院保衛科來人,把兩人控製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朱大康發現身上的那包錢不見了。
要知道這個信封裡裝的是一萬元,不是隻有他和山狼的,還有屬於細狗的那份。
細狗願意扛下罪,他們可是答應要給細狗兩千元。剩下的兩千他和山狼一人一半,六千則是交罰款。
可是現在錢不見了,他們找誰說理去?
想來想去兩人都覺得在醫院裡麵丟的錢,頓時鬨的更凶了起來。
醫院這邊也不慣著兩人,兩人說丟了一萬就一萬?
他們醫院要是誰來,都像是兩人這樣來個醫鬨,就不用給人治病了。
醫院方麵和警察局交接,以滋事尋釁罪名把人送進了警察局。
沈默都不知道他拿了兩人的一萬元,還有這樣的效果。
沒有錯,那輛騎三輪車的人就是沈默。
他花了一百元對黃包車師父說沒有騎過黃包車,感覺很新奇,就想要玩上一玩,然後一個小時就給一百元錢。
黃包車師父還以為這是哪裡來的傻大款。
所幸他們形形色色的人都見的多了,不答應才是傻子。
至於說沈默把三輪車騙走,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他們車子都有登記。
這種車子除了拉人也做不了什麼事情,而且老頭給他的押金都有五百元,也足夠他去買一輛新的了。
他覺得不會有人這麼無聊。
事實也是如此,沈默用完車,按時還了。
兩人的衣服換了一下,三輪車師父還笑嘻嘻的說讓沈默以後還想要體驗還找他。
自己不用騎,還能白賺一百元,付出去的隻是一個小時時間,這種好事巴不得多來幾次。
被收押的細狗怎麼都沒有想到,三兄弟在拘留室再次相會。
得知自己的報酬和罰款全都不見了,細狗頓時眼睛都紅了。
拉著另外的兩個兄弟質問兩人是不是把他的那份給吞了,現在是兩人合夥演戲。
朱大康最怕就是這種情況。
開始他還和山狼兩人還安撫細狗幾句,但隨著傷口的疼痛,兩人逐漸失去了耐性,隨後三人就在拘留室打的不可開交。
三人被送去了醫院。
朱大康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他讓警察幫忙給沈樂傳信。
沈樂來到了拘留室,兩人相見隔了一張長桌。
警察就守在門口。
朱大康把這幾天的事情串聯之後,最後覺得這個錢壓根可能就是被沈樂的人拿走的。
畢竟誰能知道他身上帶著巨款?
能知道的人隻有沈樂。
他自認為已經找到了真相,對沈樂也不客氣了起來。
“沈樂,我們身上的東西,隻有你知道,所以那天從你地方出來,我們東西不見了,應該就是你拿走的吧?你這樣有意思嗎?你就不怕我魚死網破嗎?”
朱大康的話,讓沈樂皺眉。
因為他確定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朱大康的話才讓他一頭霧水。
“我沒有做過。”
“現在不管你有沒有做過,你必須要重新支付給我們,我兄弟不能白白付出,而且罰款你要幫我們擺平。”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敲詐?
大康,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你說要告那就去說,彆說你沒有證據,你說了之後,道上混的,你說言而無信會是什麼下場?”
沈樂起身,隻用兩人聽到的聲音冷冷的威脅。
這個時候的他和溫和儒雅的形象完全不同。
“沈樂,你也不用威脅我,你覺得你的行為傳出去之後,道上的人就能高看你了嗎?”朱大康這也是沒有辦法了。
一萬元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
細狗是幫他們坐牢的,他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而且,對於自己受傷的腿他也隱隱有著擔心。
雙腿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了,可偏偏醫生該檢查的都檢查過,沒有一點問題,就是愈合的速度很緩慢。
但醫生說也是和他們三天兩頭打架,再次受傷有關係。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沒有必要騙你們,你可以再想想,走出茶館之後去過什麼地方?”
“我們走出茶館就去了醫院。”
“你們是走去的嗎?有沒有叫車?那時候是不是露富了?”沈樂幫他分析。
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和朱大康幾人交惡。
在沈樂的循循善誘之下,朱大康總算是想起了那天的細節:“我從你們茶館出來撞了一個騎三輪車的。
當時山狼差點和人打起來,我的腿很痛,就讓山狼去攙扶我。
那人卻是根本沒有看我們兩個騎車帶著客人離開了。”
“什麼樣的人?你形容一下,或者你們記得三輪車號也行。”
三輪車都是固定號,要找車主也是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