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皺著眉頭想來想去。
她覺得大奎和周昌公公講得有道理。
想到此處,青玄轉過頭來看著秦銘。
隻見秦銘那俊朗的麵容上帶著絲絲疑惑。
“秦銘,你怎麼看?”
大奎在旁邊笑了一聲。
“什麼怎麼看!這裡就是個騙局。故意引誘你文抄公暴露身份,從而把你弄死!”
青玄輕輕拽了拽秦銘的袖子。
“秦銘,他們倆已經超前走了。這個提示應該就是陷阱,你一抄詩文就知道你是穿越者!”
“不對。”秦銘搖了搖頭。
“你還記得最開始鬼新娘留下的那句話嗎?”
“炸藥炸出了墳墓!香水變成了毒藥!我那看書的眼,我那吃飯的嘴,負心郎,我隻想成個親!”
“這句話我也想過。”青玄輕聲道,“難道不是鬼新娘埋怨穿越者,說是穿越者的炸藥給自己炸了墳。她的香水就是自己的毒藥?”
秦銘搖搖頭。
“這句話應該不是這樣理解的。”
秦銘剛想到此處。
隻見五大三粗的大奎,兩手抓著後麵的大紅門使勁的推門。
“這一關本就是騙局,不能作詩,我們把門推開就過去了!要文抄公那就是死。”
然而!這話剛落。
突然間紅門上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緊接著一把長兩米的明晃晃的閘刀從上麵直直砍了下來!
大奎驚了一跳,但是畢竟是修煉者他立即運用靈力想從這裡跳走。
哪豈料。
在門的四腳忽然伸出四隻慘白的手臂,將大奎雙手和雙腳抓得緊緊的!
無論他如何使用靈力也毫無作用。
“老大救我!”
哢嚓的一聲!閘刀直直的砍下來。
將大魁從腦袋到兩腿中間砍成了兩半。
鮮血四溢!
周昌公公被嚇了一大跳,又一次老老實實的退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非要我們去文抄公進陷阱嗎?”
青玄手裡握著烏金刀,眼睛死死盯著後門。
剛才那四隻小手從哪來的?
她有些慌張,既然這樣,那這關怎麼過去。
她焦急的轉頭看秦銘。
見秦銘竟沒有一絲慌張,仍然在很冷靜的觀察三幅圖畫。
青玄不禁心生佩服。
秦銘可真厲害,這種時候還能如此冷靜。
秦銘再次將目光放到第一幅畫上。
那穿越者黃衣女子正著臉,仿佛對著他笑。
秦銘細細觀察,突然!
他竟然看到那黃衣女子脖子上似乎有個紅色的痣。
秦銘轉而看第二幅畫。
穿越者黃衣女子脖子上仍舊有個痣。
那就說明這兩個是同一個人。
還有第三幅畫,那哭泣的綠衣女子,脖子上也有同樣的紅痣!
秦銘心裡震撼。
他想起剛才取鏡子的時候,那紅衣的鬼新娘脖子上的紅痣。
那就證明這個鬼新娘不是原住民。
而且穿越者!
這個靈境裡受委屈的根本不是原住民,而是穿越者!!
“青玄,研墨。”
“什麼?秦銘,你要寫詩文?”
你這裡抄詩文就代表你是穿越者!你會死的!”
“研墨!相信我!”
“哦!”
秦銘抓起毛筆來,輕輕點了點墨水。
雖然字寫的醜,但仍然在白紙上寫下一首短短的詩文: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
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秦銘剛寫完詩文。
紙“嘩~”的一下飛了起來,在半空中栩栩燃燒。
隨即隻聽轟隆隆一聲,後麵的大紅門打開了。
“猜對了!”
秦銘心裡長長舒一口氣。
沒想到這個靈境竟然是穿越者的怨念產生的!
青玄和周昌都滿臉疑惑,
周昌麵容陰冷心裡卻在暗自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