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真的見到了秦野本人,她就知道為什麼霍硯舟會吃飛醋了。
秦野很好看,在港城很有勢力,港城最大的那幾個賭場全都是他的,幾乎日進鬥金,當然給女人花錢也痛快,據說沒人知道秦野的身世,隻知道他很有錢,很久之前就接手了這幾個賭場的生意,可以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
而且最重要的人,這人確實有幾分姿色,若不是見慣了霍硯舟那張臉,見到秦野的第一眼,絕對會淪陷。
這人魅力很大。
但她沒有貿然上去打招呼,來之前做好了準備,先前那些想靠近的人,不出三天就死了。
秦野是任真那種人的兒子,警惕性幾乎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何況港城這麼繁華,想他死的人一大把。
黎歲瞄準了他身邊的一個人,這人今年五十歲,是秦野的左右手,據說當年有個女兒,但是女兒剛成年就遇到了一場綁架案,被人撕票了。
她找到當初的新聞,看了一眼這個女兒的長相,微微挑眉。
怎麼感覺跟自己有一點兒像,而且有點兒熟悉。
她擰眉,馬上找出了嶽家當年被撕票的那位小姐的照片,是同一個人。
她深吸一口氣,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電光火花的閃了一下。
之前外界傳言,霍硯舟有個白月光,而這個白月光因為黎歲被撕票了,所以嶽家的人都痛恨黎歲,嶽驚鶴一開始跟她不對付也是因為這個,後來放棄跟她作對,是看在霍硯舟的份上。
被撕票的嶽家小姐叫嶽嵐煙,但是又怎麼會跟這個男人的女人撞上呢。
她查了查這個男人的資料,嘴角抿了起來。
很巧,這是嶽家人,但是從七年前發生撕票的事情後,這個人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國帝都,嶽嵐煙確實是他的女兒,帝都傳言他是因為女兒被撕票,遭受的打擊很大,所以直接離開了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黎歲就不能再從這個嶽家人下手了,對方恨她入骨,估計在她出現的第一秒,就會拔槍將她射成篩子。
這個嶽家人叫嶽德,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從眼尾的位置一直拉到嘴角。
黎歲還以為來接近秦野非常輕鬆,但這個嶽家人就已經讓她望而卻步。
她待在酒店裡,沒忍住給霍硯舟打了電話。
“當初那個嶽家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真的是被我害死的麼?”
霍硯舟在那邊沉默了幾秒,才歎了口氣,“不知道。”
“不知道?”
“嗯,歲歲,我跟她真的不太熟,隻見過幾次,跟她熟悉的人是你。”
黎歲的腦海裡沒有這一段,她到現在還有兩段記憶模糊著,一段是關於師兄的,一段就是關於這個嶽家小姐的。
“你怎麼知道我跟她熟?”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後覺得多餘,因為Z經常悄悄看她,肯定知道她的人際關係。
她又給嶽驚鶴打了電話,主動提到了嶽嵐煙的事兒。
嶽驚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地步,“黎歲,我是看在硯舟的份上,才決定跟你和平相處,我告訴你,嶽家還是很討厭你,你在我麵前提也就罷了,千萬不要去彆人麵前提這個名字。”
不然沒人救得了她。
“嶽驚鶴,我就是想問問,我跟這個嶽嵐煙是好友麼?”
“你也配?你去打聽打聽嶽嵐煙到底有多優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不是你突然竄出來,跟硯舟結婚的人就是她,他們是真的般配。”
黎歲覺得他的聲音刺耳。
那她現在該怎麼辦?還沒主動靠近秦野呢,就遇到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你們嶽家有人在港城,你知道麼?就是那個嶽德,嶽嵐煙的爸爸。”
嶽驚鶴的眉心擰緊,沉默了幾秒才問,“你確定麼?”