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1 / 1)

杜喬:學習任務+5。

李君璞隻負責安排任務,不管教學。他對自己認知非常清楚,真上手教,無非段曉棠以頭錘桌或者兩人友儘的結果。

明明是個聰明人,怎麼學不進去呢。

不隻段曉棠,連徐昭然和白湛都拒絕。

李君璞深深地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惡意,他不敝帚自珍,結果“學生”跟不上不願意。

苦矣怨矣,沒處說理。

段曉棠:“你讀了那麼多兵書,不如自己提筆寫一本。說不清楚,萬一彆人讀文字能明白呢。”

若是關係再深些,考慮到書籍失傳的概率,段曉棠說不定建議李君璞日後陪葬一本,若是不幸失傳還有考古重見天日的一天。

但想到“考古”對古人神經的衝擊,段曉棠還是謹慎的閉口不言。

李君璞自嘲道:“我算哪門子人?”不從軍不統兵,區區從八品下的京縣尉,名不見經傳。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說的準以後。”段曉棠看不慣李君璞混沌度日,“再說,你還可以整理你舅舅的呀!”

馮晟身後蓋棺定論沒有問題,隻是生前的狗脾氣得罪太多人,比如吳嶺。

李君璞很難不心動,馮晟於李家兄弟而言,和親爹差不多。

若能著書立傳,使舅舅的威名和兵法流傳,才是真正的孝敬。

“舅舅的手稿,得好好找表哥聊一聊,”不由得支起下巴,有些為難,“可是剛拒絕了他。”

馮晟不重理論,但生前亦有不少手稿,可一窺其用兵之道。他死後涉及的忌諱的東西都燒掉了,剩餘的手稿外甥和兒子們分一分。李家兄弟手裡有一部分,另一部分在馮家兄弟手裡。

段曉棠:“你拒絕他什麼?”

李君璞:“借錢。”

段曉棠:“早上喝酒,被我劈暈的那個表哥?”你們當時的樣子可不像借錢。

李君璞不想承認,但不得不點頭,“嗯。”

白秀然:“你劈他表哥作甚?”難不成馮家郎君冒犯到段曉棠頭上。

“他表哥喝多了,當時兩個人之間氣氛確實不大好,我以為,”段曉棠低著頭,聲音越來越低,“以為是非禮。”

李君璞猛地瞪大眼睛,難怪段曉棠二話不說劈暈人,原來在她眼裡是那般不堪的形狀……一口堵在心裡出不來,現在就想去馮家把馮四從床上拉起來打一頓。

“非禮?”白秀然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們兩個男的呀!”

杜喬眼皮一翻,曉得症結所在,“你們那兒,民風開放呀!”腦中再響起八個字,群魔亂舞,禮崩樂壞。

段曉棠有些尷尬地承認,“男孩子在外麵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李君璞、杜喬、白秀然:我們不懂,也不想懂!

白秀然不得不將一個尷尬的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或許更尷尬地問題上,“問你借錢作甚?”

說不定是想利用借錢這件事,拿捏表兄,借此拿到馮晟的手稿。

從李君璞的態度看,這絕不是一筆小錢。

高門之中不事生產的子弟不缺吃喝衣食,但手頭緊亦是常態,同輩親戚友人拆借不乏事例。

馮家和李家曾經親密,但自從馮晟離世李君玘被貶,兩家漸行漸遠。

段曉棠等人挨著李家住了幾個月,至少確認一件事,李家人情往來真的很少。端午粽子吃不完,李君璞都是直接拿去衙門送人。

所以馮四突然找李君璞借錢才奇怪。

話說到這份上,李君璞顧不上家醜外揚,“他看上一位平康坊歌姬,想替對方贖身從良,另置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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