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子立即喝道:“勞秋池!當著我的麵欺負同窗,可想而知你二人剛剛所言是編造!”
“我沒有!”勞秋池這下真委屈了,不可置信看著曾夫子,她指著林清禾,“明明是她……”
“夠了!”曾夫子打斷她的話,“回去後抄三十遍女則!”
林清禾眼眸微轉,原來裝弱這麼有用啊!
勞秋池不敢再言,活生生咽下這口氣,快步回座,經過林清禾時,她狠狠剜了林清禾一眼。
胡冷玉聰明的沒吭聲,緊隨勞秋池身後,神色有些複雜的瞥林清禾。
等兩人入座後,林清禾餘光瞥到南如煙的位置,正中間。
“入座吧。”曾夫子對她道,語氣相比較上幾句,輕緩很多。
林清禾起身對他一了一禮:“多謝夫子。”
多乖的學生啊。
曾夫子目露滿意。
胡冷玉與勞秋池齊齊翻了個白眼,裝模作樣!
一日相安無事。
下學鐘聲一響,林清禾起身出甲班。
胡冷玉給跟班們使眼色,一群人浩浩蕩蕩跟上去。
“少觀主。”紅蓮在林清禾身側,餘光瞥了眼身後。
林清禾輕輕搖頭:“無需理會。”
踏出書院門口的那刻,胡冷玉等人立即想衝上去。
“表妹。”西門竹在書院不遠處,看到林清禾出來,衝她出聲。
他今日穿了身錦白色的衣裳,夕陽沐浴在他身上,襯得他越發俊雅絕倫,氣度非凡。
一眾女郎們都看呆了,眼睛都不知往哪兒放,麵色緋紅,心底不由多想。
要是能嫁給這樣的如意郎君就好了。
就連向來張揚跋扈的胡冷玉兩人在西門竹麵前也慌亂的手腳不知往哪兒放。
可就是如此奪目的郎君,隻看林清禾。
女郎們咬碎了牙,暗暗朝林清禾投去羨慕嫉妒的目光。
林清禾皺眉看著西門竹。
南如煙說過,她與西門府的郎君都無交集。
這西門竹是怎麼回事,一日見兩次,又送又接的?
林清禾按兵不動在原地站著,皮笑肉不笑:“大表哥怎麼來了。”
在她眼底看來,西門竹有些騷包,站哪兒不好,偏偏站路中間,讓落日直照著他。
“我來接你。”西門竹走到林清禾麵前,伸手接過她的書。
林清禾感受到四麵八方的灼熱眼神,她嘴角微抽,保持人設輕輕嗯了聲。
書院的女郎眼睜睜看著她上了馬車,直到馬車都看不見影子了還沒回過神來。
“西門公子為何對南如煙這般好?!”胡冷玉五指攥攏,實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還有聽荷。
回到住處的西門竹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笑道:“直說無妨。”
“公子,您為何對表小姐起了興趣。”聽荷上前,故意緊緊貼著他,一隻手將胸前的衣裳拉低。
她麵色緋紅,見西門竹沒推開,大著膽子坐他大腿上,笑靨如花的仰頭看著他,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您可不喜歡沉悶的女郎。”
西門竹勾唇捏住她的下巴:“哦?那你說說,我喜歡什麼樣的。”
聽荷伸舌尖舔他耳垂,渾身解數討他開心。
西門竹將她反壓製在書桌上,一陣馳騁。
聽荷其實並沒有感受到樂趣,誰能想到外表世無雙的西門大公子,在歡好上喜歡玩花樣,甚至有些暴戾。
但一想到她能成為西門竹的女人,她甘之如飴。
這兩日西門竹對林清禾關注多了些,聽荷有些不安。
歡好過後,聽荷大著膽子問他:“公子,你可喜歡表小姐?”
西門竹意味深長笑了笑,並未回話。
翌日。
西門竹又在門口等林清禾。
林清禾抬腿上馬車時,聽荷突然故意撞她,將脖頸上的紅痕露給她看。
林清禾腳步驟停,眸子微眯,視線落在她脖子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聽荷挺起胸。
林清禾嘴角微抽,輕聲道:“聽荷姑娘,你是被蚊子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