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靠得極近。
臉幾乎要貼在一塊。
避無可避。
蘇晴晚被他的視線燙了一下,纖長地眼睫像是振翅的蝶。
她主動抬手勾住了陳述的脖頸:
“沒看清楚。”
“不然,你親口告訴我一下?”
陳述一隻手還扣在她裹著絲襪的長腿上,緩緩遊離向上。
另一隻手扣在她腰間的手掌直接摁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從低頭咬住她的紅唇,
“嗯。”
“親口——告訴你——”
蘇晴晚紅唇吃痛,長臂卻將陳述摟得更緊。
小嘴微張。
仿若置身於戰場。
毫不示弱地和陳述對弈。
你來我往。
隻是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唇齒相交地熱度,以及陳述強有力的大掌不容反駁扣住她的力度都讓蘇晴晚的身體化作一汪春水。
陳述抱著她逐漸癱軟下來的身體,將她揉進自己的懷中。
刺啦——
薄薄的黑色絲襪破裂。
雪白修長的長腿在白熾燈地照耀下變得越發晃人。
卻都比不上被自己親得正臉俏臉通紅,眼裡一片水汪汪的蘇晴晚。
蘇晴晚早就做好了準備,抓起他熾熱的手落在另一隻長腿上,提醒道:
“還有一隻。”
“這一隻……”
陳述摸了摸,哪怕隔著絲襪也仍然能感覺到手下的細膩。
他又用力對著她的紅唇親了一下,嘴唇在她豔麗地唇瓣上輕輕碰著:
“想留著。”
蘇晴晚說不出話來。
沉默著妥協了。
陳述看著她的眼神沉沉,抵著她唇瓣的嘴唇輕吻著順著臉頰往她的耳邊落。
“準備好了沒有?”
他溫軟的舌頭裹住她耳垂,齒間輕輕一碾。
蘇晴晚身體隨之一顫。
剛才還你來我往對弈地大帥之姿,在刹那間丟盔棄甲,她水汪汪的眼眸裡倒映著頭頂的水晶燈,眼波流轉之間,分明是在等著有人狠狠吻她。
就像是每次入他夢中一樣。
陳述又不是個聖人。
會做夢,也會有幻想。
濕潤又熾熱的吻沿著她的脖子往下。
陳述手上一抬,將蘇晴晚的另一條長腿也從地上撈起,裹著絲襪地腳掌同樣點在軟凳上。
讓她徹徹底底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蘇晴晚岔開腿坐著。
有些羞澀地扭了扭身體,但扭著扭著本來就有問題的地方問題更大了。
“晚晚……”
陳述嘴唇抵在她的脖頸,熾熱的呼吸打落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起酥麻地顫栗。
蘇晴晚抖了抖,解釋:
“我不是故意的。”
陳述張口咬住,
“沒關係。”
“負責解決就可以。”
蘇晴晚渾身發燙,張開雙臂摟緊他,清冷的嗓音被燒得甜膩:
“嗯……”
鏡子映出她的倒影,陳述看見她顫顫地眼睫,像是一株含羞帶怯即將綻放的含羞草。
陳述起身,抱著她纖細的腰肢,直接懟到了鏡子上。
鏡子冰涼。
可是兩道身軀卻熱得驚人。
蘇晴晚長臂圈著陳述的脖頸將自己窈窕飽滿的香軟身軀緊貼在他懷裡,長腿緊緊的勾住。
一陣天旋地轉。
身後冰涼的鏡子變成了柔軟的大床。
圓月掛上夜幕,亮得驚人。
可陳述眼前最亮的,隻有蘇晴晚任由他胡作非為也會包容的眼眸。
他丟掉自己身上的衣裳,再次湊到她耳邊:
“訂婚禮物。”
我把自己送給你。
熾熱又珍重的吻痕落在蘇晴晚的額頭、眼睛、鼻梁、最後停在嘴唇。
蘇晴晚仰著頭,勾住他的脖頸,慢慢閉上了眼睛——
笨蛋陳述。
我早就是你的了。
明亮的月亮藏進了雲層後麵,偷偷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