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對係統的掌控越來越強，各種設定也越來越完善。

上輩子小說裡的“係統”一點點在嶽川手中出現。

這又是一個“道”！

一個前所未有的道。

龍陽、大黃、老子、孔黑子等人拿到“係統”的時候，一個個都瞳孔地震。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所謂的最高機密竟然是這樣——無！

什麼都沒有！

所謂係統，既沒有實體，也不是能量。

完全就是一個隻存在於想象中的事物。

自己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在精神世界中感受到。

怎麼說呢……

就像說話、打手語一樣。

自己能通過某些外在的信息生成一種聯想。

而係統不需要外在的信息，直接躍然腦海。

自己腦海中浮現的畫麵，也都會直接作用於係統。

比如文字、畫麵。

剛開始眾人還不太習慣。

這是人的思維慣性。

比如說腦海中想一個“罐子”，隻是單純的文字概念上的罐子。

外形是圓是直？顏色是黑是白？外觀是全是缺？有沒有耳朵或者其他裝飾等。

罐子放在哪？有沒有影子？罐子裡裝的什麼？

諸多信息不可能一瞬間展現。

用嶽先生的話，這叫“渲染”。

想要熟練使用係統，必須增強自己的“渲染”能力。

宿主看到的一切，都與“渲染”有關。

如果渲染中出錯，就會被宿主發現。

即便渲染沒出錯，隻是速度太慢，也會被發現。

眾人雖然都是聖賢，可在係統麵前都是新兵蛋子。

練習好久都沒能熟練掌握係統。

渲染的係統界麵更是慘不忍睹。

嶽川索性放棄。

“那就不用追求畫麵了，你們根據自己的喜好來。”

“或者一片黑暗，隻通過聲音交流。”

“或者聲音也沒有，直接用文字交流。”

“實在不行，意念交流。”

嶽川真是無奈啊。

就跟教老年人用智能機一樣。

不就是開機，點開APP麼？怎麼就那麼難理解？

教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知道。

嶽川卻疏忽了一點。

係統以及和係統相關的一切，對上輩子世界的人而言，都是切實存在的。

人無法想象自己沒見過的事物。

但是見過的事物，人不但可以想象，還可以大開腦洞。

龍陽等人就難在這一點。

他們沒見過係統，嶽川也沒法拿一個貨真價實的係統給他們看。

學了好幾天卻連皮毛都沒領會到，龍陽等人齊刷刷自我懷疑。

是不是自己太笨了？

嶽先生真是強大啊。

自己與嶽先生相比，就是雲泥之彆。

哎，沒想到自己也有成為朽木爛泥的一天。

之前不是不知道嶽先生的強大，但總覺得自己跟嶽先生差距不多，努努力就能追上。

然而現實是，每次快要追上嶽先生的時候，對方總能原地起跳，進入更高的層次。

長卿感覺最深。

就像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嶽先生下棋。

剛開始下五子棋，自己剛摸到門道，嶽先生改成下圍棋。

自己才領悟一點技巧，嶽先生又換成象棋。

之前一直覺得嶽先生是耍賴皮。

現在才明白，嶽川的境界早已超脫“棋盤”，而自己還執拗於“棋子”。

現在，嶽先生拿出了名為“係統”的棋，自己完全琢磨不明白。

在嶽先生手中，萬物皆可為棋，而自己卻連棋盤都看不見。

“好了，係統的錨點已經放置完畢，你們可以使用了。”

“我給你們簡單的設置了一下，看見那個‘搜索’了嗎？”

“就是掃描一定範圍內的生靈，你們可以從中選擇目標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