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怎麼猜到的?”
肥貓沒有想到掌櫃的居然猜測的如此準確。
“這不是明擺著,要是成功了你能這麼萎靡。”
“這個係統等級和我一樣,但它逃跑技能太厲害,也能舍得。”
“說說什麼逃跑技能?”沈默好奇,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它舍棄了大半的能量,讓地府的人誤以為這就是它的本體。然後攜本體離開。”
肥貓不得不承認,這是它所見過的,最能逃的係統。
沈默從來不覺得係統簡單,相反係統有腦子起來可比人類聰明多了。
畢竟係統可以一直存在,哪怕被回爐,被格式化了,但它們還能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繼續學習。
這就讓沈默堅定,以後任務時候要越發的小心。
於此同時,監獄裡麵的霍勳因為係統脫離,吞噬了他大半的靈魂,他直接成了一個傻子。
在監獄裡麵據說是,彆人讓他做什麼就是什麼,甚至彆人讓他吃屎他也會照做。
沈天嬌雖然判了緩刑沒有進監獄,但霍家破產,她和霍勳還沒有離婚,她身上的錢也全都還了霍家的債。
名下所有的財產都沒有了,包括當初她帶去霍家的嫁妝。
這樣的情況之下,連體嬰也沒有辦法做手術。
伺候孩子的保姆也全都被辭退了。她出不起這麼多的錢請保姆。
而照顧這樣三個孩子,一個保姆人家還不願意做。
畢竟這是收一分錢,打三份工。三個小孩可不是一般的活。
一天一家孤兒院的門口,出現了三個嬰兒,其中兩個是連體嬰。
因為連體嬰非常罕見,所以警察很容易就查找到了沈天嬌的頭上。
雖然財產沒收,但她以前衣服包包都是奢侈品,這些都留了下來沒有被法院查封。
她現在隻能是賣名牌度日。
隻是大手大腳慣了的人,由奢入儉難。
她人還在的情況下,且生活也不是太困難,所以這三個孩子孤兒院肯定不會收,又送還到她手中,不然她就要被告一個遺棄罪。
加上現在她身上又有案底的情況,如果再有點事就是罪上加罪。
沈天嬌再也不敢遺棄孩子了。
但整天麵對哭的稀裡嘩啦的孩子,她煩悶無比。
最後她把那個正常的孩子賣掉,連體嬰沒人要,她就假裝喂奶不小心,把孩子給捂死了。
沈默得知沈天嬌的三個孩子之後,好心的報警。
警察查明真相之後,就把沈天嬌收押了起來。
這次是沒有辦法緩刑了,販賣孩子,外加故意殺嬰,就算被抓之後沈天嬌供認不諱,她也被判了十五年。
半年後,沈默和傀儡人宋蓁前往了國外領證,步入結婚殿堂。
僅僅過去了兩個月,張末也和陸可可成婚。
接著沈白也宣布了向蔣曼求婚成功的消息。
作為準婆婆的陸明霞這一年是忙碌且快樂著。
這天約見了蔣家人見麵。
蔣家父母都在國外定居,要不是蔣曼看上了沈白,跟著沈白在醫院上班,她也是要去國外的。
陸明霞這天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聽說未來親家過來了,連忙和兒子一起迎接出去。
結果和隔壁包廂的男人撞了一個正著。
她連忙道歉。
抬頭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
中年男人長得有些好看且眼熟,讓陸明霞心中小鹿亂撞。
“女士,您沒事吧?”
陸明霞瞬間回過神來,忙不迭的搖頭:“我沒事。”
“明宇。”外麵進來的蔣家夫婦,看到中年男子連忙喊人。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都認識。
婁明宇是蔣家夫婦的老朋友,他的人生有一大半都泡在實驗室中。
但每隔三五年,他都會來上餘這個城市一趟。
一般會住上一星期。
而且他每次來,也隻住這家豪博酒店。
大家都認識,所以陸明霞提出邀請,讓這個叫做婁明宇的男子也一起過來和親家相聚一下,畢竟想見就是緣分,親家大老遠的從國外過來,張羅女兒的婚事,也是難得遇上好友。
婁明宇也沒有推辭,就和蔣家夫婦坐在了一起。
“說起來這麼多年了明宇你還沒有放棄呀?”蔣家夫婦不由說道。
陸明霞聽了一耳的八卦,看樣子這位成熟穩重的帥哥有秘密。
隻是這些也是她能聽得嗎?
但人家既然當眾說了,她覺得聽一聽也沒什麼,說不準還能幫忙。
“以前抱著希望,但現在也不想了,隻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能問題下發生了什麼嗎?如果你們找人的話可以找我,畢竟我一直住在上餘,比你們認識的人多一些。”陸明霞笑道。
“算了,多謝你,但不用。”婁明宇婉拒。他覺得人海茫茫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沒有緣分就是沒有緣分。
“算什麼算,問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蔣家夫婦卻是有著不同的意見。
“就是,婁叔叔,反正你來都來了,說一下當年的事情也沒什麼,我婆婆可是本地豪門,你說出來就是多一個人想辦法,說不準就找到人了。”
“就算找到了,這把年紀,人家難道還能不成婚?說不準兒女也成群了。”他搖頭。
“這你就錯了,婁叔叔,像是你這樣的年紀,兒女成群是有可能的,但老公就不一定,像是我婆婆這樣,可不就沒有公公了嗎?單身又富貴。”
“蔣曼,你怎麼說話的。”蔣家夫婦警告,哪裡有小輩這麼說自己公公婆婆的。
“沒事,我老公確實沒有了,單身又富貴,曼曼說的沒有錯呀!”陸明霞一臉無所謂。
“我婆婆很明事理的。”蔣曼臉一紅說道。
“這個皮孩子。一點淑女風範也沒有。親家你彆太慣著她,小心把她寵壞了。”
“不會,不會,我就一個閨女,我把她當閨女疼。”
你來我往的,蔣家夫婦也終於說了婁明宇的事情。
原來當年,婁明宇剛剛在學校嶄露頭角,有一個研究成果被人看中,那人盯上了他想要用最小的代價,得到他的這項技術。
他當時被人下藥,隨便躲進了一個房間,結果和一名女子春風一度。
那女人幫他解藥之後什麼都沒有留下,第二天人就不見了。
他一直想要找到這個人,當年就是在這個酒店發生的關係,所以他每隔幾年,就會住進這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