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都沒有表麵那麼簡單,說不定這些女的還有其他身份!
趁著五名女子沒注意到他。
秦銘立即取出那枚匿形丹扔進了嘴裡。
刹那間。
她臉上五官發生變化。
雖然依舊帥氣!但已經判若兩人。
既然這些尼姑都戴著麵紗不以真麵目示人。
那他自己也得裝一裝。
“錚~”的一聲。
秦銘身後一名女子拔劍指著他。
“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女子的聲音很厚重。
說明她連自己音色都變了,肯定是不想身份暴露。
又一名女子握著短刀指著秦銘。
“說得對!這裡是天淨庵的地盤,理應進來的都是女子。你一男人是從哪進來的?”
秦銘也將靈力聚集在喉結,說出來的話音色立即也變了。
“兩位消消氣,我看這地方實在詭異,多個人多份力!留著我可以喂鬼!”
秦銘一句風趣的話,讓敵意去掉大半。
五名女子最後麵,一個身著藍袍,身材窈窕的大眼睛女子走上前來,輕聲溫和道。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這地方看起來很可怕。多個人我們就多份力量。”
拔出刀劍的兩名尼姑猶豫片刻,重新將刀劍收了起來。
“那我們就互相介紹下認識,希望能在這靈境中合作一起闖出去,到時候拿著精魄走人!”
“我叫百靈!”
一個灰衣服女孩率先走出來,她身上包裹得很嚴實,根本看不出模樣。
修為淬體九重!
這名字一聽就是假名字!
“我叫鸚鵡。”一個月白道袍的女子走出來,她的修為也在淬體九重。
剛才拔劍的黃衣女子握著長劍看向眾人,她體型較胖,圓滾滾的。
“可以叫我黃鸝!”
秦銘心想:黃鸝如果長這樣,能飛得動?
黃鸝的修為在通靈三重。
“我叫蒼鶴。”
蒼鶴手裡握著兩把短刀,看起來氣勢很強,至少在通靈六重境界!
四位女子介紹完,眼睛落在秦銘和那瘦弱的大眼睛藍女子身上。
藍衣女子聲音溫和,捂著麵目,戴著帽子。
“我叫玄鷹。我修為比較低,隻有淬體七重。
求各位姐姐多多保護!”
秦銘深吸一口氣,心想自己這是到了百鳥園了嗎?
不是鸚鵡就是黃鸝!
身材壯碩的黃鸝立即諷刺道。
“玄鷹,你淬體七重可不是這裡最低的,最低的是這個男人,隻有淬體四重!簡直拖後腿!”
秦銘將自己修為隱匿到了淬體四重。
在靈境裡剛開始一定要低調。
不能讓彆人盯上!也不能讓靈境詭異盯上。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五名女子眼睛全看上秦銘。
你們全是鳥兒,那我叫什麼呢?
我叫養鳥人?我叫飼鳥員?或者獵鳥人?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既然大家都叫鳥,我也叫鳥,我叫金雕!”
“金雕?”
噗呲一聲。
黃衣女子黃鸝率先笑了起來。
“就你這小身板,大雕都算不上,還金雕?金子做的啊!”
秦銘:……|???
不愧是現代穿越者啊!
這開起車來比自己速度都快!
“好了好了。”
修為最高的滄鶴擺了擺手。
“看大家都不是新手,靈境裡最重要的是找穿越者和原住民的怨氣源頭,這個幽冥村應該都聽過。
一千七百年前,這村莊裡住著近五千人以上,可是後麵來了個赤火道士,把所有人都殺了才導致這裡的陰氣極重!”
黃鸝也跟在後麵附和道。
“一般的靈境沒有這麼多陰靈,這幽冥村死了五千多人,可怕陰森的程度你們心裡清楚!”
秦銘悄悄的將得到的身後符使用。
這個世界不簡單。
身後長隻眼睛能多一分活著的概率。
眾人開始往前走。
不一會兒,看到前方出現了整整二十八個轎子。
每頂轎子上都貼著喜字。
前麵的二十七頂轎子旁邊都跟著四名抬轎子的轎夫,轎子裡還坐著新娘。
唯獨第二十八頂轎子是空的。
旁邊也沒有站轎夫。
眾人正在疑惑時。
從隊伍最前麵出來一個很胖的媒婆,穿著粉色衣服,嘴巴鮮紅,跟喝了血似的。
“哎呀,朱家少年郎,你怎麼這麼慢!快點迎娶媳婦了!
愣著乾啥,叫你媳婦兒趕緊上轎子,其他人抬轎,不要誤了良辰吉時啊。”
媒婆扭著一米寬的屁股走向遠處。
灰衣服的百靈一臉迷茫的看著其他人。
“既然有個活人!把她抓過來問問這靈境情況?”
修為通靈三重的黃鸝立即罵道:
“蠢貨!靈境裡每個場景出現都和破境息息相關。並不是你抓個人過來就能問出來的。
這麼做簡直就是作死!很容易全被抹殺!”
百靈被罵的縮去後麵不敢講話。
“按照那媒婆說得來!一個進到轎子裡當新娘,其他四個人抬轎!”
秦銘走到轎子前側跳上了馬匹。
“這裡男的就我一個,新郎官肯定隻能是我。”
後麵的五位女子陷入到糾結。
誰都知道!
這種陰森恐怖的嫁娶大概率是做陰魂!
當新娘死得概率太大了。
所以根本沒人願意。
身體壯碩的黃鸝立即瞪著修為最低的玄鷹。
“你還愣著乾什麼?就你修為最低!
你要不上去,我就殺了你。”
玄鷹被嚇了一跳,眼睛中露著驚恐。
她無奈爬到了轎子裡麵。
媒婆遠遠的大聲喊道:
“快點啊!少年郎,你晚上還要洞房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秦銘心想:不會吧。
自己要和玄鷹洞房?人家可是小尼姑啊!
但如果洞房就是靈境環節,不洞房就過不去。
自己難道真的處男之血撒在靈境裡?
其他四人把轎子抬了起來。
卻發現前麵的隊伍仍然不動!
“怎麼回事啊?”
秦銘轉頭掃視了一圈。
“看來要把裝扮做好。”
他順勢把馬匹上的新郎長袍套了起來,並且在胸前戴上大紅花。
玄鷹找到了自己紅色嫁衣禮服。
她把簾子拉下來,不想彆人看到自己換衣服。
她將嫁衣一點點套在身上。
卻不小心碰到了頭上的帽子。
一撮長長的頭發露了出來!
昏暗中,那撮頭發又白又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