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閒聊了片刻,薑穎便帶著蕭離去見了她的母親。
薑穎的母親看上去大約四五十歲。
容貌稱得上是漂亮,風韻猶存。
能生出薑穎這麼漂亮的美人,他的母親自然不至於太差。
薑母對蕭離的態度十分熱情,絲毫沒有因為蕭離曾令她被陳家牽連而心生怨懟。
相反,她語氣平和,言辭間透著一股豁達與明理。
她直言道:“陳家是咎由自取,壞事做多了,遲早會有報應!”
這番話令蕭離頗感意外,心中對這位長輩也多了幾分敬重。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都如此明事理,難怪薑穎的性格如此率真坦蕩。
當薑母得知女兒與蕭離之間的事情時,不僅沒有反對,反而顯得十分欣慰與喜悅。
薑母是薑穎最重要的親人,但薑穎又何嘗不是薑母最重要的女兒呢?
而薑穎的幸福也是她最大的牽掛。
她心中清楚,能有機會跟在蕭離身邊,對薑穎來說無疑是天大的福分。
如今看到女兒有了這麼好的歸宿,她也就放心了。
“穎兒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
薑母輕聲說道,眼中滿是慈愛與期許,“以後,就拜托你多照顧她了。”
蕭離鄭重地點了點頭,語氣誠懇:“伯母放心,我會好好待她。”
薑穎站在一旁,聽著母親與蕭離的對話,心中既感動又溫暖。
她知道,從今以後,她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值得依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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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準備離開這裡了。”
前線,蕭離目光遠眺著獸群奔騰、戰火連天的戰場,語氣平靜地對身旁手持長弓的女孩說道。
“什麼?你要走了?”
薑穎神色一滯,心中頓時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不舍。
雖然與蕭離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但這個男人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
一想到他即將離開,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無所依托。
蕭離點了點頭,語氣溫和卻堅定:
“嗯,這裡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我打算去其他邊境看看。”
他說完,轉頭看向薑穎,眼中帶著一絲笑意,輕聲問道:
“你……要跟我一起嗎?”
薑穎心中一陣悸動,幾乎要脫口而出答應他的邀請。
然而,她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與堅定:
“我母親還在這裡,我不放心她一個人。”
“我想等她離開邊境後,我才會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所以……再等我一段時間,好嗎?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蕭離理解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點頭道:
“嗯,沒關係。”
“我走之前會讓馮天前輩安排你母親到後勤,不必再上前線。這樣你也能安心一些。”
薑穎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感激,輕聲道:
“謝謝你,蕭離。”
不用上前線,母親的安全便有了保障,她心中的擔憂也減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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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你人都是我的了,還跟我這麼客氣乾什麼?”
薑穎臉頰微紅,心中甜意蔓延,仿佛整個人都被溫暖包裹。
蕭離從懷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凰戒,輕輕戴在薑穎的手指上。
又從係統商城中兌換了一些珍稀的異寶和丹藥,遞到她手中,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
“這些東西你拿著,對你的實力提升和安全都有幫助。”
“如果遇到麻煩,就用智腦聯係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
“等你離開邊境後,可以去鳳凰學院找我,我在學院等你。”
薑穎低頭看著手指上那枚閃爍著微光的凰戒,又看了看手中那把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長弓。
心中感動不已。
蕭離的細心與關懷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溫暖。
“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她將長弓輕輕放在城牆上,隨後毫不猶豫地踮起腳尖,主動而熱情地吻上了蕭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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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聽著腦海中的提示音,嘴角微微揚起。
手臂收緊,將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孩緊緊摟入懷中。
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對,早已引起了周圍守軍的注意。
而此刻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舉動,更是讓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與羨慕。
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此刻卻仿佛隻剩下他們兩人。
彼此的呼吸交織,心跳的頻率重疊在一起,似乎比整個戰場傳來的聲音還要明亮……
……
依舊是燈光昏暗的地下室內。
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令人窒息。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惡魔之心的首領坐在首位。
麵具下的目光如寒冰般冷冽,死死盯著麵前站著的三人。
左逢、高鴻和零。
他們渾身是血,氣息虛弱,似乎一陣風就能將三人吹倒。
周圍,不少人都朝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
這三人的行動又失敗了。
而且不止是失敗,出去的七位執行官,最後卻隻有這三人活著回來。
再這樣下去,他們惡魔之心可就要被這三個家夥給霍霍完了。
執行官又不是什麼大白菜。
每一位可都是擁有著媲美獸皇實力的超級強者。
這一下就死好幾位,哪怕它們惡魔之心底蘊深厚也扛不住啊!
良久,惡魔之心的首領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深淵中傳來: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左逢三人身體微微一顫,彼此對視一眼,眼中滿是複雜與忐忑。
最後還是三人組中的老大哥左逢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短暫地整理了一下思緒,隨後將這次行動的所有經過完完整整地敘述了一遍。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中回蕩,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清晰。
隨著他的講述,眾人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甚至連首領也陷入了沉默。
當左逢說完最後一句話,整個地下室再次陷入了死寂。
沒有人開口,沒有人質疑,甚至連呼吸聲都變得微不可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