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被逗得肚子疼。
本來天道大戰來臨,他心情很是沉重。
來了一趟玉佛苑,心情歡快多了。
“小嬋,你都叫哥哥了,你沒察覺。”
“啊?阿彌陀佛。”她嚇的趕緊轉身去看玉佛苑。
“你師父走了。”
小嬋小心翼翼多看了一會。
見師父真的走了。
她心裡的緊張,頓時緩解了一些。
“秦哥哥,以後不能叫哥哥了,佛祖會生氣的。”
“那佛祖有沒有慈悲為懷?”
“佛祖自然是慈悲為懷。”
秦銘指了指自己胸口。
“那我在玄天壇底下受了這麼重的傷,全身都疼。佛祖管不管我?”
“佛祖普則天下人,自然是管的。”
“那我現在這麼難受,就想聽你叫秦哥哥!你叫了我的病就能好。
佛祖不僅不會怪你,還會表揚你。”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秦銘抬頭看著遠處隱心寺頂上的那座大佛,義正言辭道:
“佛祖,如果你不同意小嬋叫我哥哥。你現在就大膽的說出來。”
小嬋緊張的看著遠處的佛祖。
“你看!佛祖沒說就代表他同意了。快叫哥哥!以後都這麼叫!”
小嬋愣了愣神,低著頭臉紅紅的,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
“哥哥!秦哥哥!”
“哎!真好聽。”
秦銘伸手再次摸了摸小嬋那光光的腦袋。
“走,我們下山。”
“阿彌陀佛!秦將軍,這山路滑,你走慢些。”
“叫錯了。”
“秦哥哥,山路滑,你走慢些。阿彌陀佛。”
“是陀佛阿彌。”
“啊?師父給我糾正了,就是阿彌陀佛。”
秦銘忍住不笑。
“那是你師父念錯了。”
“哦。”
天空的血月越來越大。
紅色的光芒仿佛已經映照整個世間。
漫天大雪紛紛而下。
密密麻麻成千上萬的噬魂鳥低空飛翔。
就連這山間種植的鬆柏也似乎流出血紅色的汁液。
秦銘在半山腰停下腳步,仔細盯著天空。
他有些奇怪,仿似在這皇城外麵看著天空和血月,似乎比皇城裡麵看要深紅!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秦哥哥,你怎麼了?”
“小嬋,天道大戰要來了,你就待在寺廟裡不要出去。”
“我師父讓我跟她一起去的。”
“那你就待在後方,不要到前麵去。”
“可是萬一我師父她們都去呢。”
“她們都去,你也不許去,聽到沒有?”
“那......我到底聽......聽我師父的還是?”
秦銘轉過來,摸摸小嬋的頭,又捏捏她光滑的臉蛋。
“你當然是聽你秦哥哥的,我讓你在後方躲著你就躲著,要保證自己安安全全的。清楚沒有?”
“清楚了。”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白袍的尼姑從旁邊經過。
“咦,這不是秦將軍和小嬋嘛!阿彌陀佛。”
小嬋抬頭,見正是那位曾經在房間裡跟她探討過心上人的師姐。
“師姐,師父讓我送一送秦將軍。”
“阿彌陀佛。小嬋,你一直走不出失去心上人的心結。
你想想這世間的男子再優秀,還能有秦將軍這麼優秀?
你那個心上人死就死了。不要整天掉眼淚啊!”
“阿彌陀佛,師姐,你不要說了。”
“為何不能說?都是出家人。你整天為了你的心上人哭啊哭啊的。”
說得小嬋低下腦袋,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那尼姑師姐走遠。
秦銘手伸過去,抬了抬小嬋的下巴。
小嬋低著頭,不敢看秦銘。
“小嬋,你有心上人沒?”
“沒有!”
“出家人不可打誑語。”
“哦,那......那有。”
“那是誰?”
“沒誰。”
“你要不說,那我走了。”
秦銘裝作轉身。
小嬋立即急得往前追了兩步,將秦銘的衣角抓住。
但仍舊低著頭不說話。
“你該不會以為我在鬼愁崖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