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馬強輕聲道。
“師父師妹,有沒有覺得這兩人很奇怪?”
青玄抱著烏金刀喃喃道。
“奇怪是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怎麼感覺這個男的眼神有點像……”
雲水謠抬頭看著弟子青玄。
“有點像什麼?”
“怎麼有點像我師哥秦銘。”
馬強一下子哈哈笑了起來。
“我說青玄,你這兩天怎麼回事,從宮裡出來後就像失了魂一樣。
天天你師哥秦銘。人家隨便一個人,你就能從眼睛認出來。再說了,如果是秦銘,他能不給我們打招呼嗎?”
“他當然不可能打招呼了。”
青玄反駁道。
“你沒看到他背上背的是個大美女,屁股大腿長。人家剛才賓客都說了,他今天晚上乾壞事。”
雲水謠:……|???
馬強:……(???
恰好這時,給秦銘送酒的那名小二下來了。
青玄趕緊招了招手。
“我問你,你剛才看到那男的麵目沒有?”
小二抬起頭來目光呆滯,輕聲道。
“我娘死得好慘!”
青玄:……
“回答我的問題,跟你娘死的好慘有什麼關係?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男的?
“我爹也死得好慘。”
青玄徹底懵了。
“這小二啥情況?我問你到底有沒有看到那個男的?”
“我妹妹也死的好慘。”
青玄:……
“去吧去吧!神經病吧。不行!我得自己去看看。”
馬強調侃道:“如果真的是師弟秦銘,你非得去打擾他乾什麼?”
“什麼叫我打擾他?”青玄雙手叉腰。
“他大半夜的帶個女的來到我們酒樓,開了房間乾壞事。”
“嗯!”馬強點點頭,“然後呢,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跟我自然沒關係,但是這不汙染了我們酒樓的環境嗎?”
馬強微微搖了搖頭。
“還汙染了環境,酒樓裡總共一百多間房,每天晚上男女住一起的有九十多間,各種叫聲不斷,我也沒聽你說汙染了環境。”
“你……你……”青玄氣得撅著嘴。
“不和你說了大師兄!跟你說話真無聊。”
青玄從小二手裡接過兩個小菜。
直直的朝七樓奔去。
長公主喝得很快。
她拿起壇子來放到紅潤的嘴邊,咕嚕咕嚕直往下灌。
清澈的酒水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滑下。
“喝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長公主將酒壇子放下,咬咬紅潤的嘴唇盯著秦銘道。
“放肆!你現在敢講本宮了?誰給你的膽子?”
秦銘沒有接話。
他將沒有開封的六壇酒全部推去長公主麵前。
“喝!你隨便怎麼喝!”
說罷,他拿著自己的一壇酒,起身站到了窗口。
長公主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重了。
她看向秦銘輕聲道:“小秦子?”
秦銘不講話。
“小秦子,你給我這麼多,你不喝了?”
“不喝了,肚子上都被捅穿了,一喝酒就漏了。”
長公主忽然又想起剛才秦銘冒死救她的一幕。
想起那把劍將他身體捅穿。
雖然說修道之人能夠將體內傷勢修複。
但那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她拎著酒壇來到秦銘身邊。
“好了!本宮就是習慣了那樣的說話方式,並不是針對你。”
“您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不必以如此的語氣對我說話,我隻是太陰宮的一個小太監。”
“你這話從何說起?”
長公主抓著秦銘肩膀,將他拉的轉過身來,眼睛瞪著他。
“一個小台太監能當上我鎮魔鬼的校尉?一個小太監本宮能帶他去鎮魔塔第十五層?
你要知道,就算是十二生肖也隻跟我到過八樓,上麵的她們都沒見過!”
秦銘往嘴裡剛倒了一大口酒。
突然!
他看見門口窗外走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