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1章(1 / 1)

鄭鵬池驚訝道:“為何以前不曾發覺!”難道兩地風土人情差距太大。

林婉婉:“大概因為,日常生活中少有和顏色較真的時候。”

普通百姓忙於柴米油鹽醬醋,誰會去關心風花雪月。日常哪來那麼多絢爛的顏色,有閒情逸致一一分辨。而且許多人症狀較輕,不影響正常生活。

林婉婉轉向花想容的方向,難道以前嘲諷男人熱愛死亡芭比粉,是因為偏高的色盲率。

在他們的審美裡,死亡芭比粉的確搭配起來好看?

雜役將碗筷收下去洗涮,濟生堂的大夫藥童們,因著剛才的話題,分做男女兩堆,娛樂般地指認入目可見的顏色。

辨認的結果都差不多,唯獨對藍青兩色細微之處的認知不同,但都是曆史遺留問題。

鄭鵬池:“這也不作數呀,照林大夫的說法,視赤如白症認為的紅色,便是與黃色相近,隻有些微不同。”

他看見的紅色、認為的紅色、內心的紅色,不能一概而論。

一個考驗腦子運轉速度的病症,稍微慢點都反應不過來。

一個不大影響日常生活的“不治之症”,隻能當一樁異聞來聽了。

林婉婉吃完飯經過大堂,瞥見藥櫃上供著的四個頻婆果,暗道蘋果大神,不能因為用的是曾用名就不發揮作用呀!

難道長安的頻婆果比不過現代的紅富士?

林婉婉手往上指,找茬道:“金業,不壘兩層,四個拚一塊就行。”

趙金業抽條不少,手往上一伸,一盤果子取下來,仔細調整位置後,重新放回去。

林婉婉上午沒遇著頭疼的疑難雜症,忽然動“供品”。

估計下回遇到難事,造型還得再變一回。

心誠則靈,如果不靈,換個姿勢。

林婉婉交代道:“我去徐家一趟,若有急診去那兒找我。”

趙金業應道:“記下了。”

林婉婉出門登車,去徐家找白秀然,她有旺盛的八卦欲望,急需人分享。

祝明月幾個,這會不知道散在長安城哪個角落。

白秀然是除了東院一窩外,唯一的知情人。

兩人坐在白秀然書房的懶人沙發上,地上鋪一張毯子,任由徐六筒練習翻身。

白秀然詫異道:“她來找你問診?”

林婉婉隱下符四娘母子倆的具體病症,一副劫後餘生的語氣說道:“我當時都快被嚇死了!”

白秀然奇道:“害怕作甚?”

林婉婉:“她若在我這兒看病抓藥,回去出了什麼事,豈不賴我頭上?”

大夫水平有高有低,診病開方的習慣各有不同,不像現在醫學儀器檢查,各項指標清楚明白。

有些時候,兩味無毒的藥材衝在一起,都可能產生難以挽回的後果。

白秀然:“想多了。”

符四娘若是記恨,會直接找趙瓔珞;若算賬算到林婉婉頭上,所圖甚大,目標更可能是她背後的段曉棠。

符四娘在明,如何知曉她們掌握多少內情。

說兩人結仇不大可能,隻是關係有些尷尬。

林婉婉從被害妄想症的擔憂中解脫,果然自己嚇自己,各種有的沒的陰謀見太多。

眼神落在四腳朝天,奮力翻身的徐六筒身上。林婉婉遲疑道:“六筒是不是胖了?”

上次見的時候,衣裳穿的整整齊齊,臉是普通的嬰兒肥。

今日趴在地毯上,身上隻穿一件肚兜,“春光”乍泄。四肢不是藕臂,說米其林更恰當。

白秀然作為親娘,沒打算替兒子遮掩,“不用懷疑,他就是胖。怎麼能減下來?”都快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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