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領導笑著解釋道:“有些秘密我目前還不能說,但有三點我可以告訴你,第一,這場博弈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被這場博弈影響到的也不僅僅是張宏圖和呂偉的人,更不隻是清遠縣你能看到接觸到的那些領導乾部。
第二,二建在當前局勢裡受重視的程度遠比你想象的要重要很多,誠然,在任何局勢下,上層確實能決定一切,下層的人也的確不會對大局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這個說法,可以適用於以前和以後的清遠縣,卻不適用於當下的清遠縣。
這麼跟你說吧,當前的清遠縣,就像是一把散發著光芒的寶劍,想握住劍柄的人有很多,但真正能握住的,最終卻隻能有一個,而這個人,有很大概率,並不是你認知裡的所有人,這個所有人也包括我。”
聽到這,蘇倩倩眉頭頓時緊蹙起來:“您的意思是,不論是呂偉,還是您,亦或者是其他縣級一二把手,都未必能坐上那個位置?”
“沒錯,至少這個概率能達到百分之九十,餘下的百分之十是變數!但在我看來,這個變數出現的概率卻幾乎連百分之一都不夠!”
“您幾位坐不上那個位置,那誰能坐上呢?該不會是張宏圖還要連任吧?”
“這個暫時我也說不清,把這些告訴你,也不是要讓你分析誰能坐上那個位置,而是想讓你知道,所有想要觸及這把寶劍的人,要麼能從寶劍的光芒下得到一些好處,要麼則是會被這把寶劍的鋒芒所傷及到。
就目前來說,陳陽是站在光芒下,而不是鋒芒下的人,這也就是我要讓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幫他拉攏他的最大原因,同時,我最後要說的最重要一點是,陳陽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至少,隱藏在他身上的光芒,沒你看到的那麼少。”
聽完領導的話後,蘇倩倩沉吟了一下,接著道:“我記得之前您調查過陳陽的背景,很乾淨,同時也沒什麼自身方麵的強大後台,這也就意味著,他現在的後台,估摸著也就隻有張宏圖,往大了說,頂多再加一個顏家。僅僅按這些來說,他算不上不簡單吧?”
領導嗤笑道:“我覺著你的心態有些漂浮了,單憑一個張宏圖,便足以讓陳陽在清遠縣如魚得水,若再加上顏家,更是能讓他在這一畝三分地裡橫著走,單憑這些,還不算不簡單,那怎麼樣的背景在你眼裡,才算是真正的不簡單呢?”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僅憑顏家和張宏圖,應該還不足以讓您這麼做,但您偏偏要對他孤注一擲的幫助,所以我是猜測,您肯定還知道一些關於他其他的秘密。”
“你猜的沒錯,關於陳陽的秘密我是知道一些,而且每一個秘密,都足以讓清遠縣官場為之震蕩。”
“他一個出身貧寒的小角色,能掌握什麼秘密,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這個……暫時我不能告訴你,但我的話,沒有半點誇張的意思。”領導頓了一下,又道:“算了,再給你透露一些消息吧,免得你幫助陳陽過程中態度太差,影響到咱們得全盤計劃。”
聞言,蘇倩倩立馬擺出了洗耳恭聽的神情。
她特彆想知道,陳陽到底有什麼權碼,能讓自己這位清遠縣隱藏最深的領導,如此的重視!
領導在對麵沉聲說道:“首先,陳陽去二建,並不隻是張宏圖一人的想法,或者說,都並非是他的安排。”
“是顏家的意思?”
“差不多吧。但這其中,也還有另外一位大佬參與到了這個決定當中。”
蘇倩倩咋舌驚訝道:“顏家親自給陳陽鋪路就已經夠讓人驚訝了,可除了他們之外,竟然還隱藏著另外一個大佬。看來我對陳陽還是了解的不夠多啊。”
“你對他的了解,估摸著也就隻有表麵,甚至是連表麵都還沒有完全了解透徹呢。”領導笑了笑,又沉聲說道:“我剛才跟你說過,陳陽掌握著一些能讓清遠縣官場震蕩的秘密,那個秘密,應該是一份東西,這個東西據我所知,並不是顏家給他的,而是他自己找到的,但他遲遲沒有拿出來用,我就總覺著藏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這一點,你之後與他相處時,可以試著拐彎抹角問一下,找一下。”
蘇倩倩從領導話裡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略作思忖後,問道:“您對那件東西也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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