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章(1 / 1)

最後得出結論,兩人隻五六分相似。

顧小玉一團孩氣,兩頰肉嘟嘟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好看的人總是相像,似乎說的過去?

但顧盼兒不敢賭,孩子的成長仿佛變戲法,誰知道往後會往哪個方向長。

一旦東窗事發,哪怕有“滴血認親”做底牌,柳琬真要不講理,她搶不過他。

隻怪當初色迷心竅,挑了一個“硬茬子”。

顧嘉良隻是國子監的小官,舅家心向她,但在世家閥閱麵前並無一爭之力。

連看熱鬨的人摸著良心也會說,比起留在親娘身邊,顧小玉認祖歸宗前程更遠大,那可是河東柳氏,天下聞名的世家。

說得難聽些,顧嘉良一走,顧家連個支撐門楣的人都沒有,和破落戶有什麼區彆。

顧盼兒若是個男兒身,恨不得替顧嘉良顧小玉去爭上一回。

如今能想的,也就是多結幾份善緣,往後能多個說話的人。

柳三郎不知愁,靠在秦本柔的身邊,樂嗬嗬道:“娘,你看,白三姐姐又進球了!”

秦本柔:“娘看見了!”

顧盼兒調整好表情,柔聲道:“三郎,以後也可以打馬球。”

柳三郎:“現在就想打。”

秦本柔:“你先把騎馬學會吧!”

柳三郎:“二哥說,要我長到馬高,才能學騎馬!”

秦本柔不能直說次子哄人,“你爹的馬懷了小馬駒,往後看你倆合不合適。”也到了可以學騎馬的年紀。

柳三郎高興道:“好耶,我要小馬駒,我天天去給它喂水喂草料。”

下半場開始,觀眾不再局限於帷帳內,各自尋相熟的聚在場邊看球。

段曉棠連馬球規則都是現學的,隻能看懂運球過人射門。

祝明月見綠隊在場上齊頭並進的三騎,一起向紅方壓過去,感慨道:“紅隊的機會來啦!”

段曉棠尚未看出綠隊的頹勢,“祝總,你何時懂馬球了,怎麼看出來的?”

祝明月:“我不懂球,但懂人。”

白秀然強勢,紅隊隊員哪怕誥命比她高,依然服從指揮。她不聽場外的乾擾,有她在前頭擋著,手下人自然也不會聽。

所以紅隊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指揮的聲音。

綠隊的裘彥慧未必有這份信心和底氣,導致整支隊伍不能擰成一股繩。

綠隊一邊在場外“指揮”的人,真以為是在幫忙嗎?

祝明月:“賽場如戰場,最忌令出多頭。”

綠隊稍後的頹勢,是所有人早就預料到的。

段曉棠想明白道理,可以事後諸葛亮,但千萬彆事中瞎指揮。

很多選手第一次下場,理所當然地會信任有經驗的家裡人。但個人和團隊的利益未必能完全一致。

開賽一會,林婉婉扶著相如蓮花一塊回來。

靳梅英連忙站起來,露出一張空椅子,熱情道:“我們的大功臣,快過來坐下。”

相如蓮花一副柔弱模樣,苦笑一聲,“是我這身子不中用。”

林婉婉仿佛又見到從前嬌嬌怯怯、溫溫柔柔的相娘子,如果忽略她先前在馬球場上英勇揮舞馬球杖模樣的話。

如果不是段曉棠漏了口風,林婉婉都不知道相如蓮花深藏不露,白秀然從哪兒把人挖出來的。

白秀然如果知道這個問題,一定會回答一句,緣分呐。

她和相如蓮花並不相熟,交際場合麵沒照過兩回,話更沒說過兩句。

是陳靈芝推薦的人,她們的丈夫同在一衛,範成明又是一個八卦的,知道的底細比旁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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