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副導演是誰?”警察又問道。
“是程偉副導演。”
一個劇組副導演好幾個,道具師傅把程偉的名字報出來。
他這一說名字,沈默和沈白以及沈熵全都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程艾偉,他們好渣爹的私生子之一。
等到程偉被帶到警察麵前的時候。
沈默幾人,全都認出來這人就是他們渣爹的私生子。
雖說沒有親眼見過這人,但他們是見過渣爹幾個私生子照片的。
“警察同誌,我們家認識這人。
這人是我們爹的私生子,他定是為了報複我們家。”沈熵先說道。
程艾偉本來想要逃走。
沈崇助理聽沈默的話,找了導演。
讓導演把整個劇組的人控製起來不準離開。
劇組幾個武替更是把出入口都守住,不準人離開劇組一步。
這樣情況之下,程偉根本走不了。
而程艾偉之所以來這個劇組就是衝著沈崇來的。
沈家的兄弟害他們母親坐牢,害的大哥和大姐坐牢。
他也要把沈家幾個兄弟一個個的毀掉。
隻是他沒有想到沈崇的命這麼大,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沒有殘,隻是腿斷了。
“麻煩幾位能一起和我們去一趟警局嗎?”警察問道。
“你們有什麼事情要不還是這裡問了吧,都是一樣的對不對?我們公司還有很忙的事情。”末了沈默補充一句。
警察也想到這幾位都是日理萬機的,所以也就找了一間安靜的屋子,給幾人都錄了口供。
聽聞沈家兄弟是在和沈崇助理打電話的時候,發生沈崇掉下威亞這件事。
警察就知道幾人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能不讓程艾偉離開,以及保護好現場不讓罪證被破壞,全都靠沈默控製現場。
警察覺得沈默這樣的人才不當警察可惜了。
但想到人家談的是分分鐘千萬上億的生意,做警察那才是浪費。
離開劇組。
沈默也在納悶一件事。
按理說幾個兄弟帶著他的護身符,都不會有事。
沈白是把手表借給彆人,換回來的手表裡麵還被換了一張倒黴符。
那沈崇又是什麼原因沒有把護身符帶在身上?
沈崇因為拍古裝戲,手表經常不帶在身上。
他是把護身符掛沈崇脖子上,還和他說過作用的。
混娛樂圈的都是相信這些東西的,當時沈崇帶上的時候還很高興,但他之前給沈崇看腿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護身符。
剛才亂糟糟的人多眼雜他也沒多問,這會兒就想起來了。
“大哥,之前汽車被人動手腳為什麼不報警?”
沈白的話打斷了沈默的思緒。
“警察局沒有這麼厲害的計算機高手,我是當事人,我的話警察也未必能相信。”沈默回道。
“那警察局可以找到厲害的計算機高手呀!”
沈默有些無語,這厲害的黑客當是大白菜不成。
隨便找就能找到。
“我已經把程序改回了,防火牆也設下了,讓警察在這個基礎上找出之前的痕跡,你這是看不起你哥?”
沈默又道:“我不改程序讓警察來,等耽誤幾天,黃花菜都涼了,那邊也都收到消息,該磨平的痕跡都已經磨平了。”
“順便第二個第三個套子也已經給我們兄弟幾個準備好,等著我們往裡麵鑽。”沈熵補充。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這個大哥,除了手術,其他都是小白,真不愧是成就小白之名。
好嘛,他覺得身邊的這個姑娘配不上自家的傻白缺哥哥怎麼辦?
這個二哥呀,整天給人做心臟方麵的手術,自己怎麼就不多長一個心眼呢?
幾人到了醫院之後,沈崇原本用木板固定的腿,換成了石膏固定,警察也已經問話過了。
他們得到消息,程艾偉已經被警察帶走。
醫院的單人豪華套間,此時幾個兄弟齊聚。
沈默這會兒就問起了給沈崇的護身符。
“我沒有丟呀,放在口袋裡了。話說哥哥,你這個護身符沒有用,不然我怎麼會受傷呢?你哪個廟求得,下回我一定不去那家光顧了。”
他一邊說一邊掏,想要把這麼沒有用的護身符還給大哥。
結果掏出來一堆粉末,他頓時傻眼了。
“這?”
“要不是大哥的護身符,隻怕你要癱瘓。”
沈熵下意識摸了一下心口的位置。
他越發覺得大哥神通廣大了。
小說不都是這麼寫的嗎?
如果靈驗,擋災的護身符都會化成粉末。
沈默皺眉:“你還沒有說為什麼不把護身符掛脖子上?而是放在口袋。”
“有一場戲,需要身上掛著護身符,所以副導演讓我把護身符換了。”
“程偉?”沈默叫出名字。
“好像是吧!”
“你這是腦子有病嗎?老爸私生子你沒看過照片嗎?那人叫程艾偉。在威亞上動手腳就是他,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沈崇隻覺得腦袋轟鳴。
“我就覺得他眼熟,當時就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這人。”
“對了,他怎麼知道大哥給我的護身符是有用的呢?”
沈崇又問。
“對方應該有風水大師坐鎮。”
沈默看向沈白,說了沈白的表給人借走,拿回來裡麵的護身符變成了倒黴符。
沈崇馬上想起這件事,表還是他去追回的。
“哥,難不成那場醫鬨,傷二哥手的人也是受了程家人的指使?”
“霍家和程家聯手。”
沈默說出了一個令他們震驚的答案。
“霍家怎麼會和程家聯手呢?”
“你看看拍戲掛上去的符還在不在?”沈默對著沈崇抬抬下巴。
沈崇下意識的低頭,他身上現在還是戲服。
隻掏出來一根紅繩,上麵的符已經不見蹤跡。
“這?”
他不信邪的一摸。
沈默把衣服上的灰抖落了一下。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草,也幸好大哥的護身符擋災了,不然你摔下來,加上倒黴符不死也殘了。”
雖然符不見了,但沈崇現在也信了大哥的話。
他們這行,說起來挺邪乎的,奇奇怪怪的事情看到的多了,不由得不信。
“哥,你再幫我去求個來,不,為了誠心,我親自去,大哥,你哪裡求的?”沈崇拉著沈默的衣角一臉求知欲。
“不用了,人家是苦修之人,居無定所,那次我遇上了就買下的多,回去再給你們一張,但你們記住了,彆人給你們的東西一定要檢查仔細了,特彆符這種東西,不能亂帶。”沈默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