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你不是等錢用嗎?”
慕青眨眨眼。
“我再等錢用,也不至於用你的錢不是?”宋鶴卿歎氣道。
“什麼意思?”
慕青瞪眼道,“你都能問秦楚開口借錢,不能用我的錢?”
“欸,秦楚人還是不錯的。”
宋鶴卿正色道,“雖然有點二吧,但他還是經常請我吃飯……”
“我現在和你討論是秦楚嗎?”
慕青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怒聲道,“宋鶴卿,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慕青,其實……我和你在一起之前,已經和趙妍兒在一起了。”
宋鶴卿說完以後,飛速捂住了臉。
“所以呢?”
慕青沒有預想中的暴怒,隻是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他。
“唔,你這反應……讓我有些害怕。”宋鶴卿怯生生道。
“哈。”
慕青頓時笑了起來,“我和趙妍兒認識二十多年了,她是什麼人,我非常的清楚……自以為好像很聰明一樣,實際上她又占到了什麼便宜?”
“嗯?”
宋鶴卿瞪大了眼睛,“姐們……你這個邏輯,怎麼說?”
“她雲英未嫁,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彆人怎麼說,我無所謂的……說我勾引他男朋友也好,說我不知檢點也成。”
慕青輕笑道,“反倒是她,如果彆人說她勾引我男朋友,那她應該怎麼辦?她的名聲難不成又得到哪裡去?”
“欸?”
宋鶴卿豎起了大拇指,“你這個角度……很新奇啊。”
“哼。”
慕青冷哼一聲,“我就當著她的麵約你,她敢怎麼樣?她敢把事情鬨大?想都彆想……她父母不要麵子,她趙家還要麵子呢。”
“厲害啊。”
宋鶴卿滿臉吃驚。
“那次在南僑閣,我就知道她對你不一般……還想和我爭,她還嫩著呢。”
慕青頗為得意道,“她不過就是我男人在外麵養得一隻貓兒狗兒,我壓根就不在乎。”
“那也不能這麼說她……”宋鶴卿勸道。
“我就要這麼說,怎麼著?”慕青瞪眼道。
“好吧,你高興就好。”
宋鶴卿訕訕的擺擺手。
“而且她還沒想過……你這樣的人,身邊會缺女人嗎?”
慕青不屑道,“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一個勁的往上衝,真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會讓著她是吧?”
……
宋鶴卿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沒敢接話。
“快說……你在外麵還有幾個小的?”慕青突然話鋒一轉。
“其實也沒幾個。”
宋鶴卿老臉一紅道,“這事……不好說,以後你慢慢的就知道了。”
“哼,我可不想管你的這些閒事。”
慕青秀眉微皺,“趕緊的,把銀行卡賬號告訴我……”
“你明明知道我在外麵……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你還要給我轉錢?”宋鶴卿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樂意,怎麼著?”
慕青杏目圓睜。
“好吧。”
宋鶴卿打開手機,報出了銀行卡賬號。
慕青記下後,開始轉賬。
十分鐘不到。
五億到賬。
宋鶴卿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行了,你走吧。”
慕青推了他一下。
“啊?”
宋鶴卿愣了一下。
“你這麼急著要錢,肯定是有事要辦……先去辦你的事吧。”慕青撇嘴道,“男人還是以事業為重,等有空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
“不是……你剛剛睡了我,又給我錢讓我走,我總覺得怪怪的。”宋鶴卿訕訕道。
“去你的。”
慕青頓時一紅,沒好氣道,“你要麼現在走……要麼今天就不許走了。”
“我馬上滾。”
宋鶴卿飛快的衝到浴室洗了個澡後,穿上衣服就跑了。
慕青聽著關門聲,眼神不由一冷,掏出了手機。
“趙妍兒,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慕青。”
……
宋鶴卿一路騎著小電驢狂奔到了臨城府外的河邊上,找了個長椅坐下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抽獎,反而是先到河邊上洗了個臉,這才調出了抽獎界麵。
“第一次抽獎。”
“獲得帕加尼Huayra。”
“媽的,虧兩千萬。”
宋鶴卿頗為晦氣的罵了一句。
“第二次抽獎。”
“獲得現金三千萬。”
“又他媽虧兩千萬。”
宋鶴卿臉都綠了。
這錢他媽的可是借的。
“第三抽獎。”
“獲得現金兩千萬。”
“你……”
宋鶴卿要罵娘了。
這玩意是不是故意來耍他的,五千萬一次的抽獎,就拿這些東西糊弄他?
他深吸一口氣,很想關掉界麵。
一億五千萬出去,回了一半,而且一半中還有輛車,這誰遭得住啊?
他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咬牙抽下去。
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賭狗天天嘛。
“獲得現金兩千萬。”
“獲得現金三千萬。”
“獲得現金一千萬。”
“獲得現金五百萬。”
……
四連抽下去,宋鶴卿已經癱軟在了長椅上。
這七次抽獎,虧到姥姥家了。
他實在沒想到,這玩意還有這種騷操作。
這哪是什麼福利啊,簡直是個吃錢的怪獸。
現在機會還剩下三次,抽還是不抽?
宋鶴卿看著已經漆黑的夜空,咬咬牙。
媽的,再抽。
如果這次栽了的話,以後誰再賭誰是狗。
“第八次抽獎。”
“獲得青鸞道袍一件。”
“什麼玩意?”
宋鶴卿瞪大了眼睛。
道袍?這東西他可是第一次見到。
他把東西調出來以後,頓時眼前一亮。
所謂的“青鸞道袍”是一件法器,和他的九尾一樣,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穿身上,不需要的時候可以藏在血脈裡。
“好東西啊。”
宋鶴卿感歎了一聲,鬼知道當時他看到李觀棋可以隨心變換穿著有多羨慕。
他正想把道袍收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道袍是皂青色的,流光溢彩,非常好看,而且配上了一雙靴子和一枚發簪。
嗯?
宋鶴卿終於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
道士穿道袍弄個發簪是很正常,可誰家好人他媽的發簪是帶流蘇的?
他把青鸞道袍攤在了長椅上後,不由恨的咬牙切齒。
這他媽是個女款的。
他怔怔的看了道袍很久,最終還是右手一揮收了起來。
哪怕平常這玩意用不著,可萬一遇到危險,靠著東西擋一下的話,往身上一套,是想笑死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