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陳述還是幫了忙。
幫忙將婚紗重新給假人模特穿回去。
陳述:“……”
行叭。
一回生二回熟。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穿了。
蘇晴晚坐在沙發上抱著貓肉卷當監工,貓肉卷舒服得在蘇晴晚的懷裡呼嚕嚕,響亮得聲音像是拖拉機一樣。
聽得陳述直搖頭,一整個家,就隻有他一個乾活的,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蘇晴晚不知道在他在想什麼,隻是氣氛太好,開了暖氣的房子裡暖洋洋的,懷裡的小貓柔軟又厚實,眼前為自己整理婚紗的人是自己最愛的人,一切的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婚紗的尺寸我讓人去改。”
蘇晴晚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眯著眼睛,說話也有點含含糊糊的不清楚,乾脆抱著懷裡的貓肉卷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就是日期,還要再商量商量……”
選一個黃道吉日。
蘇晴晚不信這個,但也是願意錦上添花的。
“困了?”
陳述理了理婚紗長長的裙擺,回頭一看,蘇晴晚抱著貓肉卷半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儼然一副睡了過去的模樣。
陳述不再說話,隻是更快速的將頭紗披在了婚紗上,接著快步走到沙發前,戳了戳貓肉卷的大腦門兒。
還快走?
貼我媳婦兒貼上癮了是吧?
貓肉卷不為所動,反倒是格外囂張地往蘇晴晚的懷裡鑽了鑽,山竹開花,毛茸茸的爪子直往蘇晴晚的懷裡踩。
蕩起一片雪白。
士可忍孰不可忍!
陳述勢必要守護屬於自己的陣地!
他伸手就想抓住貓肉卷的後脖頸把它丟出去,卻沒想到貓肉卷靈活閃避,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直接一腳蹬起,從蘇晴晚的懷裡直接蹦了出去。
被蹬了一下的蘇晴晚猛地睜開眼,還沒來得及抬手揉揉自己被踹得生疼的小腹,就看見陳述的手朝自己的胸口伸了過來。
蘇晴晚:“???”
陳述:“!!!”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一下!
陳述三聯否認開口:
“不是我!我沒有!我不是!”
蘇晴晚揉著被星星蹬痛的小腹,若有所思地睨著眼前的陳述。
陳述見她不信,哭天搶地喊道:
“調監控!”
“我的清白啊……”
蘇晴晚:“……”
拜托。
你哪兒還有清白啊。
腹部的疼痛逐漸消退,困意又重新席卷上來,她乾脆衝陳述伸手,眯著眼睛困頓道:
“困了。”
陳述立即收起了剛才的做派,彎腰將她從沙發上抱在懷裡往樓上走去。
始作俑者貓肉卷又跑了過來,趴在陳述的腳邊兒喵喵撒嬌地叫喚,之前它是太小上不去樓,現在是太胖了,懶得上樓。
陳述抬腳將它蛄蛹到一邊兒,哼道:
“剛才不是還很嘚瑟嗎?”
“現在有求到我的地方了吧?”
“哎~我就不答應,就不答應~”
陳述一臉‘小人得誌’。
讓蘇晴晚又困又想笑,抬手拍了拍陳述的胸膛:“你乾嘛呀,還跟一隻小貓兒計較起來了。”
“它是一隻嗎?明明是一卡車。”陳述繼續朝樓上走去,吐槽道:“真的應該給它好好減肥了。”
“是應該減減肥了,太胖了對身體不好……”蘇晴晚打了個哈欠,眼角擠出生理性地淚花,她將腦袋放在陳述的肩膀上,餘光再一次看到了客廳裡披著頭紗的雪白婚紗。
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那是她的婚紗。
蘇晴晚眼底溫柔蔓延,“陳述。”
“嗯?”
“我好愛你啊。”
她已經很困了,可是仍然說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