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知道了,你是鬼魂對不對?”說著她還嗬嗬的笑著,神經質狀。
“你的兒子被我做成了人彘哦,哈哈哈!”
見白側妃這麼高興,餘三娘忍不住還是打斷了她:“他不是我的兒子哦,當年我庶姐嫉妒我兒子地位,就把我兒子和她的兒子兌換,謝謝你幫我把那個假貨製成了人彘。”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側妃人歪斜,口吐白沫,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隻可惜,為了給白側妃一個教訓,蕭穆夫妻連個小丫鬟都沒有給白側妃配備,所以她躺在地上根本無人知。
半個月之後,飛騎將軍圍住了西北王府,前來談事。
被告知蕭睿不在,蕭穆當家。
不顧蕭穆阻攔,飛騎將軍搜查西北王府。
這才在一個角落發現了花瓶中奄奄一息成為人彘的新西北王。
以及在廢院的白側妃。
飛騎將軍馬上上報朝廷。
皇帝震怒,命人處死蕭穆和雲華。
得知兒子死訊,白側妃嘔出一口血,也最終斷氣。
至於蕭睿,還沒有送到皇帝跟前,在路上就死了。
皇帝就把蕭睿連帶花瓶送去了尚書府。
剛好那日,大徐氏前去尚書府,結果遇上皇上命人送來的蕭睿,差點當場嚇暈了過去。
等到太監把此人身份公布,大徐氏是真的昏迷了過去。
醒來,大徐氏整個人就開始說起糊話,喊著不該調換兒子,害了兒子雲雲。
嚇得尚書和薛氏兩人根本不敢把這樣的大徐氏放出家門。
大徐氏瘋了,蕭睿又死了,沈奕覺得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他是想要威脅沈默,可現在沈默已經和他不是一個檔次了。
他更不敢將沈默的真正身世曝光出去。
指望不上蕭睿了,他心血來潮來找兒子,先去了老三的房間,結果被告知並不在院子中,和老四一起玩。
他也沒有多想,覺得那就去老四房間,正好兩個兒子一起見了。
誰知道外院一個人都沒有,就見所有下人都在主子房間扒著門縫往裡麵在看。
他這個伯爺過來了,這些下人也沒有一個人察覺。
直至走近了這才有人發現了他,嚇得下人們紛紛跪地。
他也懶得理會這些人,直覺是不是房間中有什麼不好,這些下人這才扒著門縫。
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然後看到兩個兒子和幾個丫鬟在房間衣衫淩亂。
沈奕大吼一聲。
兩個兒子一個緊張,在丫鬟身上口吐白沫,另外一個卻是臉憋得通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奕一見如此,大感不妙,也不管生氣不生氣的,馬上命人去找了大夫。
大夫請過來看了之後,對著沈奕搖頭。
兩個人一個是癲癇,一個俗稱:馬上瘋。
一般都是上了年紀又不知節製的中老年人犯的病。
而這兩位年紀還不大,顯然是經常服用助興的藥物。
大夫直呼年紀輕輕,身體虧空太厲害,已經不可能有子嗣了。
大徐氏不在家,沈奕應對這樣的事情絲毫沒有經驗,這件事就被傳播到了外麵。
等尚書府得到消息,薛氏更不敢讓女兒知道這件事,現在她就忽然相信了報應一說。
如果她不換孩子,讓女兒好好教育兒子是不是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沈奕見兒子廢了,就把外室生的兒子接回府中。
外室登堂入室,猶如府中女主人。
沈默一直有讓人留意伯府之事,得知之後此事之後,他就讓人給大徐氏傳遞消息。
得知她兩個兒子都已經廢了,被送去農莊自生自滅。
現在伯府出了這樣的事情,女兒的婚事也黃了。
沈奕把外麵女人和兒子全都帶入府中,大徐氏聽了之後怒火中燒。
趁人不備就從尚書府跑了出去。
她拿出毒藥,將毒灑在了府中日常飲用的水中。
不久之後,整個伯府哀嚎聲一片。
沈奕想要跑出去看病,這個時候,大徐氏從角落拿著一把菜刀跑出來。
“沈奕,這個府中一切隻能是我兒繼承,外麵的野種休想要繼承伯府的東西。你和野種都該死。”
“你瘋了。”
“是,我被你逼瘋了。所以現在你就去死吧!”
“來人,來人。”沈奕爆發出洪荒之力,不顧腹部翻滾,毒在全身蔓延,跑了起來。
隻是整個府中下人,也都喝了府中下了毒的水,根本沒有力氣去營救主子。
他們這些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徐氏砍死了廣德伯之後,又去了彆院。
看到了外麵的賤貨和賤貨生的兩個小崽子。
她看到賤貨的臉,忽然一愣。
以為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徐夢璿。
因為這人的麵容有七八分和徐夢璿相似,就是比徐夢璿更為的年輕。
“賤貨,賤貨,你分明已經死了,你怎麼又來我家?不,肯定是你害死了我的睿兒是不是,我的睿兒是西北王,是西北王,你這個賤貨一輩子都比不上我。”
看到這張臉,大徐氏的瘋病又犯了。
她抓住了女人的頭發,要將女人結果。
女人的兩個兒子過來,小小的兩個人死死拉住了大徐氏的手。
女人儘管嚇得全身發抖,還是抓起了桌上的茶壺,狠狠朝著大徐氏的腦袋砸了下去。
不過她因為毒發的關係,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砸的時候還是力道小了。
打破了大徐氏的頭,自己身子也栽下。
大徐氏踉蹌的起身,一腳一個踢開兩個小崽子。
她渾渾噩噩,踉蹌著來到了兒子的房間。
此時她內心很慌,像是有一種母子感應,儘管尚書府傳信的人說她兒子被送去了農莊,可萬一呢?
現在她有些後悔沒有確認兒子在不在府中就下手了。
進去了兒子的院子,隻見院子橫七豎八的倒了好幾個人,她推開兒子的房門。
看到了兩個兒子全身光條條的,一臉青紫的掛在了床架子上。
她難以置信的上前,兒子屍體早就已經涼透。
是誰?是誰殺了她的兒子?
一聲悲鳴從房間傳出。
大徐氏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說是被送去了農莊的人,會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