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我能否跟在您身邊伺候您。”梁成穿了一身錦白色的衣裳,襯得他如玉的臉龐更加嬌弱。
林清禾乍眼一看晃了神。
梁成不如景衍與白瀛精致和好看,卻彆有一番小白花的風味兒。
“哪種伺候?”林清禾逗道。
梁成麵色微紅,低著頭,雙手糾在一起:“任由國師大人。”
謔,人看著純淨無比,話說得挺騷。
林清禾難得噎住。
男狐狸精!
白瀛咬牙切齒,忍不住罵道,他上前將梁成擠開,看著林清禾,直接將衣襟拉開,露出流暢分明的蜜色腹肌:“就他那小身板,如何夠用,要伺候用本王。”
林清禾看的不目轉睛,滿意點頭,不過,她視線挪到白瀛豔麗的臉上。
真正的狐狸精罵彆人狐狸精。
她此時有些懷疑,白瀛的腦子沒有臉長得漂亮。
下一刻,一張格外精致,勾人的桃花眼出現在她眼前。
景衍擋住她看他們的視線,眼眶泛紅,深邃又充滿破碎的眼眸望著她,隻說了兩個字:“清禾。”
林清禾咳嗽聲。
男子撒嬌還委屈到要哭,她準了,誰也不看!
她起身大步出外邊,屋裡太熱了,她透口氣。
“死綠茶。”白瀛學著紅蓮說過的話,看著景衍。
景衍轉身的那刻,眼底的紅意瞬間收起,他衝白瀛勾唇,又看向梁成:“國師不用你伺候,去參軍吧。
男兒郎誌在四方,你說呢?”
梁成身子一顫,他有些激動:“景將軍,我能加入景家軍嗎?”
景衍挑眉:“能,但景家軍要能吃苦的人才能熬過訓練。”
“我能!”梁成正色道。
他想真實的活在世上。
景衍點頭,立即聯係附近的手下,將他送去軍營。
白瀛冷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還不是怕他留在林清禾身邊,你真是個心機頗深的人。”
景衍笑了笑:“彼此彼此,狐狸精。”
“綠茶男!”
觀中,躺在榻上的道元麵色慘白,麵堂發黑,脈搏也十分微弱,將死之兆。
善淵觀主歎息聲,憂心忡忡,按照此情形下去。
道元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如何跟林清禾交代。
“師傅。”玄之端著草藥進來,觀到道元的神色也大吃一驚,“道元觀主他………”
他想到林清禾對道元的在乎程度,心底忍不住一揪。
善淵觀主噓了聲:“人各有命,咱們也是如此。”
玄之不知說什麼好,他嗓子眼有些哽:“師傅,可要叫懸壺道友來道觀。”
善淵觀主愣了愣,許久後,他搖頭:“若是道元清醒,他定是不想讓她回來,罷了。”
玄之欲言又止。
他總覺得,就算是分彆,林清禾也是想陪在道元身邊,陪他最後一程的。
道元眼皮微動。
善淵觀主心底咯噔聲,難不成要回光返照了。
下一刻,濃鬱的功德光從外麵湧進來,緩緩注入道元體內。
隨著功德光的到來,道元的神色也逐漸恢複,脈搏正常。
善淵觀主差點閃瞎眼。
說實話,他已經有幾十年沒看過如此多的功德光了。
不用說,這功德光肯定是林清鬆開的。
這才幾天?短短兩天,林清禾便能集到如此多的功德光,她得挽救多少人啊。
善淵觀主麵色有些複雜,看向道元的神態充滿了羨慕與嫉妒。
他又朝玄之看去,忍不住道:“若是有朝一日為師也需要功德來救,你會不會如此拚命。”
玄之愣了下,他蠕動嘴角,欲言又止。
他倒是願意,可關鍵是他不一定有這樣的本事。
善淵觀主心底的酸水都快冒出來了。
所以,林清禾怎麼就不能是他的徒弟啊!
此時的林清禾聽不到善淵觀主的呐喊,她拿著羅盤出了雲城。
“咱們要去哪兒啊。”白瀛緊跟在她身後,語氣溫柔道。
林清禾瞥向他,麵色古怪:“正常說話。”
白瀛噎住。
他學景衍的,怎麼行不通?
“清禾是要去仙下村?”景衍走到她身旁道。
林清禾抬手指向東邊:“不錯,盤顯示,那處有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