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籍自我懷疑,難不成真是一場夢?
“攙我起來,我要去桃園看看。”解籍心底不放心,他要去桃園看個究竟。
提及桃園,丁姨娘麵色瞬間變得有些驚恐。
她是前幾年進的解府,剛進府,解府上下都告訴她,桃園絕地不能去,是禁地。
她好奇,曾經偷偷去過一次。
老遠就感受到撲麵而來的陰氣直襲她天靈蓋都是冰涼的,耳邊還有若有若無的哭聲。
自此,她再也不敢去桃園。
丁姨娘小聲道:“老爺,不然我讓小廝攙您去?”
解籍盯著她,他不喜歡彆人忤逆自己,尤其是女人。
丁姨娘感覺被冰冷的蛇盯上,她硬著頭皮攙住解籍:“走吧。”
此時,紅蓮也帶人抵達解府。
百姓見解府門緊閉,都看向紅蓮:“姑娘,大門都關著了,咱們不可能硬闖吧。”
話音落下,門打開了,門後空無一人。
百姓瞬間感覺到一股涼意吹在身上,下意識後退,有些害怕,想走人了。
“都到這兒了,一起去窺探解府的秘密吧。”紅蓮轉身,做出邀請姿態,笑眯眯道,“諸位,不會怕了吧?”
“不怕?”
“去!誰不去是孫子!”
眾人隨著紅蓮,暢通無阻的進入解府。
一個婢女小廝都看不見。
紅蓮仿佛來過解府似的,直接朝桃園走去。
“姑娘,我們這是去哪兒啊?”靠近紅蓮的男子忍不住問道。
紅蓮冷笑:“去找活棺材呀,偌大的解府會吃人,”
“你們是什麼人!"婢女剛煮完藥,在玄關處聽到動靜,側頭看過去,這一看將她嚇一大跳。
府上何時來了這麼多人?
管家從裡屋走出來,他接到小廝的消息,說何府掌權人來了。
看到眼前烏泱泱的人群也嚇一跳:“諸位這是?”
紅蓮上下打量他,問道;“解籍人呢?”
聽到紅蓮直呼其名,管家心肉猛跳,這是來找茬的
“姑娘,您跟我們將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管家道。
紅蓮身後的男子快語道:“她是解夫人的妹妹楚蓮。”
管家聽到解夫人三個字,瞳孔猛縮,八年前那件事,他是知道的。
不過,解夫人何時有妹妹?
楚黎死後,楚父楚母傷心過度,早就離開了東城。
管家道:“姑娘說是我家夫人的妹妹,有何證據。”
“你要證據啊?等會兒我挖出我姐姐的屍骨,讓她告訴你,我究竟是不是她妹妹。”紅蓮玩味一笑,繼續朝前走。
管家被她的話嚇到,又急急上前想攔住她。
餘光裡,他瞥到何父同何雲庭的身影,心底咯噔聲。
今日是怎麼回事,全都來府上作甚?
“何老爺,何大公子。”管家顧不上阻攔紅蓮了,趕緊上前招待。
何父看到解府的現狀,眉頭微蹙:“府上這是?”
還沒等管家說話,紅蓮便猛地敲鑼鼓,大喊道:“解籍這個喪儘天良的狗東西,他娶美妾生子時,可還記得被他親手殺死的妻女!”
眾人驚駭不已。
何父震驚。
視線全都落在紅蓮身上。
管家頭腦發漲,嗡嗡作響,他高聲:“胡說八道!我家將軍最疼愛夫人,怎會取她性命,當年的事就是個意外!”
“你敢發誓嗎?”
屋簷頂上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
眾人抬眼看去。
是她!何雲庭眼眸微動。
何父想開口,何雲庭拉住他的衣袖,衝他搖頭。
掌櫃一滯,喉嚨發緊,竟是說不出話來。
眾人看他這模樣,唏噓一片。
林清禾從屋簷上飛下來,束劍在身後,渾身仙氣逼人,光是站在眾人前方,就令人信服。
“諸位,我是一名坤道,途經此地,發現解府有一股滔天的怨氣。”林清禾緩緩道,“剛聽聞這位楚姑娘說,解夫人是被解將軍害死的,如此就能解釋府上為何有怨氣了。”
眾人聽得又害怕又興奮。
何父給何雲庭使眼色:“這就是那個林大夫?坤道?”
何雲庭不動聲色頷首。
何父若有所思,片刻後,他突然出聲:“道長,解將軍自從喪妻之後,從未娶妻納妾,膝下也無兒女,他為何要這般做。”
眾人也驚覺,是啊,沒理由啊。
林清禾譏諷勾唇:“是與不是,桃園一見便知。”
她率先轉頭邁步。
紅蓮緊隨其後。
眾人相視,來都來了,那就去看看!
管家想起解籍被丁姨娘攙著去桃園了。
不好!
他想去通風報信。
來解府的人太多了,你推我擠,他壓根就擠不進去。
解籍跟丁姨娘恰好走到桃園。
丁姨娘有些害怕,她拉住他的衣袖:“老爺,咱們還是回去吧。”
解籍陰沉的盯著桃園裡,做成棺材的屋子,走到這兒,他的心反而靜下來了。
人活著他都不怕,死了他怕什麼!
他摟住丁姨娘的腰肢:“怕什麼,今日老子就在桃園門口辦了你,玩玩刺激如何。”
丁姨娘愣住,嬌羞道:“老爺。”
解籍火急火燎的去脫丁姨娘的衣裳,餘光瞥桃園屋,不是成鬼了嗎,有本事就來啊。
他完全沒注意到,一大波人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